朱清大喊一声“东西怎么了!”警员颤抖的说“任哥让人去搬了……”
“神经病!我批准了吗!?”朱清一巴掌拍到到桌子上,怒道。
“他说……”警员小声道“谁不听他的命令就开除谁……”
“这是在拿人民警察的性命开玩笑!他担的起吗?!”朱清跑向办公室看到瘫在地上的任天,双手拽起他的衣领,把整个肥墩墩的身体拉了起来。程十组织警员搜寻救援去了。朱清把他抵到墙上,指着他鼻尖吼道“经过我允许了吗?!”那胖子哭了鼻涕一把泪一把流的哪都是,很恶心。
“他们就不是人?是不是?!啊?!说话啊!”朱清愤怒的把他扔在地上,胖子才扭捏捏的说“有个人……在网上跟我说……在这个时候让警员去搬东西……”朱清柳眉一皱呵道“他让你搬就搬?多大人了?他难道没给你利润?!”
胖子没吭声,靠着墙坐着,朱清作势向他裤裆踩去。
胖子才说“给……给了……两……两千……!”
“不——可——能!”朱清语气冷冽,每一个字都是挤出来的。她踩向胖子大腿内侧的肉,胖子贼哇乱叫。
“快说!!”
“小心我爸给你发侓师涵!告你刑事逼供!”胖子这大叫一句,本想吓住朱清,没想到朱清变本加厉,整只脚踩住胖子的裆,边捻边恶狠狠的说“有本事你就告!威胁我?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逼脸!老娘管今儿他麻痹的!先收拾你这个小人!!”程十两耳不闻,和其他人一起在废墟中扒拉着。
朱清把胖子铐到了审讯室,吩咐一个心腹大将看着他,投身到救援中。
十几个人,受伤三四个,这事儿虽然归不到朱清头上,但也有责任。伤亡的警察送到了人民医院。在这期间,拆弹专家在沈殷的工作室拆除了一颗炸弹,也就是说,这是个双重保险。小周在隔壁县城的荒野里被救了,整个人都是虚脱的状态,中弹的警员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快到晚上朱清才从局长室里走出来,身心疲惫。
程十在门口等着她递上一杯水问“那个任天是什么玩意?”
朱清冷哼一声“是个智障企业家的儿子,吃饱了撑的想当警察耍威风,就给了钱送了进来,平时无法无天,我就以为这样了,没想到能做出这么恶劣的事!”程十没有说话,给朱清倒了些杯温水,拿着碘伏擦着朱清的伤口,有被打的,还有被砖瓦片划的。朱清吸了口凉气,程十说“必须擦,一会儿去医院顺便给你打破伤风”这时是晚上八点,程十开着车带朱清去医院。朱清靠在副驾驶上,这两天对他们的冲击力有点大,先是5.42,恐吓信,沈殷,警车上的炸弹,任天,最后朱清也扯上来了。程十看着两边快速消失的暖色路灯说“想睡就睡会儿吧”
“不用,回头还得回局里处理事”
“嗯”
“你高中是哪的?”程十打个方向盘,拐了个弯。
“第二中学”
“要是我们在学校,你就可以直接喊我学长了”
“也是这个学校的?话说你们上学时也以暴制暴?”朱清好奇道。
程十哑然失笑“我和你沈殷是那种战斗力强的人吗,我们俩弱鸡还能干什么?”
“到底是什么方法?”
“用擅长的办法骂人,让他们感觉自己被骂了但是没有理由”
“当时听高三学姐说原来两个大佬在写文章骂人,原来是你们,我早该想到的”
“我们当时还有外号,我叫人畜不分,他叫禽兽不如”程十想到以往两人互骂的时候,又笑笑。
到了医院,沈汝舆已经回来上班了,因为最近人手紧张。她领着朱清去打破伤风了,护士长问“沈姐,群里要开会你怎么还不去?”
沈汝舆说“我没收到消息”
“姐,你先去开会吧,我自己打就行”沈汝舆交代打完破伤风不能吃辣的就匆匆告别了。
程十不声不响的去沈殷的办公室,推开门,眉头一皱:这一堆纸是要卖废品吗?
是的看起来多,其实都是沈殷准备卖的废品,都是高中、初中的笔记,练习题一类的。对学习有帮助的,他就在网上低价卖了。
程十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挽起袖子,一拉抽屉,开不开,开个别的,也开不开。“扰乱视听吗?”从桌上拿了根针头的空笔芯,把抽屉撬开了。他翻了所有抽屉,都是白纸,忙活半小时,什么都没有,程十往桌子上一趴,无聊的敲着“怎么这么会藏……”突然发现是空心的,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拿,桌子盖掀开。里面有详细的时间、地址、病历。程十没说,等朱清回来的时候把在沈殷办公室的发现说了下,顺便去慰问了那些伤员。朱清立刻安排两个人过来,四人把办公室里所有资料搬了过来。
“哦!这是我那会儿限定的习题!”朱清在纸海中抬起身,惊叫着。
“这有沈殷写的文章手稿……不过……这是什么字?”小周问道。程十闻声抬起头,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纸,上面是沈殷字的翻译,是程十无聊时整理出来的,这一写就是十几年,密密麻麻写了一小打。
小周惊叹,这是他看过最猎奇的翻译。
“哎?”程十问一声“这张病人报告上打着问号”
“你要不问问沈姐,她应该知道”朱清说。
程十点点头,给沈汝舆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就准备明天再问,这事不能网上谈。 经过整理沈殷做过的手术,发现了个事情,只有那张病历表有问号,手术是写的是白奕做的,这张纸更重要了。
未迎春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