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BD7层的儿童乐园里,蒋德多掏出手机翻找着号码,一边翻一边跟蒋多贤说话:“囡囡,你去玩沙子吧。”此刻柳吉士在洗手间里。
蒋多贤看见了蒋德多按下编辑短信前的手机号码——13BIIISGB0E,跟之前她给郝莫凤送手机,还有自己妈妈接到就走远接的是一个电话号码。
过了一会儿蒋德多收起手机问在玩沙子的女儿:“刚才学校里外国叔叔跟你们说了什么呀?”
蒋多贤想了想:“我没全听懂,弗兰克跟小哥哥说什么……F,还说了好几个sorry,大概是在跟他道歉。”
柳吉士从洗手间里回来。蒋多贤问他俩:“你们小时候也玩沙子吗?”
蒋德多回忆道:“玩啊,还玩泥巴呢。”
柳吉士蛮怀念自己的童年:“我小时候跟小伙伴上山下河,玩的多着呢。”
蒋多贤看着挖到看见地板砖的沙子:“你们那时候沙子下面也是地板吗?”
蒋德多跟柳吉士沉默了。
柳吉士赶紧的解释:“你现在玩的地方沙子下面是地板,我们玩的沙子下面是沙子还有石块什么的。”
蒋多贤好奇的看着他们俩:“为什么?”
蒋德多摸摸她的脸蛋:“我们是在河里玩沙子。”
蒋多贤一脸的委屈:“我也想在河里玩沙子。”
蒋德多怜爱的看着她:“以后会有机会的。”
郝莫凤衣着贵丽带着蒋多贤在派兴某个高档会所见自己的朋友们,几个人坐了一桌品着郝莫凤从国外弄到的新贵咖啡。一般这种场合蒋多贤都是该吃吃该喝喝,默不作声看着大人们聊天。
郝莫凤放下咖啡杯:“哎,我们家最近来的小跟班可没把我折腾死。”
会所老板的妈妈问她:“怎么了?”
郝莫凤一脸的委屈:“啥都不会,啥都没有也啥都不是的,谱还挺大。年纪轻轻就说自己得了什么胃部息肉瘤,还做了内部微创很快就好了!骗人也不打草稿,哪有这么年轻得癌的。”
投行高管的妈妈叹口气:“现在生活压力大,癌症发病也年轻化了,他能治好算有福气的来。我朋友家孩子28岁,海归博士,三四个月前癌症走了。”
某传媒高管的妈妈:“你说的是阿春家孩子吧。”
投行高管的妈妈惋惜的看着她:“对啊,阿春家的闺女刚入职一年,参加单位组织的体检,做妇科彩超发现有双侧卵巢有肿块,医生怀疑是恶性的,让她看妇科,不是卵巢里面的,后来做胃镜发现是胃癌,还什么腹部广泛转移,确诊就是晚期了。”
公检法高官的妈妈想起来这个人:“她刚从国外回来的时候,阿春带她见过我几次,孩子性格品行好的很,能吃能喝能拉的,怎么就晚期了呢?”
会所老板的妈妈叹口气:“哎,这些年我家里亲戚走的,十个有八个是因为癌症,我听医生说早期甚至是中期都可以没有症状的。”
投行高管的妈妈看着会所里的景致:“从那之后阿春憔悴得来,好可怜。”
某传媒高管的妈妈打趣:“你是想娶她做儿媳的,对吧?”
投行高管的妈妈点点头:“是啊,可惜了。”
公检法高官的妈妈问郝莫凤:“我也好久没见她了。大姐,你家小跟班哪做的手术啊?”
郝莫凤想了想:“好像是悬壶医院,那个医生叫什么郑渊。”
某传媒高管的妈妈仔细回想:“郑渊……我好像哪里听过的。”
会所老板的妈妈拉着郝莫凤:“我知道这个人,全世界顶尖的癌症专家哦。”
郝莫凤不太高兴:“不说他了。你们谁有没有认识的或者朋友给介绍个专业的人,我快要被这个小跟班儿克死了都。”
众姐妹犯了难:“哎哟~这……”
“我们认识的人都给你介绍过了呀。”
“大姐,你这么完美的人,我们实在是……”
一个六十岁上下的妇人走过来:“姥姥,我无意中听说您要找人帮忙?”
郝莫凤没起身扭头看她:“对啊。”
那妇人悻悻地笑:“我家小儿倒是伺候过好几位知名的表演艺术家,非常的专业。不过就是得三个月之后才得空。姥姥您愿意等吗?”
郝莫凤喜上眉梢:“专业的,必须可以等。”说着两人互留联系方式。
其余的姐妹交流下眼神都不说话,等那个妇人走远了,公检法高官的妈妈好心提醒:“有些事儿我们不好讲,她家小儿子你还是不要请到家里的好。”
郝莫凤眯起眼:“怎么?人家都说专业的了,见不得人家好啊?”其余人都不说话了,郝莫凤起身带着蒋多贤离开。
蒋多贤回头想冲几位奶奶挥手道别的时候,看见她们都一脸忧虑的看着郝莫凤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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