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相处的还行吧?”酒吧里杨哥和我坐在一起开口问道。
“不太好,总感觉阿玉父母不是很待见我,可能不满足他们心里的标准吧!”我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后回答道。
“没事,看开点。”
“嗯。”
晚上一直营业到凌晨两点左右,大街上已经一个人没有,回到家里阿玉她们也早已经熟睡。
睁开眼,听见外面客厅电视有声音。看了一眼时间已经10点多,我穿着睡衣走出卧室,看到阿玉的父母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闲聊呢,我主动打招呼说道:“叔叔阿姨早。”
阿玉的父亲似乎对我的作息时间很不满意,特别不友好的问道:“早么?你看这都几点了?”
一旁阿玉的母亲”训斥”他说道:“你干啥啊?人家小苏昨天凌晨两点才下班回来,多睡一会儿怎么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年纪大了睡不着啊?”说完这些,她还不忘记安慰我说道:“小苏快去洗漱吧,别听你叔乱说,他自己习惯了早起,就看不得别人睡懒觉,你别在意啊,洗漱完去厨房把早饭吃了。”
“谢谢阿姨!”说完之后,我赶紧走进洗手间。
讲真,我觉得阿玉的父亲不喜欢我,反而是阿玉的母亲但还是稍显人情。
洗漱之后,我从洗手间出来,发现老两口已经不在客厅了,而他们的那个卧室房门紧闭,我听到阿玉的父亲在房间里用很大的声音对她母亲说道:“我怎么了,我作为长辈还不能说他两句了,反正我就是不喜欢,我还不能表达了!”
阿玉的母亲小声道:“你干嘛啊?人家又没惹你,你干嘛一大早就给你甩脸色?”
阿玉的父亲反问道:“我这也叫给人家脸色看?我就是看不惯他晚起,要我说他那个酒吧的工作根本不靠谱,简直是混时间的!反正我就是不放心小玉以后跟着这种人。”
阿玉的母亲道:“你当年这个年纪不也一穷二白,谁又比谁好到哪里去?”
阿玉的父亲道:“他能和我比吗?我当年大学毕业完就再体制内工作了,虽然钱不多但胜在前途好,有保障。而你现在看看他,他站哪一样?我能放心阿玉跟着她吗?我现在不阻止以后就晚了!况且他还是南方人,地方又远。”
阿玉的母亲叹息说:“远是远了点,但只要小玉喜欢就行。”
“哼,妇人之见,反正我是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
我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卧室,换上今天出门要穿的衣服,去厨房找了他们吃剩下的早点热一下,吃完收拾干净碗筷后不好在家里多待就直接出门。
走在街上我心里思绪万千,我知道阿玉的父亲乃至是母亲对我都有着偏见,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消除,我想我要走的路还是很遥远的。
为了消磨时间,我又去到了“时刻”,店门口的门上贴着一个告示,走近看上面写着因为拆迁整改,本店将于12月31日就要关门了。
我的心里又一阵薄凉之意升起,走进店人不是很多,大概就是人走茶凉吧。
我看的是人造地狱这本书,作者是克莱尔·毕晓普,英国艺术史学家与批评家,著有《人造地狱》《激进博物馆学》(Radical Museology)等著作,目前主要研究方向为数字技术对于当代艺术的影响,以及业余主义(amateurism)和去技术化(de-skilling)在当代舞蹈和行为艺术中的问题。
我最喜欢的是这一句话——所有的艺术家都是相似的。他们都梦想着做一些更加社会的、更加具有合作性的、比艺术更加真实的东西。——丹·格雷厄姆(Dan Graham)
我对于他所阐述的“艺术”并没有很大的兴趣,甚至在我看来还有些晦涩难懂,我所关注的是他不同于常人的新思路。
最后我是带着这本台译的书离开的。
两点多到酒吧的时候发现萍姐也在,看见我进门就招手让我过去。
示意我在一旁坐下以后就开口道:“苏墨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我……我还没考虑好,暂时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样吧,年后来我公司,我给你安排个工作,保证你能胜任。”
“啊?这,不好吧。毕竟我只是高中毕业,况且也没有工作的经历。”我微微有些惊讶,随即就开口婉拒,因为我内心知道我自己的能力。
“没事,其实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发现你还是很有能力的,能吃苦,想法也多,我们就缺你这种人。”萍姐继续开口说着。
“萍姐,你特别夸我了,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还是算了,免得给你添麻烦。”
“那行,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位置我给你留着,你啥时想来了随时告诉我就行。”
“好。”我知道这很可能是杨哥和萍姐担心我在酒吧关门以后无处可去,所以特意给我安排的。
我虽然很感谢他们的好意,但我又怎么可能答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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