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一身酒味的她,直接躺在地板上,眉头紧皱,两眼直勾勾的顶着天花板。
多少年没酗过酒了,白酒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喝,怎么会有人喜欢。
胃里翻江倒海,时不时打上几个嗝,飘出一股令人恶心的气味。
空气中,散不出去的气味,让她忍耐到达极限。捏起衣领,低头嗅了嗅。厌恶的抿了下嘴。
手脚并用艰难的爬起来,拖着沉重的身躯走向浴室。
刚打开浴室灯光,手腕上传来震动。
她抬手看了一眼,“这冤家真会卡时间。”
接通连线,长叹一口气,不耐烦的说道:“说”
“今晚...没得手!”
无声的,翻个白眼,这都是什么废话。
“你怕不是患了阿兹海默症吧,放心,我可以免费帮你挂号,义务劳动,不要跑腿费。”
“没良心的,再见!”
送走冤家,总算可以安安静静、舒舒服服的泡个澡。
洗漱完的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整个人舒服到飞。任务带来的不愉快也烟消云散。
大字型横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沉静于这片刻的安静。
似乎很久没停下来了,仔细想想,好像是从三年前跟他分开那会儿,一直不停的接任务完成任务,这么反复的过着。
也是从那会儿开始,大大小小任务一律来者不拒,身体各处也攒下深浅不一的伤疤。蓦地,手伸向后腰那道尤为狰狞的疤痕。
这里原本是证明血缘关系的重要证据,却因为她出任务时的一时大意,被人消去了大块血肉。现在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凹坑。也好,这胎记本就不该存在。
这三年来玩命的经历,让她身价一路上涨,爬上塔尖。虽然任务的报酬接近天文数字,但是完成系数也难入登天,几乎每一件都在拿命博弈。
男人劝她不要这么拼命,想想退休后的自在生活。还吓唬她,要是把命玩脱了,就只能去下面享受了。
她又何曾想这样,可一旦停下来就想起他,想起她们的过往,想起亲耳听到的事实。
那天的一切,对她来说,无疑是最不愿回忆的。事实既残酷又让人无奈。
陈可夏突然用力拍打绯红的脸颊,倾尽全力将烦人的思绪扔出脑外。
“任务还没完成,多想想怎么让狼卸下防备才对”。
目前看得出大好人对她很有兴趣,这猎物还没到手,自然不能结束游戏。要抓紧时间取得进一步的信任,在松懈那刻,给予致命一击。
“所以....该怎么做呢?”
刚想到这儿,床头柜上的手机规律的震动起来。
慵懒的伸手,拿起手机,打开来信。
炎夏咏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