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义接过红霞端来的羊肉臊子面,肚子就咕噜噜直叫,口水直往下滴,拿起筷子啼哩吐噜地吃起来,比平时的筵席都香。老娘在一旁直劝,“慢点吃,那是羊肉别呛风,以后厌食就麻烦了”。
李文义也不搭理他们,依然是狼吞虎咽。他的好友何江来了,“我听说大郎醒咧,过来瞧瞧,没想到能吃面咧”。一大碗臊子面被李文义造个精光,摸了一下嘴巴,望着面部有些发黑的何江,“你这个怂货,我不吃饭难道等着恶死”?
何江是个比较老实的人,家里也开个铺面,卖些绸缎和蚕丝制品,生活也很殷实,是唯一不占李文义便宜的人。两个人在同一家私熟读书,都是混日子的货。
何江问:“大郎,这次意外春游没去成,等你好咧再叫上宋五他们,去郊外狩猎可好”?李文义一瞪眼,“以为我是那种吃一百个豆,都不嫌腥的人吗?平时吃喝玩乐有他们,我出事后以为醒不过来了,除了你一个登门的没有,从今后和他们绝交”。
老爹说:“早就该这样了,这几年让你败了多少钱”。李文义:“不经历事谁能知道,也不懂得识人之术”。老娘劝解,“银钱也都花了,也回不来,引以为戒就是”。
李文义说头还有点晕想睡会儿,众人纷纷离开,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应该好好挼一下思绪,和今后自己所走的道路,来到大唐已成事实,要让自己所学知识,造福盛唐百姓,自己本身就得有名气,还得结交权贵,自己没有人脉,就从自家酒楼入手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丫环红霞侍候大伙洗漱完毕,李文义和李文君两兄妹,先到父母房间请安,这是必须做的,李文义觉得这是封建社会一个好习惯,可是在上一世早已留失百年。
用过早饭,穿着不习惯的长袍,李文义开始打量这个家:前面是很平常木制结构的酒楼,因为初唐规定不允许民宅,雕刻各种祥兽,建多大面积都有规定,虽然是三层也不过五百平米,在当时的长安算是大馆子了。
酒楼后面有四间正房,东西各三间厢房,正屋是父母房间和待客厅,东厢房兄妹各一间,中间是书房,西边一间丫环婆子居住,剩余两间为客房。
因为昏迷私塾也没去,今天再逃课一夭吧也无大碍。现在是辰时酒楼已开门,李文义进入后伙计们放下活计,纷纷问候少东家,封建社会等级森严,君臣、主仆分的很清,仆人的户籍都撰在主家手里的,主人把买来的仆人打死也是白死,制度就是这么残酷。
李文义让伙计把两位厨师喊来,他坐在椅子上等着。不大一会儿,两位厨师张大和孙二过来,给少爷请安,李文义一摆手说罢了。
李文义就问:“咱们酒楼除了牛羊肉和野味外,猪肉做不做”?张大回答:“猪肉这种东西只有贱民才吃,那肉臊的很,富贵人家不吃,比牛羊肉便宜,就是他们的十分之一左右,比吃青菜都划算”。李文义一喜,这第一脚将要被踢开。
他告诉两位厨师,明天多买点猪肉,然后写出条幅推出全猪宴。老爹李宝祥这时从后门进来,“张大到街上买点猪肉,刚才你们说的话我也听到,边关打仗牛羊肉越来越贵,猪肉做好吃了也许是条路子,就让这怂娃试试”。
李文义上一世在传媒公司,各方面都有接触,尤其是自己闲遐下来,还为女友做几个小菜。买回的猪肉有肥有瘦,李文义就做了两个菜,一个溜肉段和一个酥白肉。
两个厨师站在边上,看着这位少东家将肥肉做成琉璃一样的美食,将带有臊味的瘦肉,配上青椒胡萝卜,又做成一道肉红汁亮的佳肴。
伙计将两盘菜端上桌后,李宝祥先尝了一口酥白肉,那真是香甜可口不可言表,又吃了一囗溜肉段,外焦里嫩囗味咸鲜,当时就赞不决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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