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计、总管、厂长都在埋头工作,杜老板又常常外出,写字楼里死气沉沉的。
江爱媚耐不住寂寞,一颗心七上八下。每当拉开写字台抽屉,看到那些表格单据之类的东西就感到头痛。目光总是不自觉的在年轻的总管和四十多岁的厂长身上睄来睄去,总有一种不顾一切冲过去搂住总管的冲动。
江爱媚轻轻地走到总管身后,左手臂轻轻地靠到他肩膀上,右手伸去拿写字台上的杯子,脸靠到他脸旁,嗲声嗲气地说:“总管,我去帮你倒杯水吧,我的水很多的哟!”姿态无比妖媚,话里话外充满挑逗。
总管大吃一惊,慌忙推开江爱媚,抢落杯子,双手捂住杯子。他觉得自己是伯邑考遇到苏妲己了,既不敢得罪她,更不敢从了她而伤害老板,他战战兢兢地说:“我自己会倒水,不劳你费心。”
会计和厂长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但也不敢得罪江爱媚,都怕她的枕边风。
“我有这么可怕吗?”江爱媚有些生气。
“你可不可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必须尊重老板,一心一意干好本职工作,不然就会被炒鱿鱼。”他语气生硬。
总管虽然有大学文凭和工作经验,但在这个年代男性实在很难找工作。
“哼!怕死鬼。”江爱媚轻蔑地瞪了总管一眼,骂道。
厂长看见江爱媚朝自己走来,急中生智,对总管说:“阿飞,我要去巡视车间,有我的电话你帮我处理一下。”
“好的。”总管佩服厂长的机智。
厂长有意绕开江爱媚,目不斜视的往外走。
“哼!你这可恶的老牛,一捆嫩草摆在你面前都不吃!”江爱媚故作娇嗔地朝厂长说。
“嫩草一般都有毒。”厂长头也没回,生硬地说。
“哼!”江爱媚一扭腰走出了写字楼。
发廊老板看见江爱媚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走进来,心里一喜,说:“哟!这不是阿媚嘛!你不是给杜老板包养了嘛!这是怎么啦?”
“写字楼那些死男人气死我了。”江爱媚气呼呼地说。
“还有人敢欺负你呀,媚他几下嘛!”老板开玩笑。
“哎呀别说了。有没有生意?给几个我做,让我解解闷。”江爱媚说。
沙发上几个按摩女敌意地瞪了江爱媚一眼。
“现在没人来呀!来了就让你做。你去买一个传呼机来,平时你就坐在写字楼,有生意我打传呼给你,这样杜老板又不会怀疑你。”老板说。
江爱媚买了传呼机很方便,但发廊老板并没有经常打传呼给她,她猜想生意都让那些按摩女做掉了。
江爱媚来到附近一家餐馆,问道:“谁是老板?”
一胖男人打量了她一番,笑道:“我就是,什么事啊?”
江爱媚往二楼看了一眼,问:“你这里有包厢的吧?”
老板说:“有啊。”
江爱媚递一张纸条给老板,说:“这是我的传呼号码,缺特殊服务员的时候,可以打传呼给我。”
老板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就塞进了口袋,高兴地说:“打野食的呀!”
“来来,干杯!”杜老板在餐馆里请几个客户吃饭,热情地向客户敬酒。突然,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隔壁包厢里在猜拳“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他的手停在半空,愣住了。
众客户见状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举起酒杯来打破僵局:“哎,来来来,喝喝喝!”
酒醉饭饱的客户们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杜老板犹犹豫豫地走到隔壁包厢门前,轻轻地打开门,心立刻掉进了冰窖里。
“谁?”江爱媚听到开门声,惊慌地推开身上的男人,二人狼狈不堪,手忙脚乱地穿裤子。
杜老板颇有风度地说:“继续嘛!”
江爱媚厚着脸皮回到杜老板身边。杜老板不冷不热的,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又似乎从来都不认识她,也不赶她走,也不再拿钱给她,任由她去留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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