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第三天下午我就见到了小雪、杨哥和老王。
忙忙碌碌,每天重复着差不多的生活,值得欣慰的是自己的荷包也逐渐富裕起来。“铁蛋”也在一月中旬的时候正式服刑了,两年十个月,比预想中的要好。我也去看过他一次,说的并不多,最后只是互相保重,默默之中却总感觉有那么一小道隔阂放在我们中间。
还有一周就大年三十了,北京的人似乎都是步履匆匆,拎着包的、拉箱子的、背包的……快深夜12点了,外面的雪下的格外的大,一大片一大片落下,伸伸手就可以接住。除却深夜的宁静,酒吧夜生活却正是火热,振聋发聩的音乐,五彩缤纷的灯光,一阵阵欢呼营造了另外一个世界。穿梭于人群之中,感受着属于他们的激情,将一瓶瓶酒水递入他们手中,我也在寻找属于我的价值。
“叮叮叮……叮叮叮……”我感受到裤兜中的手机在振动,可惜腾不出手。将手上的东西送完,我掏出来手机走到一个角落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着未接来电“阿玉”,我尝试着回拨了回去,却一直是无人应答,正当我准备放下手机出去时,手机又响了。
“哎,阿玉,怎么了?”
“快来……辉煌酒店三楼404……来……来救我……快……”对面传来微弱的持续的断断续续的声音,我一听很明显就是喝醉了的状态。
“喂?阿玉…………”
“emmmm………………快来…………砰!”
电话被挂断,我低头看了看,又回拨回去,不过一直是在通话中。我继续拨打电话,同时又往出走,隔着人群给杨哥比了个出去的手势。
“让让……让让……”酒吧门口被一群浑身酒气的人挡住。
“小子。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大声点!”
“哈哈哈,大哥,你看这小子!”
一众附和之声。
我哪里肯理他们,从他们中间分开就准备从出去。
“小子,今天我看你不爽,今天你就不许走……”被两个人推了回来。
心里想着玩一分去就晚一分危险,我大吼一声:“让开!”
对面的三个人明显愣了愣,随即又哈哈大笑。
我又尝试走过去却又一次被挡住。摸索着身上,掏出一把小匕首,本来是给客人削水果用的,给的时候剩下了一把。我将刀抵在胸前,警告着他们:“快让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三个喝醉的酒的人明显不以为意,用手指着我:“小子,你见过血吗?”“哈哈哈哈……哈哈”
我心中简直又气又恼,却又有种无可奈,一狠心,我将刀在手臂上一划,血瞬间出来,地上的雪花瞬间渲染上一点红,再将刀一甩几滴鲜血飞出,低声道:“让开,不然我真不客气了!”
说着我就往前走,大概是我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确实是吓住了他们,他们也没有再拦,反应过来只是朝着我的背影吐了口口水:“晦气……”
站在马路上四处张望,连过了几辆车都对我熟视无睹。远处又过来一辆出租,我直接跑到马路上张开双手拦车,明显听见出租车的刹车声,跑过去拉车门。司机探出头骂道:“有病吧?大冬天的万一没刹住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的是有急事,麻烦赶快赶到辉煌酒店,快点,尽快点。”我连忙道歉并急迫的说道。
司机也不再多言,可能是看出来我的急迫,车上我坐立不安,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快到十分钟的时候到了,我扔下100块就直接打开门跑出去。因为着急,天又有点黑,直接滑倒在雪地中,手臂上的伤口因为一摔又碰上雪,又一次渗出血,我随手一抹就又站起来跑去。
推开门跑向里面,明显的感觉到一旁的服务员看我的眼神带着恐惧、害怕。找到楼梯连奔上三楼,找到404,我用力的敲门,却无人应答。左右环顾却刚好看见一名宝洁人员,我连忙跑去去:“你好,可以帮我开一下404的门吗?”
“你是?”
“我是这里的租客晚上出去的急,没有带房卡,这不刚好出去摔了一跤受伤了想回房间赶紧处理一下!”我将手给她伸了出去,示意是真的。
阿姨明显明显也慌了,看着浑身沾满点滴鲜血的我不像是假话,也没有多想,就带着我去开门了。
打开门,我立刻跑了进去,客厅没有人,东西却四处散落,非常凌乱,卧室房间里传来挣扎声,我连忙冲过去打开门。
房间里,一个中年大肚男正裸着半身准备上床,床上是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阿玉。男的见我明显被吓了一跳,随即大叫喊道:“你是谁?什么在这里?”
“滚!”我操着他大吼一声,手里捏紧拳头冲了过去。男的明显没有防备,也没有想到,直接被我一拳打倒,我骑在他身上一拳一拳的下去,满脑子的愤怒,不一会就男的就面目狰狞了,连口求饶:“这位大哥,放过我,我没招惹你啊!”
“哼!”此时我也稍微清醒,也看出来其实还并没有发生什么,就不再继续了。松开她,走过去我拍了拍阿玉,没有任何反应。
“你把她怎么了?”我指着床上的阿玉。
“没怎么,她就是喝多了而已,我也不知道他是你的菜,大哥,我真的错了!”大肚男趴在地上说。
将阿玉抱起来进入洗手间,把她放进浴缸里放满温水,再出门发现大肚男已经不见了,我也没有在意。找了一个浴袍就又回去,浴缸里的阿玉已经醒了,不过明显还有点不清醒。
走过去又拍了拍她,阿玉终于又清醒了一点,看见眼前的我一把将我搂住,我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栽入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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