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走的不疾不缓,行走了半月有余,路程也走出大半,这一日来到古城商丘。在一家老字号客栈要了两间上房,楼下点了几个当地小吃,喝点热乎乎的烧酒,谈论起过往的趣事。
边上两个人的谈话,引起了李文义的注意。甲说:“兄弟,最近杏山不太平,少去游玩为妙,前几日我和几个诗友去赏杏花,被十几个蒙面强人所劫,还将我们揍了一顿,说银子太少了”。
乙说:“这杏山离商丘城不过三里路,强人这么张狂,你们怎么不报官,难道官府不管,是一群吃皇粮不干事的渣滓”。
甲说:“有位诗友听出了那个领头的,好象是杨督头的声音,你去告谁呀,没准县令大老爷也参与其中,就是苦了咱们这样的百姓,官匪是同一伙人,人前是官装清廉,人后是匪夺取民脂民膏,让人咋活呀”!
两个人小声交谈,只有李文义注意听,才断断续续地听明白,想了想今晚去趟县衙调查一番,弄明白上报太子,又是功劳一件。
饭罢四人上楼,李文义和房遗爱一个房间,那是一个睡着了,扔到外面都不知道的人,亏的和自己出门,换作别人,不知让人抛尸荒野多少次了。
等房遗爱睡熟后,李文义换上短身衣靠,将宝剑插在后背上,从二楼窗户跳下,几乎不带动静,这几个月功夫不是白练的。凭记忆来到县衙后宅的墙外,院墙有三米高,李文义助跑几米,两下就来到墙头,没敢往下跳,拿出一个老钱丢在地上,看没有恶犬护院,结果没有动静。
跳下后来到一个屋里亮着灯的房间,用舌尖点破窗梭纸,单眼往里看,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胖子,搂着一个妖媚女子,正在数着桌上的不义之才,金银手饰,男人的玉佩,元宝银锭应有尽有,堆了半桌子。
胖子可能就是县令,他对女子说:“干到年底,就让你哥收手,我往上捐个实缺,给你哥也弄个好位置,这担惊受怕的生意就不做了,再买个大宅子,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妖媚女子说:“我兄妹二人,哥哥替你敛财,妹妹日夜待候你,什么时候把家乡的老婆休了,迎我过门哪”!
胖知县将东西收起,“快了,休书已经发出去了,等家族会议通过,如今我在家族中的地位,族长他们敢搏我的面子”,说着将珠宝放入隔壁房间的假墙中。
李文义就在外面盯着,看到二人上床欢愉后,用宝剑将隔壁上半截窗梭拨开,进屋后用他家的窗帘,将宝物全都包走,来到郊外小树林,借月光挑几样值钱的自己拿走,剩下的全部挖坑埋好,在树上刻下记号,等天官来取做为胖县令的物证。
第二天起来,吃完早饭将伙计叫到一边,给他一两银子,问昨天坐在边上两位秀才名字,想去以诗会友,伙计一听这事,将两位秀才的名字住址一一告知。
李文义想这次人证物证俱在,该去禀告了。他以去驿站发公函为由,一个人来到驿站,找到驿丞拿出自己的印信,又拿出太子的御旨,将所有事写在竹简上,用火漆封好,让派专人八百里加急,送到太子府。
驿丞这种小吏,就是李文义的印信,也将他吓个跟头,何况还有太子旨意,哪敢耽搁立马派人火速送往下个驿站。李文义回到客栈,三人都准备好了,就等他回来好出发。
四人又走了十几日,终于来在了溧水河畔,终点溧州终于到了,过了溧水就是,船只有限只能度一匹马和四个人过河,这可愁坏了几人。
李文义最后决定,将刘天华的马匹运过,自己回杭州修墓处理后事,本来李文义也想跟回去看看,没办法他们雇的已经是艘大船,其它都是小帆板做人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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