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鹄拿着两封信走出来,含情脉脉的看着瞿思贤,说:“思贤,你来的正好,你有两封信,我还准备明天给你送过去哪!”
瞿思贤说:“两封信?给我看看谁写来的。”
寇鹄递两封信给瞿思贤,说:“都是你家乡写来的。”
瞿思贤拆开信封,展开信笺,越看越高兴,说:“我家的债还清了,我妹考上大学了,好高兴啊!”
寇鹄高兴地说:“祝贺你呀!”
瞿思贤高兴地说:“走,我请你吃宵夜,咱们好好的庆祝一下。”
“好!”寇鹄和瞿思贤手牵手,开开心心的走进夜宵店,捡了一副没人的座位坐下。
服务员走过来问:“两位吃什么?”
瞿思贤问寇鹄:“你喜欢吃什么?你点菜吧!我什么都吃。”
寇鹄说:“炒一盘田螺,一盘炒河粉。”
“好的,稍等。”服务员转身而去。
寇鹄问:“那封信写的什么呀?”
瞿思贤说:“呵!是哦!还有一封信。”
寇鹄说:“说不定还有喜事。”
瞿思贤一边拆信,一边说:“那是不可能的,我家没什么好事了。”
瞿思贤看了一遍,心情立即阴沉下来,把信抛给寇鹄,说:“嘿!这个石头,又好气又好笑,竟然说我在这里男扮女装。”
寇鹄捡起信看了一遍,说:“这信上说他老婆被石头带出来半年了,信都没有写一封回去,问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瞿思贤说:“我看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寇鹄说:“那你回信怎么说啊?”
瞿思贤说:“去问一下石头,再如实相告。”
炒粉田螺端来了。
寇鹄扶起筷子说:“快吃,别被他们影响了好心情,不就是一个同村人嘛!”
瞿思贤一边拿筷子一边说:“是的,吃,快吃。”
二人美滋滋的吃着炒河粉和田螺。
瞿思贤送寇鹄回到厂里,又依依不舍的分别。
“石头!石头!”瞿思贤喊着走进去。见江石头正在自己手臂上打针而大吃一惊,关心地说:“石头,你生病啦?去看医生,不能自己打针,你又不是没有钱看医生。”
阿军“哈哈”大笑,说:“你这个乡巴佬真可爱,他这叫静脉吸毒。”
“吸毒?”瞿思贤很吃惊,本想训斥江石头一顿,转念一想,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江石头拔出一次性注射器扔进垃圾篓里,问:“找我有事?”
瞿思贤说:“细狗说你带走了欢秀,半年都没有音讯,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他很担心,叫我问问你。”
江石头说:“以后都不会有音讯了,我把她卖掉了。”
瞿思贤烦恼地说:“哎呀!你怎么本村人都害呀!卖到哪去了?去把她赎回来。”
阿军板着脸说:“乡巴佬,你想命长一点就少管闲事。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知道吗?一点规矩都不懂。”
瞿思贤惶恐,暗忖:“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杀一个人比踩死一只虫子都更容易。自己死不足惜,而那受了一辈子苦的妈就没人养老送终了。”
江石头说:“思贤,不要为别人的事较真。”
“嗯!”瞿思贤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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