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位国公谈得甚欢,两位紫袍金带的一品大员走来,都是熟人,相互见礼。程咬金拉过李文义,“李纪,快快见过两位相爷”,李文义想二位相爷,莫非是房谋杜断。
忙上面一躬身,“下官工部元外郎李纪,见过二位相爷金安”。杜如诲说道:“前几日吏部上报,一个工部元外郎莫非就是你,没经过科举,是何人举荐于你”?话说的有点咄咄逼人的架式,众人皆不解。
李文义心想你46岁就要早亡,还在这儿发狂,明年就该死了我怕你什么,“杜大人您这是在断案吗?这官是御笔亲题,您是对皇帝陛下不满喽!您还是吏部天官?我有我的上司工部尚书和工部侍郎,向您报告属于越权,您说是不是”?
给杜如诲气的须眉直抖,“我要向陛下参你,免去官职,你小子也太狂了,简直不把官长放在眼里,你的老师是怎么教育你的,象你这样卑劣性格怎可在朝为官”?
李文义:“我做不做官,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我恩师教育我,对待朋友要象春日暖阳,对待敌人要象秋风扫落叶,我性格好与坏,自有后世公论,您不是言官,更不是史官”。
房玄龄过来解围,“如诲,你身为宰府,跟小娃一般见识作甚,消消气”。又对李文义说:“小小年纪,语峰如此犀利,切记木秀于林,风必吹之的道理”。
程咬金不干了,“房老头,你少在这儿和稀泥,我给你们介绍我的干孙子,是瞧的起你们,他不认识小杜,没招惹到他,这是干什么,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还要去告御状,有我老程擎着”。
这时,程处寸拉过他爹,在耳边小声说着什么,别人听不到。老程听完后更炸庙啦,本来就是个混不吝,儿子告诉他实情后,有理了更不怕。
他指着杜如诲鼻子骂道:“姓杜的你真行啊,都说宰相肚子能撑船狗屁,我干孙子占了你学生的官位,今天你就官报私仇,你今天要不给我干孙子赔理道歉,上金銮殿我跟你到御驾前,回府你也别想落下我”。
全体大员都知道,谁惹到程咬金,要不让他收拾掉一层皮,那是甭想善了。赶到的卫王李泰,见有人在午门前吵吵闹闹的,就差人打听发生何事,听下人回来禀报后,也对杜如诲不满,但那是父亲身边的宠臣,也只能静观其变。
随后而到的晋王李治,发现是杜如诲和李文义的冲突,他来到程咬金跟前,“卢国公这事情就是闹到御驾前,也是各打五十大板,不如给杜相一个台阶下。
我今天上朝本打算保李纪一个开国男,我过去跟杜相说这事算了,但他必须提议李纪一个开国子,你看这事多划算,你大吵大闹能得到什么,只能两败俱伤”。
程咬金翻了翻大眼皮,“晋王,这事还得我来说,你的气势太文弱,压不住他,身为文人他怕我这种粗人,讲道理我装做听不懂,他把我没辙只能答应”。
晋王心里这个服气呀,粗人自有粗人的办法,表示同意。程咬金大手一挥,“杜如诲你过来,我和你说点事你若答应,咱们的事就算了啦”。杜如诲看到晋王在那儿和老程嘀咕,肯定没好事。
但是程咬金这个混球更难惹,不情愿走了过去。程咬金将事一说,杜如诲差点没气死,给学生预留的位置被占,还要给被占之人升爵位。压下火仔细想了想,“程国公,我说了陛下就能恩准一个开国子,那不是儿戏嘛”!
程咬金嘿嘿一笑,“你只管说你的,难道我们这帮人,都是吃干饭的,你别磨磨唧唧的,给个痛快话,到底去不去说”?程咬金抱着两个手臂,眯起双眼冷笑着看他,给杜如诲看的心底发寒,忍着心中的痛楚,免强点下高傲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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