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7点整,门铃准时响起。
陈可夏穿着拖鞋,踢踢踏踏的碎步前去开门。门外果然站着简乐生。
他换了套衣服,不是白天的西装革履,还是简单的白色短袖,穿着宽松的运动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手上没带任何饰品,只有一个手机。
“我没迟到吧?”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没有没有,时间正正好好,快进来吧。”陈可夏立刻迎他进门。
“呦,你都做好啦!我看看都做了些什么?”
简乐生来到桌前,看了一圈菜色,“这手艺看着还不错嘛。卖相很好,这菜碧绿碧绿的范着油光,这海鲜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他低下头,用手对着鱼汤挥了挥手掌,“嗯,这汤好香啊。我都等不及开动了,快坐快坐。”
陈可夏一同入坐。简乐生像是从来没吃过家常菜一样,每一样都是赞不绝口。
“光吃菜没意思,有酒吗?”
“没准备,我这就去买。”
“不用,我带了,就在车的后备箱里,你等等,可别先吃完了啊。”
说完,立刻穿鞋去楼下拿酒。
陈可夏不知道的是,简乐生拿了瓶酒的时间,决定了很多事情。
“来了来了,这瓶可是我最喜欢的,你尝尝。”
简乐生给陈可夏倒上一小杯白酒。
没错,又是白酒,陈可夏最讨厌的酒。
浅尝一口,一股恶心的味道直袭脑门,陈可夏紧皱起了眉头。
“要说酒啊,还是白酒入口最舒服,先是灼人的辛辣,然后是流淌的暖洋,最后进入胃里,波涛澎湃的畅快。这白酒啊,就跟人一样,初尝辛辣,但骨子里却是畅快。有些酒则是初尝温和,入了胃能搅的天翻地覆。”
简乐生滔滔不绝的发表对白酒的哲理。
“乐生,我不懂酒。”陈可夏并不喜爱白酒,对于他这套理论并不感兴趣。
“不动没关系,会喝就行,来,再来一杯。”
简乐生又给她满上,这回真的是满满一杯。
“我不能喝,真的,这个太多了,要醉的。”
陈可夏不想喝,找了个借口推辞。
“不怕,醉了就醉了。上次聚餐,你不也喝醉了,放心。我会规规矩矩的。”
简乐生这番话,断了陈可夏的后路。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陪喝着。
简乐生一个人喝了大部分白酒,而陈可夏始终只有刚才那杯,小鸡啄米的一点点抿着。
眼见对方醉的差不多了,陈可夏起身来到他旁边。
“乐生,醒醒,你醉了,去沙发上躺会儿吧。”陈可夏摇了摇简乐生,试探着他是否清醒着。
摇了许久,对方仍旧一摊烂泥。
陈可夏放心戒心,大着胆子去厨房拿了一把刀,慢慢的来到简乐生背后。
纤细的胳膊,高高举起的刀,刀剑闪着银光。
就在下手的那一刻,对方突然就地一滚,避开了!
陈可夏震惊——他怎么没醉!
“你果然是虚情假意,一心想要我的命!”
短短几个字,表明了简乐生已经知道所有的真相。
“为什么不能继续演下去,只要你肯放弃,我就可以装作不知道,用我的余生陪你演完,直到我躺进棺材埋入地下。”
陈可夏见自己已经败露。根本无心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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