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长小声地说着什么,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不过现在还什么都不能断言啊。对于判断来说情报实在太少了。综上所述,报告就是这样。虽然无法接受的事情大概有很多,但你就这样忘掉音乐祭的事情吧。」
「怎么可能,就算你跟我说忘掉!」
「说老实话,对于现在只不过是个学生的你来说,你什么都做不到。」
学院长对于不肯罢休的我直接地说出了正论。那虽然是正论……
「但果然不可以接受呀,我觉得他们对于将歌姬当作兵器来使用的事实处理地实在太轻率了。当时要是有个疏忽的话学院长和明日香就——」
没准已经死了!连那种可能性都被轻视了我不能接受。
「魔法才不是为了伤害人而生的力量。魔法是歌颂希望的歌曲,所以说,那个——」
无法很好地说出想说的让我非常不耐烦,于是我便将拳头用力握紧。学院长看着我这样的表情,温柔地笑了。
「魔法是歌颂希望的歌曲、吗。那便是你所相信的魔法该有的形态啊。」
「是的。所以说虽然我对于政治啊、人心啊完全不懂,但这次评议会的处分实在让人愤怒。」
「那样的话就快点成为出色的奏士,在国际歌姬委员会(ICC)主办的大会上努力取得分数。因为这样的话你就会拥有相应的话语权。」
「是、啊。」
根据在ICC每个月主办的来武大会比赛中所获得的分数,歌姬们会被赋予相应等级。
那等级在能对所属国的外交形势产生很大影响的同时,也会以「特别提案权」这种形式给歌姬们带来相应的话语权。
想要改变无法接受的事情的话首先你自己就要获得力量,爬上能够发言的领域——就是这么一回事吗。这是真是正论,非常简洁易懂。
「不过对于在演习中连一次胜利都没有拿到的你们来说,成为神乐特区的代表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就是了。」
「那正是我想要的。短时间内我肯定会拿出结果给你看的。」
明确目标后越发让人鼓足干劲了。
「嗯,你的表情很不错呢,我相当期待。对了,我有一件事想拜托如此有干劲的你。」
「拜托我吗?」
「对。为了让你作为奏士有所成长我有一个珍藏的提案哦。」
啊,我被叫出来的最大理由其实是这个吗。该说她是善于诱导呢还是我依旧逃不出她手心呢。
「是什么事?」
我边警戒着边询问,学院长便一副「别那么戒备啊」的表情笑了。
「额——你知道歌姬学系二年级那个叫萧菲•玛索的女孩吗?」
「啊?」
空气不由自主地从肺中漏了出来。
「你干嘛这种反应啊?」
「那个……其实刚刚我和她发生了点争执。」
完全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次听到萧菲的名字。
简单地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下,学院长便抱着肚子笑抽了,然后她便「果然你很合适呢」地接了下去。
「合适是指什么?」
「我希望你能对她挂点心。不如说想要你成为她的朋友。你已经听过她至今都被孤立这件事了吧。」
「是的。」
我在点头的同时回想起了刚刚在操场一角独自做着伸展运动的萧菲。
「她啊。现在精神上正面临着巨大的问题哦。」
「巨大的问题,吗?」
「嗯。虽说不融入周围环境孤立自己这情况也是问题,但她还发生了比那更严重的问题。」
「怎么说?」
「她也许不得不退学。」
学院长说完便摆正坐姿。
「连你都知道歌姬的培育无论对哪个国家来说都是拥有重大意义的项目吧?所以在这个学校上学的学生们的学费和其他的一切生活费用大多是国家以补助金为名义而筹措起来的。」
「可是歌姬和奏士的就业方向是可以自己决定的吧?」
「表面上是呢。但在祖国之外就业的学生真的非常稀少。反过来说的话国家也有为了不变成那样而出补助金的考量。就像是提前支付契约金的感觉。」
确实,大部学生在毕业后都会回祖国吧。
「在这种情况下,因为从国家预算中支出了绝不便宜的金额,所以对于没有成果的学生会便下达毫不留情的判断哦。虽说这是实力社会所以也没办法。」
「莫非会终止对萧菲同学的补助金供给吗?」
「这样下去还没有成果的话就会那么做——似乎从国内给她传达了这样的通告。如果补助金被切断的话对她来说就会这样退学吧。」
「怎么会……」
「因为她似乎对歌姬有着非常强烈的执着,所以正在无谓地焦躁。然后这份焦躁正让她的内心失去余裕。就如你所知,歌姬的魔法会受精神状态影响而产生大幅变动,而她正被无法自我控制的精神状态逼地走投无路。不过如果这样下去只是单纯无法使用魔法的话还算好,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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