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年一听这话,那高兴的“干过!干过!当时他喝醉做的”
黑斗篷冷下脸来,王年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有些紧张。
“把他们放了”两个红衣人架起王年和王光景从灰色的门走了出去,门离沈殷的椅子比较近,黑斗篷敞开门,把沈殷的椅子冲向门口,往外推了推。
王年和王光景刚被带离房间,在灰门外就被柴刀夺了命,黑斗篷把沈殷转过来的时候,侧着头欣赏着他的表情,沈殷眼睛猛的睁大:两个红衣人拿着柴刀在王光景的身上一下又一下的砍着,真正的血肉模糊,他别过头,闭上眼。
黑斗篷一手掐着他脖子,一手搬着他的脸,语气有些激动“给我看!你要知道他们因你而死,死无全尸!我要你把这一幕记住!记的清清楚楚!一个人记不住,那就一个个往上叠!直到记住!”听着跟剁肉馅一样的声音,他睁开了眼,这一睁就闭不上了,也真的忘不了了。
黑斗篷松手,用指尖沾了沾地上的血,抹在沈殷的脸上,笑着道“你这副表情我真想永远看见”说完便笑着走了。
沈殷看着王光景的尸体从缺胳膊少腿,到稀碎的肉块,到最后肉绒,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两行泪往下流。
红衣人砍完把柴刀一扔,拿着沾满乙醚的毛巾,捂上沈殷的鼻子,把他带往十一层。
……
待沈殷再次醒来,已经下午了,黑斗篷坐在一边看着他问“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不…知道”沈殷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现在趴在床上,手脚被束缚带捆在床的四角,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上衣被褪去。
“你知道15年的医疗事故吗?”
“不知道……”那时候他确实已经工作了,15年的医疗事故也确实不知道。
黑斗篷冲着红衣人点点头“扎”
沈殷觉得自己后背上一股凉风掠过,紧接着,一股酸麻疼从后背传来,一直持续着,他吸了口凉气,被绑住的手抓住了床单。
“15年,我曾祖母就做了个小手术,就非常小的那种,结果就医疗事故去世了”
“你知道吗?她那天准备去饭堂和我们一起过生日的”
“你说话”
黑斗篷脸色变了变“扎,烧热了”
红衣人将针烧红,扎入沈殷的后背中,这次很好扎进,沈殷哽咽一下,手上的床单已经有些潮了。黑斗篷说“你要是受不了可以叫出来”
“现在知不知道了?”
“知…道”
“大点声!”
沈殷咬着床单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扎”
又一根,这根针是别着他筋扎进去的。黑斗篷无聊的拨弄着剩下的铁针“你看这还有一把呢,你也不出声……我再问你”
“你说,这医疗事故是天意还是人为?”
“人为”
“知道是谁干的吗?”
没有回答
“扎到他说话为止,烧红了”
一根根烧红的铁针穿破沈殷的皮肤,插入一厘米多停了下来,扎进第四根的时候沈殷闷哼一声,说出目前最长最完整的话“王八蛋”
“换型号继续”
红衣人换了个型号的针,是刚才的两倍粗,在火上燎了燎,扎进了左肩膀。
“嘶…”
黑斗篷抿了抿茶,说“你要是感觉难受就求我啊,求我就不扎了,但一会儿把你爹给剁了”
……
红衣人继续着动作,沈殷半个后背已经扎满大小不一的针,房间里除了沈殷的闷哼声,就没有其它声音了。
将近一个小时了,黑斗篷准备的针已经都扎上了,后背密密麻麻的,一片。
“你说你怎么这么倔?拿钳子,把露出皮肤的部分的针剪了,脑子里要是记不住,那就让身体记住”
刚开始扎进去的火针已经和皮肤粘一起了,一碰就疼。
“剪完以后拿绷带把后背包起来,然后就不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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