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林此刻乖乖滴跟在那“小小大秘”的小pi股后面,蹑手蹑脚地走着---
也不知道这传说中的“灭绝师太”见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大事儿呢?难道刚才大看台上的那“放纵一幕”,她要抓住引起这个事件的“始作俑者”?!
心中忐忑,表情古怪的慢吞吞地走着,忽然,那“小小大秘”一个回眸浅笑:‘喂喂,诗歌才子,你走那么慢干么呀?是不是害怕了?“
李东林内心实在不愿意被这么一个小小女生看不起,就强装镇定,赶上她的步伐,跟她并肩而行了---
然后嘴角一个邪笑:’笑话,我会害怕?哥哥我长这么大,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脸皮真厚,这张油嘴还挺能吹呢吧?!啥时候成人家哥哥了?小心有一天我给你缝上,小姐姐我的针线刺绣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好哦!“这小小女秘书,此刻也是一脸邪笑---
“晚生知错了,小小女侠,大人大量,您这绣花针的神功,可别施展在我的身上哟----“没来由,李东林觉得这个小妞,惹不得,保不齐就是个”黑寡妇“的角色呢?!
“呵呵,哈哈哈,我这还没吓唬你呢,就这点胆量?!”她此刻在旁边边走,边放声大笑---
“小小女侠说的是,小人胆小如鼠也----,小小----这名字,倒是很有意思,让鄙人想起了古代一个著名人物呀呀---”
“什么人物?”此刻的她倒是显得一脸子呆萌,好奇?!
“江南四大名妓,排名第二的人物!和你可是同名不同姓呀!”李东林轻抚了一下下巴上一小小撮胡须----
“苏小小----‘此刻她竟然轻易的就是说了出来---,而且还愣是转过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东林的眼睛--
在李东林的概念里,女孩子对历史应该是超级不感兴趣的呢?!
终有遗漏---
又是别样的一泓秋水悠悠呀---
’没想到,小小同学,也喜欢古代一些个东西咯?“李东林看着那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湖水,玩味道--
“只是,这名妓的命运,太悲催了,自古红颜多薄命-----,人家可不想像她一样!”说着说着,竟然有点子小伤感,眼神越发暗淡,还一只小手不自觉地玩弄着自己的一个衣角---
“那当然了,新时代的大背景下,女孩现在可个个是国宝级别的存在呀呀呀!”
一听这话,这“小小大秘”马上转悲为喜:‘哟,你这哄女孩的功夫,还真是有些道行呢?!’
“那是----当然!‘李东林看见杆子,就往上爬---
咯咯咯,这小“小小大秘”还没笑两声呢,“灭绝师太”就已然从大看台下的一间体育办公室,一掀门帘,走了出来:’这是谁呀,把我家“小小”逗得直乐呵乐呵的,跟着我可是没多少笑脸?!“
这时,那小小女秘书,如一只异常灵活的兔子,一下就蹦跳而去,到了总导演的身边,抓着她的一只衣袖,不住地摇摆:“姑姑,人家哪有嘛,不过是,瞎聊天嘛,放松下大脑神经!”
这一点子娇人的撒娇,倒是散发了属于小女生的某种天性---
哟,原来是姑姑,侄女的关系呢----
可是,每每训练的时候,这姑姑,总导演,让她去拿个什么东西,办个什么事情,甚至茶水接的不及时,都是一阵乱吼,批评,只把这小小批的差不离,小眼泪都恨不得滴答滴答掉落下来----
这亲戚关系,还真是奇妙的很呢?!
“导演阿姨,您叫我过来,所为何事呀?”李东林向来开门见山---,原来打鼓的心,此刻倒是一点也不紧张了!
“李东林,号称---诗歌才子!还是个多情的---混不吝?”这“灭绝师太”眼神像雷达一样,扫描着李东林的全身,玩味道--
'诗歌才子,是机电系的同胞们,抬举!嘿,混不吝?多情?阿姨呀,我可是没有这个些个毛病的,别什么帽子都枉我身上扣嘛!“
“嘴巴倒真是张--油嘴!哼,那你说今天那场你们机电系和教科系的”看台大闹剧“,我该如何处置?”此刻,这“灭绝师太”逼近李东林脸庞,冷眼森森---
李东林只觉得寒气阵阵袭来,汗毛都要个个竖起来了?!
“我---,我--,这是您的大事儿啊,我就是个小人物,做不了这个大决定呀呀---”
“哼,据可靠消息,你就是罪魁祸首?”此刻,她一掐腰,手飞速袭来,一指李东林脑门---
李东林只觉得,脑门上点点冷汗溢出---
“我咋就成了最酷祸首了呀?我刚开始不过是听那位,轮椅学长,唱的实在太好了,也触动了我内心的一些东西,所以情不自禁跟着唱将起来,我也没想到,后来大家伙会这么抬举我,竟然都跟着唱起来了?!再后来,他们自己个搞得成了个”联欢会“似的,这几乎上千人的排场,也不是我一个人能控制的住的呀!”李东林此刻,一脸子无辜的说了这么多---
'是呀,姑姑,他够不上罪魁祸首,本来挺好的”千人大合唱“,后面的剧变,也是谁都没想到的---”没想到这“小小大秘突然就张嘴给李东林帮腔---
“哈哈哈,贼小子,瞧你那可怜巴巴的劲儿,诗歌才子的魅力,还真有两把刷子,刚才逗得我侄女直乐呵,现在看得让我的好侄女,都忍不住要为你辩护呢!给你撑腰呢?!”此刻,她竟爽朗的笑起来---
“哎呀,姑姑,您说什么呢?!讨厌--”她竟害羞的一转身,跑开了---
李东林看着这姑侄女儿俩,这一奇葩一幕,不置可否---
见侄女跑远了,这总导演才一本正经地说道:‘好了,小小走了,阿姨,可以跟你单独说一些个话了---”
见她如此庄重,李东林也不由得显得紧张起来:“您叫我来,还有其他的目的?”
“当然,就那么一件小事儿,值得我在这浪费口舌嘛?下面咱们就直奔正题----阿姨我呢,现在也是五十一岁了,都说五十知天命,这般年纪,也不再是为自己而活了,都说老人是为了子女而活,可是,我的儿子居然在上大学的时候,因为考驾照,上路学车,不慎引发车祸,哎----,家里的独苗男丁呀!“说着说着,这”灭绝师太“陡然间老泪纵横---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手帕,不住地擦拭着眼角,李东林看到这般情状,更是不置可否:’阿姨,您---您别太难过----,我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好了,还请您节哀顺变!“
“对不起呀,阿姨,不该在你这个还算外人的面前,就吐露自己家的伤心事儿,只是,你跟阿姨的儿子,还真有些相似之处,刚才训练的时候,你那飞奔的姿态,特别像我儿子参加省级百米赛跑,拿下冠军的那一刻的状态呀,那个发狂的状态-----!”她此刻不住地感慨着---
只把李东林听得唏嘘不已,自己无意间的一个”知耻而后勇“,”豁出去“的状态,居然可以引发出来如此戏剧性的一幕?!
“小小呢,也是个命苦的孩子,她的爹妈,在她很小就丢下她不管了,搁在我家,离开家乡,到外面闯荡世界了,可是,自打出去,就在也没回来过,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狠心的爹娘?!小小那时候身体还不好,都是我代为照顾,求医问药,慢慢养大的呀,真跟我亲闺女似的!”她此刻越说越多,好像李东林也没什么理由打断她--
“你小子呢,有点小名气,还能吟诵些诗歌,我老头子就有一个最大的嗜好,癖好,就是吟诵诗歌!每天大清早,鸡不叫,他的诗歌就响起来了,大晚上,鸡都睡觉了,他的诗歌还没停下来-----,都快着魔了呀,以至于,我在家根本就待不住,听着那些没完没了的诗歌,就头大----,好歹我儿子在世的时候,也是跟老头子一样,非常喜欢诗歌的,他们爷俩最开心的就是相互在一块,对弈诗歌!并且,我儿子人生最重要的高考,明文规定,不让写诗歌题材,但,他愣是壮着胆子写了一首抒情诗----,没曾想,语文竟拿了他们全校最高分!作文很有可能就是满分!基于我跟你说的这些,你能猜出来,阿姨今天叫你过来的用意嘛?“此刻的她竟一脸慈爱地看着李东林---
“我----,还是不太明白!”李东林看着那充满某种母性爱意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竟有点子小怕怕---
“呆木头---,阿姨呢,希望你大学四年里呀,没事的时候,就多到阿姨家走动,走动,跟我老头子熟络熟络,你想想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独自在家,不养花,不种草,不遛狗,就天天抱着诗歌吟诵,内心也是很孤独的呀,你去了,他不就有个伴了?都是那么的喜欢诗歌?”此刻她,竟然上前敲了一下李东林的脑袋---
“哦哦哦---,明白,阿姨,原来是这个意思呢!这种乐于助人的事情,我还是挺愿意去做的!看您家啥时候方便,到时候,我一准去!”李东林恍然大悟一般---,能跟诗歌老前辈对弈一番,也着实不错呀呀呀---
“好,那就说定了,啥时候方便,小小会通知你的,她到时带你过去---!”
“啊?”李东林此刻更是头蒙?!
“怎么,不乐意?”那刚才还泪眼朦胧的总导演,此刻仿佛又一下子回归“灭绝师太”的尊荣?!
“没没没---,乐意,乐意,太乐意了----!”李东林勉强附和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萦绕心头---
”好,那就回去吧---‘她此刻一摆手,就让李东林,哪来的回哪去了---
回去的路上,李东林心里直嘀咕:这“灭绝师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明白呀,不明白----算了,想了也白想,知天命的人物了,俗话说,人老成精,自己一个小毛孩,怎能揣测了她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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