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暖阳驱不散江爱媚内心的空虚寂寞,她坐在地平里的竹椅上闷闷不乐。
三琴一边嗮衣服,一边说:“你明年不要出去打什么工了,赚的钱都打倒贴贴掉了,现在连送个礼都没钱。”
江爱媚懒洋洋的问:“谁家办喜事啊?”
“你姐出嫁呀!”
“我哪有什么姐啊?”
“你大伯的女儿小红呀!你大伯和你爸可是上同二奶下同血河的亲兄弟。”
“哦!我记起来了,就是住在三队路口的细姐,小时候还是同学哪!她要出嫁啦?”
“是啊!她对象是本村数一数二的万元户,又是高中生,还在学医师,比你在外面打倒贴强多了。”
江爱媚精神一振,问:“叫什么名字?”
三琴说:“邹再华。”
江爱媚一溜烟跑了。
“姐夫!姐夫!”江爱媚喊着跑进邹家。
正在全神贯注读《医宗金鉴》的邹再华看着江爱媚似乎面熟,但又想不起她是谁。
江爱媚的目光从邹再华英俊的脸上移到下身,娇嗔说:“姐夫,你发什么呆呀!我第一次来你家做客,也不招待我。”
邹再华问:“你是谁呀?怎么叫我姐夫啊?”
江爱媚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说:“我是江小红的堂妹江爱媚呀!”
邹再华热情地说:“哦!我说怎么好像认识啊!快坐,我去泡茶。”
江爱媚嗲声嗲气说:“姐夫,人家不想喝茶嘛!”
对于江爱媚的人品,邹再华早有耳闻。他厌恶江爱媚的轻薄,但她是未婚妻的堂妹,不敢得罪她,于是一本正经地说:“不想喝茶就算了,那我看书,你随便坐吧!”他继续看书。
江爱媚躺到他床上,嗲声嗲气喊:“姐夫!进来呀!姐夫!进来嘛!”
邹再华板着脸说:“进去干什么!孤男寡女的。”
邹父邹母收工回来,好菜好饭招待了准儿媳的堂妹。
饭后,江爱媚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死皮赖脸的缠着邹再华要跟他学医。
天黑了,邹母洗完脸脚,又端来一盆水给江爱媚,笑着说:“姨子,洗把脸。夜里就跟我睡,我叫他爸去再华床上睡。”
江爱媚说:“我不习惯跟别人睡一张床的,我要回家。”
邹母说:“那就你睡床,我睡竹凉床。外面这么黑,你一个人回家我们不放心啊!”
江爱媚诡秘地一笑,说:“是啊!外面这么黑,我好怕,要姐夫送我回家。”
夜风习习,寒气逼人,星光昏暗,月色朦胧。
走到无人处,江爱媚突然搂着邹再华,撒娇说:“姐夫!好暗,我好怕。”
邹再华一边推她,一边说:“怕什么啊?来,手电筒给你。”
江爱媚越抱越紧,撒娇说:“我不要手电筒,只要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邹再华连推带甩,同时厌恶地说:“不知羞耻的,快给我放手。我是你姐夫,我只爱小红。”
江爱媚连恨带妒,说:“好!明天就跟我说你强奸我,看你们还怎么爱,看是谁不知羞耻。”
邹再华惶恐地说:“不要跟她说,我求你了。”
“这才乖嘛!”江爱媚拉开他的裤拉链,掏出他的家伙,撩起自己的裙子,站着……
邹家大摆宴席,喜气洋洋。邹再华西装革履;江小红穿着红呢子大衣顶着红盖头;新郎新娘手牵手在拜堂。
“姐夫!姐夫!姐夫!”
哭喊声引起了在场亲戚朋友的注意,更令新郎不安。
“姐夫!姐夫!”江爱媚气呼呼的哭喊着跑到新郎新娘前面。
新郎惶恐地支支吾吾说:“你……你……你来干什么?”
新娘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事。
亲戚朋友都好奇地围了过来。“啪!”江爱媚扇了新郎一记耳光,大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怀了你的孩子,你竟然敢抛弃我。”
新郎惶恐地脱口而出:“不是我的,才几天,怎么就怀了孕呢!”
新娘震惊地一把扯下红盖头,感觉似乎天倒下来了。泪水夺眶而出。
新郎慌忙向新娘解释:“误会!小红,这是误会啊!”
江爱媚悲痛欲绝地大声说:“姓邹的,我不活了,我死给你看!”说完狂奔而去。
新郎不顾一切地追她而去。
朋友们也都跟着追去。
新娘撞墙晕倒在地。
江爱媚跑到河边停住了脚步。
新郎和朋友都追到了桥上,大家看着江爱媚,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一边挥手,一边喊:“不要做傻事啊!”
江爱媚一边跑进河水里,一边说:“我跳。”又退回来说:“我不跳。”如此不断的循环着跑进水里,又退回来,同时不断的说:“我跳。我不跳……”
桥上的人看到以为她得了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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