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九几人快步赶去,几个西装青年立即恭恭敬敬道:“九公子,九夫人。”说着一个青年打开车门道:“请。”
郑九先让媚娘上车,自己再坐了上去。那个青年拦住寒冰,淡淡道:“二十七号,你跟着我们走就行。”
寒冰点了点头,很快,车子离开,开到一个奢华的养生会所面前。一个青年赶紧给郑九拉开车门,恭敬道:“请,南王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郑九点头,出了车门,牵着媚娘就上了楼,对旁边的服务员用日语道:“我找南王,带我去。”
“是。”
服务员领着郑九上了顶楼,一个包厢,门口站着两个中年人,服务员离开后,两个中年人恭敬道:“请。”说着门开了,郑九进去,只见老爹赤裸上身,舒舒服服的趴在床上,旁边躺着一个一两岁的小孩子,虎头虎脑的,穿着小肚兜,也学着老爹有模有样的趴着。老妈坐在老爹身上给他按摩。
老爹随便抬起一个眼皮,淡淡道:“坐。”
郑九牵着媚娘换了鞋子,跪坐在地上。老妈不屑道:“学什么东洋人?”
郑九无奈道:“老爹说入乡随俗。”
老妈立即揪着老爹的耳朵,骂骂咧咧道:“瞧你怎么教孩子的?”老爹立即哎呀啊哟的叫起来,立即道:“还不赶紧给老子坐。”小肚兜男孩也咯咯笑起来。
郑九才无奈的坐在地上。
“小鬼头,笑什么,你要学你爷爷?”老妈转身坐了个鬼脸,逗的小鬼头咯咯笑得更盛。
老妈抬头看向靠在郑九身上的媚娘,淡淡道:“你就是竹君吧。”
“是,阿姨好。”媚娘赶紧道,老妈点头,问:“今年多大了?”
“回阿姨话,二十八了。”
老爹笑道:“二十八好啊,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九天长地久,女大十,岂不是十全十美?阿九,行啊你小子,小牛啃青草?”
老妈狠狠的揪住了老爹的耳朵,骂骂咧咧道:“什么歪理,一天没个正形。”说完看向媚娘,淡淡道:“没事,爱情不是用年龄衡量的。”
老爹立即附和道:“对,对,我就比你阿姨大二十岁。”
老妈摆了摆手:“你很想川川吧,去抱抱他。”媚娘点头,起身去抱那个小肚兜,小肚兜也不反抗,笑眯眯的把头埋在媚娘怀里。
媚娘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
老爹对郑九招了招手,郑九立即过去,老爹把头放在他脖子上,轻声道:“行啊阿九,比你大哥有出息多了,让我抱上孙子了,啥时候给川川生个妹妹?”
郑九苦笑道:“别了。”
“别啊,这样,你给我生个孙女,我帮你把银行十亿给还了。我看杜儿那丫头就不错。”
“早分了。”郑九苦笑道。老爹一脸正色道:“追回来啊,我跟你说,咱老郑家的脸皮就要厚,你大哥那小子就是脸皮薄,不敢说,你说老子风流一生,怎么生出凌云这种怂包来?你和杜儿那丫头给我生个孙女,我给你二十亿,怎么样?”
郑九苦闷的不说话,事实上这半年已经很久没听到杜儿的消息了。
老妈一揪老爹的耳朵,骂骂咧咧道:“一天就乱教孩子。”然后对郑九说:“九儿啊,听妈的,找杜儿复合,咱们老郑家的孩子起码要娶三个老婆。”
郑九无奈的点了点头,看向媚娘,走过去,轻轻的摸了摸小川川的额头。
“爹爹。”
卧槽,郑九的心一下子融化了,瞬间化身超级奶爸,接过小川川,抱着他,说:“你叫我啥?”
“爹爹。”小川川脆生生道,郑九指着媚娘,问:“她呢?”
“妈妈呀。”
卧槽,两人的心瞬间融化。
过了一会儿,老爹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老妈为他穿上衣服。老爹淡淡道:“走吧,有点饿了,去吃饭。”
媚娘给小川川细心的换上衣服,穿了件羽绒服,才抱着小川川站起来,郑九扶着媚娘,几人出了包厢,老爹淡淡的对两个中年人道:“五号,六号,给我安排一下下午饭,要中餐。”
两个中年人赶紧离开。
几人吃饱喝足后,看着咿呀咿呀的小川川,老妈取出一个奶瓶说道:“喝这个吧,小川川习惯了喝这个,营养也可以。”
媚娘点头,拿起奶瓶喂起了小川川。
老爹擦完嘴,淡淡道:“下个月我们就要去德国旅游了,你们要见小川川就得等明年过年了,或许我们会回国也说不定。”
郑九点头,媚娘看向郑九,郑九唉声叹气的说:“没办法啊,咱们没实力,孩子留在身边是个累赘啊。”媚娘叹了口气,点点头。
一个月都不见寒冰的踪迹,这一个月白天就陪媚娘逛逛东京,下午就陪小川川,小川川根本不和两人睡,两人连哄带骗才和小川川睡了一晚,那小可爱放在中间,郑九动都不敢动,一晚上睡的心惊肉跳的。
月底了,老爹拿出两张机票递给郑九,说:“下午的飞机。”
“寒冰呢?”
“前些日子让他杀了几个觊觎你妈的人,这两天去富士山拜访他老师了,估计现在已经回国了。”
郑九点头,两人和小川川恋恋不舍的告别,媚娘好花了一个月时间给小川川做了一个香囊,给小川川戴上后,两人才上车,一路到国际机场。
四个小时多后,郑九和媚娘出了松山国际机场,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保时捷车门口的寒冰。
郑九上车后,淡淡道:“你这个月去哪里浪了?”
寒冰微微一笑,道:“帮南王杀点人,玛德,太特么刺激了,遇到了全球排名前百的杀手,我差点见阎王了。”
“杀手?”
“东京的,一个道场的弟子,前几年刚刚出道,算了不提这个了,我请示南王了,以后可以派去执行任务。”
郑九点头,说:“正好,年关以过,混两年了,才拿下五分之一的松山,得加快进度了。”
回到天门新区,立即召开大会。
晚上八点,陆陆续续的豪车开进新区,停在正川栋门口。
过了一会,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三十来号人,分别是二十四个街区的堂主,三个旗的正副旗主。
郑九带着寒冰走进来,三十号人立即起身道:“龙头。”
“坐。”郑九眯起了眼睛,扫过众人,缓缓道:“大会之前,我有点事情要处理。”说完挥了挥手,两个身穿囚服的青年走进来。
“二号,说一下。”
二号起身,对诸位堂主抱拳,然后大声道:“致远路堂主龙一,年关期间,以权谋私,贪污社团财产三百万,予以三刀六洞,停职查办,抄查家产。”
郑九点上一根烟,缓缓道:“行刑。”
两个囚服青年把一个青年按住,那青年惊恐道:“我错了龙头,龙头!”
“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龙一成为一个血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郑九挥了挥手,几个囚服青年抬着几个麻袋进来,打开,里面赫然是龙一的家眷,两个老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还有一个三四岁的小孩。
郑九挥了挥手,几人迅速被抹了脖子,只留下那个女人。几个囚服青年把几具尸体抬走后,郑九看向二号。
二号继续道:“八中路堂主赵泰年关期间教唆手下弟兄吸毒,并且自身吸毒,贪污马场公款七十万,处以千刀万剐,抄查家产。”
“龙头!龙头,我错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两个囚服青年走进来,邪魅的笑道,把赵泰嘴巴堵上,绑在了地上,几个囚服青年走进来,扛着几个麻袋,里面是赵泰的妻子和女儿,还有他的父母。
郑九挥了挥手,他父母就被两刀捅死。
那两个囚服青年对视一眼,拿着刀细细的在赵泰身上割了起来。
很多人不忍直视。
“呜呜呜!”赵泰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绝望的呜呜叫着,仿佛在说:给我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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