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的陈可夏,被简乐生吩咐强制停止手头工作、安心卧床修养。甚至找来保姆负责她的生活起居等一应事宜。
看着身体突然多出来的这个人,陈可夏的内心很烦躁。可面上仍要维持一副风轻云淡。
“阿姨,我这边不需要做什么,你去忙自己的事吧”,她在赶人,这人一直在眼皮底下晃悠来晃悠去,实在是碍眼,“你也歇歇,都做了一上午了”。
阿姨好歹在这行摸爬滚打多年,很快理解的深意,“小姐,我去买菜,你睡会儿吧”。
陈可夏颔首点头,慢悠悠的调整姿势,艰难的躺下。
她合眼假寐,竖耳静听,总算等到阿姨外出。
手腕上已经震动多次,碍于身边有陌生人,她不方便接起。
想来,那头等急了,一个上午的夺命连环追击。
腕表又再一次震动起来,确保家里没人后,她接通连线。
“小祖宗,你干嘛呀,现在才接?”接通那刻,电话那头,瞬间传来巨响的声音。
陈可夏对男人一脸嫌弃,撇嘴回道,“你可以再大声点,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的身份。”
“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大声的说你,向你道歉。”
“这么急找我什么事?”
“还不是上头催你抓紧时间,进行的怎么样了?”
她就知道,只有上头施压了,男人才会不顾场合的连续多次联系她。合作这么多年,一如既往的毛毛躁躁。
她出神的扣着指甲,仔仔细细的将缝隙里的不存在的肮脏清理出来。
“怎么不说话?”,电话那头疑问。
“发生点小插曲,暂时停止行动”,毫无感情的回答。
“嗯?”,男人疑惑,“怎么回事?”
“目标被人袭击,出手救他,挂了彩。”
“有人抢生意!”男人斩钉截铁的说下判断。
“现在麻烦的是,目标似乎动了感情,挂彩后,让我改口叫他名字,还找来保姆伺候我”,她有点头痛,狼转了性子,不再做狼,做起了深情的犬。
“这不是好事吗,目标一旦对你动真心,防备也随之松懈下来,你更容易下手。”
“好什么呀,狼性子急,越急的时候防备的越少。可他做了犬,时时刻刻关注我的一举一动,在意我的情绪,哪来下手的机会”。解释完的陈可夏,扶额缓解头痛。
最后这个任务越来越棘手,眼下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有点力不从心。
“哎呦,那就跟他谈一回嘛,上头那里,我帮你解释”。
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哎,跟你说个事”,这语气略带八卦。
“请开始你的表演。”
“怎么说话呢,我这是关心你,不听拉倒。”
“好嘞,走好,不送。”
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挂了,有人来了”。
说完,立刻摁下‘终止’。播散头发,合眼假寐。
卧室房门被人推开,透着小心翼翼的来到她床边。
随人而来的,还有一股厚重的古龙水。简乐生——来了。
简乐生短暂的看了会儿,便退出卧房。门口没有传来关门声,看来仍旧在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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