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晚上都在分局睡了一夜,现在李艳梅在南安码头的具体位置不知道可以断定现在这两起事都是他负责收尾的,不过收的好垃圾啊……前面的人干的那么细,收尾这么烂,故意的?没准还真是。
程十从桌子上爬起来,晃了晃脑袋,电话响了。
“程十……我哥他昨天一晚上没回……”白奕干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
“你没事,沈殷没了??”
“昨天晚上一点二十五分,他做完手术要回来了了……让我们留个门,他钥匙忘家里了……”白奕说话一抽一抽的。
“这门都留到六点了,人还没回来”
“好好好,你先在家,我们去医院看看”
这时候朱清也醒了,程十挂断电话,朱清这时候发现自己手机上的未读短信,刚发的。‘清姐,有人被带走了,我们俩个被弄晕了,有三个人’朱清看到这心头一紧,她没想到动作会这么快。
正准备找程十,他却过来了“沈殷没了”
“对面三个人,把咱们的人弄晕了”
“奇怪了,他们说的是白奕,像这种罪犯目标都是比较明确的,这是声东击西?”
“通过李艳梅的收尾,我觉得这不是声东击西,是带错人了……”
……
沈殷在早上被丢上了一辆面包车,看着周围恶意的打量自己的人,他突然有些恍惚: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什么了?
“他是个男的”
“男的?”
“你们傻子吧?在男厕所洗手不是男的是女的?”
“那怎么办?”
“我哪知道……”
一个瘦子给他套上了一个麻袋套,捆扎的时候在他脖颈上狠的掐一下,所有人都漠视这件事情,他疼的深吸一口气,麻袋中的血腥味令人作呕,他刚下意识地伸手,却被人摁住了胳膊,清脆的骨头错位声的响出,手腕的皮肤被麻绳勒的生疼。那麻袋被人用手狠狠地贴在自己嘴上,周围人发出猖狂笑声,一双手把沈殷推倒在座椅上,然后捂住了他的口鼻想让他窒息,先是“唔唔”的反抗声再到最后的沉寂,过了一分半,有人喊了句:
“别捂死了”
套着沈殷头的麻袋被拿开,看着双眼通红,大口喘息的他,周围的笑声突然停了“咦”了下又爆发出排山倒海的嘲弄。
他又被人捂住了口鼻,那个壮汉骑在他肚子上,一脸好奇的看着他是怎么挣扎的。沈殷的眼睛瞪的溜圆,窒息痛苦带来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在脸颊边,他的腿被人压着,只能肩膀微微起伏,心脏跳的越来越快,那种压迫感也越来越明显,一双双不同的眼睛盯着沈殷,他们的笑声一阵压过一阵,此起彼伏。捂着他的手一松,他仿佛身上卸下千斤重担,呼吸着空气。
又一次,沈殷咬住了壮汉的手,硬生生的咬出血印来。壮汉眉头一皱,一只大手重重的打下来,‘啪’一声,沈殷被呼的有些头晕,还有些恶心。
面包车停了,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拿胶带把他嘴封上。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把沈殷架走了,他们走上了一条满地苔藓的小路,摸约十分钟一幢迷彩的高楼屹立在一片碎石地上,走近楼内跟一般的公寓差不多,只是门是灰的,他被带到第十二层,最高层,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站在三把椅子中间,两个拿着柴刀的红衣人站在椅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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