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头吃完早饭丢下碗筷就欲出门。
三琴问道:“你又要去哪里啊?”
“去村里瞎逛,打牌,喝酒。”
“田里的草都长得跟人一样高了,你不去犁田,还要去打牌,喝酒!?”
“你自己想办法。”王八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黄昏时刻,百鸟归巢,农民们也纷纷收工。
三琴在山路上搔首弄姿地拦住了挑着柴往回赶的傻子,说:“傻子,跟我走,我家里有好吃的。”她软硬兼施,拉着傻子往回走。
江石头姐弟俩放学回到家里就趴在堂屋竹凉床上做作业。
三琴领着傻子回到厨房,指着灶前角落,说:“把柴放到这里。”
傻子傻乎乎的把柴放下。
“跟我来。”三琴扯着傻子的袖子走进堂屋。
傻子傻乎乎的站着。
“傻子,想不想娶个老婆呀?想不想尝尝女人的滋味呀?很好玩的哟!”三琴搔首弄姿的围着傻子挑逗。
傻子什么也不懂,傻乎乎的站着一动不动。
江石头姐弟俩听到这动静已无心做作业了,停下笔,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三琴挑逗傻子。
三琴见傻子久攻不下,就直接抓起他的手从自己衣摆内进,放到自己肉包子上。
傻子幸福地笑了。
三琴对江石头姐弟俩说:“你们站过去一点。”
江石头姐弟俩拿起本子和笔站到了旁边,眼睛却始终盯着三琴和傻子。
三琴把傻子拉到竹凉床边,自己躺到竹凉床上,解开自己的裤扣子,目光不断地向傻子放电。
傻子只知道站着傻笑。
三琴又把傻子拉着压到自己身上,从他裤裆里掏出了家伙……
傻子的力气大,竹凉床被他弄得筛糠似的摇晃,发出咿咿呀呀的响声。
江小花姐弟俩听着从三琴和傻子中间发出的汩汩声混杂着竹凉床的咿咿呀呀声陶醉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在三琴身上疯狂卖力的傻子和三琴满足灿烂的笑容入了神,小手不知不觉渐渐松开了,本子和笔缓缓地掉落在地上。
傻子尝到了女人的甜头,傻子本来就傻,没有顾虑,想三琴的时候就来享受一番,三琴家的农活也顺理成章的成了傻子的分内事。
江小花的学习一落千丈,经常失眠,常常发呆,整天想着三琴和男人中间那个神奇的东西。满脑子都是三琴和男人亲热的情景。她暗忖:“爷爷和妈唱完戏,爷爷拿钱给我;二虎子和妈唱完戏,二虎子就不骂爸偷鸭子了;傻子、二愣和妈唱完戏,都来家里种田种菜。妈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这么奇怪?我怎么每次都看不清楚他们中间那个东西!?”一想就出神,她每当遇见男人的时候,不是先看对方的脸,而是将目光投向对方的下身。
江石头虽然也上学了,但无心读书,在学校里时,眼睛贼溜溜的盯着同学的笔和新本子;放学后一溜烟就跑了,村里到处乱窜,赶在村民们收工之前,钻别人的鸡橱找蛋。看见喜欢的东西都顺手牵羊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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