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黑暗的古墓中传来一声,轻问:“说王妃人呢?”
“王爷,王妃不见了,”做宫女打扮的少女一脸惶恐,颤声回到。
“奴婢醒来时,王妃就不在了。”
“给我把人找回来。”坐在石椅上的男子身穿黑金底色金丝镶边的长袍,腰间配着世所罕见的纯正血玉,其上缀着用上好丝线所编织成的流苏,可见其价值连城,男子抿着薄唇,一双黑眸中目中无人,眉飞入鬓,犹如刀削斧刻一般的容颜上带着微笑去,笑意却不达眼底。小麦色的肌肤将近二米的高壮身材有着令人羡慕的完美比例。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王者霸气,高高在上,可见是长期处在高位置。
“ 宠物就要有宠物的样子。”男子低声细语,并未有人听到。
“是”太监打扮的中年男子,尖着嗓子应下,恭身退下。
“总管你看王爷,还是关心我们家王妃的,这不王妃刚一不见就着急了,”小宫女一脸兴奋,为自家王妃感到高兴。
大太监李忠笑的一脸高深莫测,王爷急没急他不知道,但关心怎么都说不上,他跟了主子几百年,别的不行,但论起伺候人,观察主子的心思谁都比不了,主子对王妃哪是对所爱之人,分明是对宠物的态度,也就这小宫女看不透。
这时皇家守林的侍卫急忙冲了进来,单膝跪地,回禀道:“墓外有不明人士,意欲闯入。”
“好大的胆子胆敢私自闯进皇家陵墓。”大总管一听回报,尖着嗓子,怒气冲冲,“这种事还要来见王爷,斩了便是。”
还没,等话说完随着一声巨响。一个四位连着石门,一起倒在了地板上。激起灰尘无数。
李忠掩面等灰尘散去,才将将把手放下。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皇家陵墓,”尖着嗓子质问来人?
飞鱼刚一脚瑞倒石门,就见到一个老太监。
“吓我一跳,你不声不响地处在石门后干什么?不知道尸吓妖吓死妖吗?”飞鱼抚着胸口,故做怕怕。
李宗一翻白眼,哪来的神经病?
要是飞鱼知道这老太监心中所想,定是气得想骂娘。
“洒家不管你是谁?这都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速速离去,”看出来人不简单,李宗为了保险起见,并未下令动手。
“我要是不走呢,”飞鱼面带微笑,漫不经心地把玩的手中的飞剑,不见一丝紧张,好似只是在家中花园游玩一般。
“那可就怪不得洒家心狠了,”一声令下四周围上来上百的尸兵,这些尸兵等级太低,有多少灵智,连神识都不具备,只能听懂一些最基本的命令。
这些尸兵手拿长矛,脚步声整齐划一,逐渐向飞鱼和慕浩两逼去,“去”一声喝令,飞鱼的袖中飞出一条黄色的带子,近看不然,那哪是什么带子,分明是一个个黄色的人,手牵着手,其上用朱砂绘制的繁杂的咒文,深奥难懂。
纸人围在一起飞速的旋转,瞬息之间原地出现一个身高八尺,身形高大的巨形纸人,张开巨口一声怒吼,冲向四周尸兵。所到之处周遭尸兵尽数倒地,尸兵不知疼痛,前赴后继,但耐不住巨形纸人的身上还有咒文加持,一靠近便像是被火灼烧一般尖叫着灰飞烟灭,不留一丝灰烬。
李忠被眼前所见的场面吓到了,趁着二人不注意,当下缩头缩脑的后退,想要寻找机会溜掉。
“去哪呀?”飞鱼不知何时站在李忠身后,笑眯眯的问,不知道还以为是与老朋友聊家常。
“洒家就是看贵客盈门,想去通禀一声。”李忠悻悻一笑。
“你的主子在哪?带我去见他。”一把拎住老太监的衣领,把人提了起来。
“庶难从命,酒家虽是个阉人,但也知道忠心为主,别想让洒家做背叛主子之事。”老太监仰着头,宁死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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