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璧听着皱眉头,回头看郝莫凤,郝莫凤起身四平八稳的走过来接过女儿递过去的电话听筒,合璧把耳朵凑了过来,郝莫凤笑着把听筒放到俩人耳朵中间。
郝莫凤身高气定的问对面:“什么事儿啊?”
对面的女人突然停了一下,然后有些害怕的说:“……你们千万不能留这个人渣在家里,就是个祸害!”
合璧好奇的问:“你是谁啊?”
对面的女人含糊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士子是个丧尽天良的人渣。”
郝莫凤来了兴致:“你为什么这么做?”
对面的女人深呼吸之后回道:“我是为了你们好,是在伸张正义!”
合璧继续问:“我为什么相信你?”
对面的女人亮出了自己的社会地位:“我是一名编辑,我有我的职业操守和最起码的道德底线。”
郝莫凤最认这个,冲自己闺女点点头:“你有什么证据吗?”
对面的女人开始罗列:“我朋友在学校论坛里揭露过士子的丑行,精华帖几万楼。我们的同学、朋友、甚至士子以前工作过地方的老板同事谁的都可以作证!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一个无业游民的他!”
郝莫凤很开心的笑着:“我,当然是相信你。”
几天后四个人去往音垂丝语言学校的路上,堵车的功夫蒋德多看一眼手机里的短信息。
一条是经纪人吕郎发来的——多哥,我摸了下底。士子没有父亲,母亲右手残疾,人际关系简单,简单到没朋友。他大概半年前在悬壶医院做了一个胃部内腔微创手术,今年3月份出院,主治医师叫郑渊。之后在Give me 5 餐厅打过工,还在超市码过货。
另外一条是企宣关碧玉发来的——多哥,我帮你问过了。柳吉士算是我师弟,派兴传媒学院新闻系肄业,平时学习不错,有拿奖学金,不知为什么最后一年基本没上过课,毕业证跟学位证都还在学校里。
蒋德多看完之后问:“士子,你哪个学校毕业的来着?”
柳吉士回:“派兴传媒学院。”
蒋德多继续问:“毕业证拿到了吗?”
听到这个,柳吉士无奈的摇摇头:“还在学校里。”
车后座的郝莫凤悻悻地插了一句:“因为什么没拿到啊?”
柳吉士不愿意提别人的隐私:“姥姥,这一言难尽,最后只能说自己活该。”
郝莫凤继续发难:“我可听说你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柳吉士听到这里一愣:“姥姥,不管您从谁哪里听来的,别人说什么我管不着,我只能管好我自己。”
蒋德多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有女朋友吗?”
柳吉士摇头:“没有。”
郝莫凤很好奇:“没谈过女朋友?”
柳吉士老实交代:“回姥姥,有过一个初恋七年多。”
郝莫凤继续问:“她对你怎么样?”
柳吉士不愿意说别人的坏话:“姥姥,就一句话——她是公主,我不是王子。再不想说什么。”
蒋德多想起来什么:“她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钱吧?”
柳吉士回想着:“近八年,总共2875块,取整3000,分手时我已经给过了。”
郝莫凤不屑的冷笑:“切,算的还挺清楚。一会儿到了语言学校做个口语能力测试吧,我怀疑你没有教我家姑爷的能力。”
柳吉士意识到什么点点头:“遵命,姥姥。”
蒋多贤全程低头看着自己抱在一起的手,她不愿意看郝莫凤的脸。
音垂丝语言学校里,代课女老师领着柳吉士往一排电脑那里走。郝莫凤快步拉住了主管:“把你们这里最难的题给他。”主管一脸的诧异,可还是领着她去了监控室。
柳吉士看着一排电脑问代课女老师“You wanna view my oral level by this unspoken computer test?”(你们就拿这种纸面的电脑测试来判定问我的口语水平?)
代课女老师点点头:“Yes.”(是的。)
柳吉士瘪瘪嘴,输入名字开始做题。
监控室里,郝莫凤还有蒋多贤跟着主管在看另外一台电脑。主管点点头用蹩脚的汉语说:“他很厉害,目前都答对了。”
郝莫凤有点不高兴,眼珠子一转问:“成绩能改吗?”
主管看她一眼:“可以!我们有激励政策。”
郝莫凤摇摇头:“我是说给他……最低的分数!”
主管听到这话瞪圆了眼睛:“什么?!可……最低只能给他F。”
郝莫凤开心的笑了:“那就F。”
蒋多贤听着记着,不吭声的走到玻璃门边同情的往柳吉士的方向看去。
柳吉士答完题看着电脑屏幕上大写的F皱眉,可随即他赶紧回头把所有的题目看了一遍。
郝莫凤带着蒋多贤过来:“看吧,我就说你是老鼠屎充大米。”
柳吉士大概猜到了什么,但没有发作:“姥姥,一份没有交流的纸面儿试题,并不能判断一个人的口语能力。”
郝莫凤看着走过来的女婿:“人家可是权威机构。”
柳吉士耸耸肩:“好吧,姥姥。您可以另请高明了。”
蒋德多抱起蒋多贤,蒋多贤趴在自己父亲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郝莫凤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没注意到。
蒋德多看了自己岳母一眼再看着柳吉士:“先跟我们去趟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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