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陈可夏暂时没有走太远,她选择躲在佃农的家中。
山下每户佃农都有一间杂物间,平时是有需要某样东西时才会进出,通常都是闭门的状态,也没人锁门。所以这对陈可夏来说目前是首先之地。
伤口的血还没止住。她要想办法暴力止血,不然放任着不管,不用组织动手,她自己就先嗝屁了。
好不容易等到佃农出活。家中无人之时。
陈可夏来到柴火间,看到刚熄灭不久,还闪着火星子的木炭。
一不做二不休,用钳子夹起一块小木炭就往自己伤口上怼。
嗞——
一股焦味散开。被炙热灼烫的她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生一点声音。直到手臂出不再发生声音才作罢。
疼痛袭便全身,额头布满汗珠。陈可夏撇了一眼伤口后,立刻从腰间拿出几粒药,就着自来水吞服下去,并且给伤口陌上消毒的药膏。
做完这一切的她已经非常的虚弱,强拖着身躯回道杂物间,将自己掩藏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直接睡到隔日清晨。
肚子咕噜噜的叫着,可佃农还没下地干活,她只能再耐心的等上一等。
总算熬到佃农出门,她才从杂物间出来,满屋子翻找吃的。只剩下两个馒头了。
本想就拿一个,可最终还是全部顺走,一个不愿意每天都现身增加被人发现的危险,二是她的胃口小,这两个馒头足够让她撑上三天。三天后,她也不会继续躲在这里了。
拿着馒头回道杂物间,陈可夏细嚼慢咽的吃起来,即使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保持以往的饮食习惯。
边吃馒头,她在心里边分析。
她想:组织既然能在大山里找到他就绝不可能是偶然事件。一定是有人透露过她的行踪,而知道这处房子的只有她的同伴——那个男人。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大家合作多年,并没有存在任何矛盾及利益冲突。难不成男人是被组织严刑逼供的。这个好像更加不可能。男人的入侵技术在组织内算得上一流。组织不会为了抓打她而对男人这样做。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使得男人背叛出卖自己?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事情?
思来想去,仍旧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
她现在的处境越发的凶险。西市是不能待了,又要重新找个地方隐藏自己。该去那儿好呢?
既能让组织不敢动手,也能让几方警察料想不到的地方。
啊!有了,那个地方一定可以!
陈可夏决定好下一个藏身殿后,便安心的潜伏起来等待三天后。
这三天,她除了分析自己的处境外,还在观察伤口的情况。
因为她及时吞服了消炎退烧药,并在伤口将进行消毒处理,所以伤口并没有受到感染。
只要不再幅度过大导致伤口再度撕裂,看情况用不了半个多月,就能完全愈合了。
三天总是过得很快,又到了上路的时间了。
陈可夏再一次趁着夜色向前方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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