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
我不禁留了一身冷汗。
“胡白!你怎么样了?”
李姐的声音传来,我艰难的转过身来看向他们。
“你说呢。”
左肩被捅了一刀,胸前被划开至少十厘米左右的刀口,腿骨折才给我掰正。
要不是靠着早些年前天天泡那药澡我今天非交代在这不可。
剧烈的疼痛捶打着我的头,我觉得头很重,但肾上激素疯狂的分泌勉强让我还保持着一点微弱的清明。
现在的我浑身都是血,我让青藤莲封住我的一处伤口,换个姿势继续躺。
“大姐,送我去医院再说好不好。”
王叔打了个电话,应该是摇救护车来,李诗轻相对而言就有点手忙脚乱的了。
“大姐你按着我伤口别动啊。”
“哎哟大姐从边缘往内挤压按着啊。”
“诶诶诶别乱动这里巨痛。”
脸色极其苍白的我只能说着垃圾话保持自己的清醒。
突然地,陈莫的尸体....像是被融化了那样,成了一滩黑水,并且发出阵阵恶臭。
最终,在救护车来了,两个人把我抬上担架之后,我便撑不住了。
直接睡死。
睡梦中牛头马面又找到了我说是什么这次都怪他们失职没有及时救我啥的话语。
那咋其实给我一点小小的补偿我觉得也不是不行。
然鹅,他们把我当羊毛薅了,薅秃的那种。
一番嘘寒问暖之后就离开了,啥奖励也不给。
套。
这狗班,不上也罢。
再次醒来,发现就是两天之后的事了。
睁开眼看到的第一眼是王叔铁青的大脸。
我被吓了一跳,然后赶忙把他推开。
接着就是撕裂伤口的疼痛让我破口大骂。
然后我看了看我的医疗诊报。
啧。
左肩斜方肌被捅伤,直接给锁骨来了一个对穿,正胸部十三厘米刀口深一毫米,肝和脾小部分撕裂,右下5,6肋骨骨折,左腿骨折。
医生见我醒来问我咋活的。
根据李姐说我被送来医院的时候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同时生命体征极低,只能说是以最低状态在存货。
不过这几天也是感谢了李姐,不然我这一个人在外面孤家寡人的爸妈他们又离我个千八百公里的,我不得活活在这里耗死?
不过勉强算是有了一点点活力,李姐和王叔看着我还算不错,便离开了。
现在总结一下,我为什么能这么快醒来,第一是因为体质,泡我师父给我的药草已经有五年多的时间了,身体素质杠杠的,第二我想应该是青藤莲,如果没有青藤莲帮我止血的话或许我连到医院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拉去上班了。
第三。
我个人推测
对于判官这种阴神职位如果是阳寿未到那我肯定不会嗝屁。
这是不是意味着。
在我阳寿没到之前就可以无限浪了?
诶诶诶等等等。
现在周六,曾沫她应该已经回家了。
我靠我两天没回她消息,我会不会被打死啊我靠。
我把我手机从飞行模式调回正常,然后瞬间我的Q某弹出99+
点开一看全是曾沫给我发的。
例如。
回来没
在干嘛
搞啥呢
还不回我
再不回我我骂死你
诸如此类的话。
算了直接打电话。
熟练的拨开她的电话后。
清脆银铃般的的声音响来。
“胡白你是不是想死!这么久不回我消息!!!”
“哎哟大哥我在外面办事现在才好嘛。”
“那你现在在哪?”
“省医一”
“你咋搞到省医去了???”
“受了点伤嘛。”
“你等着,我过来。”
虽然曾沫她有的时候挺爱磨蹭,不过这次来的倒是挺快。
她提着一袋子水果,然后看着缠满绷带的我。
噗的一下
笑了出来。
?
我受伤了你开心???
她捂着肚子手指着问我。
“你咋绑成木乃伊哈哈哈哈哈哈。”
。
我看看。
好像
她还真说对了。
现在我浑身上下是绷带,腿上还有石膏。
跟木乃伊唯一的区别就是脸没缠着。
给她说了说之前发生的事。
然后她就伸出一只手放在我头上。
“没事哒,没噶就行了。”
“橘子吃不吃。”
“不吃,上火。”
“苹果呢?”
“这个是沙的,不吃。”
“香蕉呢?”
“不想......我吃。”
看着她恶狠狠仿佛要吃掉我的样子。
我承认,我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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