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骑马拍摄过程中出了意外,蒋德多被甩下马背部着地,就这样他每天还是坚持拍摄。蒋艺德得知之后周末便带着蒋多贤来探班。
剧组为了方便蒋德多休息跟养伤就给他搭了一个简易的帐篷。这会儿柳吉士双手摸了红花油搓热在给蒋德多捏脊按摩,蒋德多趴在那里疼的是呲牙咧嘴,空气中一股子红花油的味道。
蒋多贤听着惨叫声跑进来:“爸爸!”蒋德多见女儿来了,喊叫的声音低了很多,蒋艺德后脚跟进来。
蒋德多要起身,蒋艺德把他按下了:“听说你骑马摔了,就过来看看你。”
蒋德多趴在那里:“还好没伤着骨头,士子天天给我摸红花油,按摩,再有几天就好了。”
蒋多贤看着柳吉士搓着红花油的手。柳吉士看她一眼:“味儿冲,离远点儿。”
蒋多贤眨巴眨巴眼睛:“有我爸的屁味冲吗?”
众人被逗笑了。
蒋德多气急败坏:“能不提那茬儿吗?”
柳吉士笑着回蒋多贤:“肯定没有。要不今天咱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
蒋多贤使劲点头伸出双手,蒋艺德找了凳子把她抱上去站稳。柳吉士拿起红花油的瓶子往她手心里倒了些,然后蒋多贤学着他的样子搓匀往蒋德多背上按。
蒋德多开心的咧着嘴:“哎哟~就囡囡这一下子,我这疼就好了一半儿了。”
蒋多贤开心的拍打着蒋德多的后背。
蒋艺德跟蒋多贤到的第二天,郝莫凤带着合璧也来了。当天没有蒋德多的戏份,蒋艺德便先回了派兴。一家人在酒店里呆着。
柳吉士给蒋德多按摩完背便出门回了自己房间。阳台上站着的郝莫凤看着他出门。
蒋德多光膀子跟蒋多贤头对头坐一块儿。蒋德多画剧本,蒋囡囡做功课。
合璧端了水果过来放下,被红花油味熏的掩鼻:“真够冲的。”
郝莫凤进来:“这士子能耐了啊,连剧本都不给你画了。”
蒋德多头都没抬:“画剧本是我的分内事儿。”
郝莫凤气不打一处来:“我可听说了,你拍马戏的那会儿士子没在你跟前,要不你也不会摔了……”
蒋多贤抬头气鼓鼓的看着自己的外婆。
蒋德多有些恼了:“我是演员,我拿这份儿钱,吃苦受累,风吹日晒,摸爬滚打,我应该的!士子当时在给我做饭,跟他一点儿关系没有!”
合璧圆场:“妈也是关心你。”
蒋德多抬头看着合璧:“你们念士子点好行不行?”
郝莫凤脸色难堪的走进洗手间。
酒店包间里,郝莫凤、合璧、吴最带着蒋多贤在点菜。柳吉士敲敲门进来,手里拎了两个烧干了的大泥团。
蒋多贤看见他从座位上下来要去接,柳吉士拎高了:“刚烤出来的,烫。”说完把大泥团放桌上,“这是答应囡囡给她吃的荷叶叫花鸡,我还得赶回现场去,你们慢慢吃。”
郝莫凤跟吴最根本就没理他,合璧把大泥团转到自己面前:“谢谢啊。”
柳吉士应着:“应该的。”人已经在门外了。
柳吉士前脚刚走没一会儿,合璧还在跟吴最扒着荷叶鸡,郝莫凤的手机响了,蒋多贤眼睛瞟了一眼,之前打小报告电话中的一个。
郝莫凤看一眼号码,接也不是不接也是,就这么犹豫着。蒋多贤帮她接了起来,还按了免提:“你好,你找谁呀?”
电话对面是个女人的声音:“你好小朋友,姥姥在吗?”
蒋多贤看着外婆:“在。”
电话里的女人笑着:“谢谢啊。姥姥,您不是说那个人渣已经从你们家里走了吗?我可得到消息他又回您家了呀,您这可就是引狼入室了。”
郝莫凤瞪一眼蒋多贤:“你们这消息也是灵通。可我也是没办法呀,人是亲家公请来的,钱也是他出。我能怎么办?”她想起来个事儿,“你们老给我打电话,这么久了也不请我吃顿饭啥的?”
对面女人的声音没了笑容:“我是在帮您还有你们家呀,应该是您请我们吃饭才对啊。”
郝莫凤冷冷的“哼”一声:“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呀没按什么好心,背地里拿我当枪使,我现在可是签了合同的,赶他走要给他多少钱来着?”
蒋多贤跟了一句:“七百万!”
郝莫凤继续说:“对,要么一次性七百万的遣散费,要么一次九万的罚款。”
对面的女人很惊讶:“他们这不是明摆着讹您钱嘛!”
郝莫凤无奈的回:“我问过律师,没毛病。合同是我亲家公跟柳敬合拟的。”
“柳敬合……”对面的女人喃喃道,“好像哪里听过。”
合璧嘬一口荷叶鸡:“外号叫什么柳不败!”
对面的女人“哎呀”一声,“……那您可以让人渣自己走啊,他以前的单位都是我们跟过去,他找不到证据就自己走了的。”
吴最舔完合璧的手指:“这倒也是个办法。”
郝莫凤闻着荷叶鸡的香味,看着蒋多贤在啃鸡腿她可不想再继续:“我想个办法让他明白明白。挂了,我们吃饭呢。”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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