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园野猫活动频繁,以前虽也有,但也不至于走几步就发现一只?”
“估计是有人又在喂食。”大妈猜测道。
“倒是有那么一回,两年前的一次公园野猫泛滥,就有人打了举报电话,后来上面就派了人来抓捕野猫。”
“啧啧,猫叫声那叫一个凄惨,那声音听的渗人。”说完大妈还抖抖身子 ,故作惊悚。
张云也向被窝内缩了缩,他从小就怕猫的惨叫声,特别是有些猫**,大晚上的叫声大晚上能吓死个人。
大妈故作神秘,“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停顿一下,制造恐怖气氛。
张云吞了吞口水,心里害怕,耳朵却竖的高高的,生怕漏听了哪个字。
“最恐怖的是,是在几天后的早上,先是举报人被人发现饿死在家中。”
“那么大个人,就算不会做饭,最起码也会叫外卖,怎么会饿死。”张云不解。
“你说不就是这个理,后来听说那人的嘴让胶水给糊住了,进不了食。”“大家都背地里议论他,说他平时嘴太碎,一定又是到处说人闲话,遭人报复。”
“你说他也真笨,怎么就不知道?出门找人求救。”大妈摇头叹息,颇为感慨。
飞鱼一直未出声,静静聆听。
“举报的人都出事了,抓猫的人就没遭到报复?”飞鱼疑惑,不应该啊,举报的人都死了,既然那个人那么憎恶,伤害猫的人,没理由会放过抓猫的人。
“这不是还有后序,举报的人死了,警察也查了一段时间,完全没有头绪。后来就成了悬案。紧接着几天后,当初抓猫的人被发现沉尸小区东边的小湖,据发现的那对夫妻说,尸体捞上来时是在关猫的铁笼里,那人就像古代被浸猪笼的人一模一样,被活活溺死。”大妈说得绘声绘色,活像她是亲眼所见。
手挡在嘴边,故作神秘道,“大家都说是死掉的猫回来报复,听说当初那些猫因为没法处理,那人嫌麻烦,直接用麻袋一装扔进湖里,真惨呢!”
大妈再聊一会儿,时间到了,该回家煮饭。起身离开。
飞鱼待大门关好,脸立马严肃起来,“阿云,你是在告诉我最近有没有接触过猫?”
“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虽然喜欢猫,但绝对不会养,猫的叫声晚上太渗人了。”
“那有没有虐待过猫。”
张云疑惑飞鱼为什么会这么问,忽然联想到,隔壁大妈讲的事,恍然道,“你不会是怀疑我生病跟两年前有关吧。”
“不是怀疑,而是极有可能。”
“这怎么可能,都过去两年了,再说都什么年代,谁还相信这种神神鬼鬼的事。”张云一脸我是相信科学的,你少忽悠我。
“我说跟两年前的事有关,又没有说是猫魂作祟。”白眼一翻,极度无语。
张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谁让你又不说清楚了。”
“你的意思是说,两年前的凶手又开始作案。”
“别那么多废话,告诉我最近有没有接触过猫就行。”飞鱼恨不得堵住他的嘴,到现在了还不知道分清事情轻重缓急。
“真没,你……”张云忽然想起一件事,随即问道,“前段时间我看见一只小猫在路边被压死,也不好看它一直在路上被汽车压来压去,就把它埋了。这算不算接触过?”
“你说呢!”这神经也太粗了。
飞鱼有些担心,但他也不能一直守着。便留了一道,护身符给张云,“这道护身符你先收着,贴身放着,不许拿开。”飞鱼千叮咛万嘱咐,生怕这神经大条的张云忘了。
张云接过,调侃道,“你这是改行当道士了。”“滚”飞鱼气极,小命都快不保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夜间,凉风席席,张云半梦半醒间感觉还是有人进入房间。想睁开眼,眼皮宛若有千斤重,奈他费尽千辛万苦,却是睁不开,身子也好似‘鬼压床’一般,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
张云急得额头都冒了汗,却无济于事。
黑影走至床前,目视床上的张云,眼中露出一道嗜血的红芒,伸出干枯的手,微微发力,指甲瞬间暴长一寸多长,像是五把磨得锋利的小刀,其上闪着森寒的银芒。
慢慢向紧闭双眼的张云伸去,张云无比后悔,自己才说过不信鬼神,晚上便招了报应,要不要这么坑。
就在那只枯槁的手将要触碰到张云脸时,床头突然冲起一道金光。袭向黑影,黑影一惊赶忙闪避金光。
但还是慢了一步,一声猫叫,随即不见踪影。
第二天,五点多,飞鱼还躺在慕浩怀里温馨甜密时,刺耳的铃声响起,飞鱼往慕浩怀里钻去,蹭了蹭慕浩赤裸的胸膛,继续睡做他的美梦。
慕浩感觉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瞬间起了反应,不禁双臂收紧,脸磨蹭着他亲亲爱人的柔软发丝,一脸满足。
“叮呤呤……叮呤呤”电话又响起,慕浩看怀中睡的不安的人儿,眉头微蹙,心中极度不爽,不禁后悔帮飞鱼装电话。
一股无名火徒升,小心翼翼下了床,将电话拉到外间,还不忘关上房门。
压低声音,语气里满只火药味,“哪位?”
张云昨晚受了惊吓,等黑影走了,身体也能动了,便起身关好窗户,再也不敢睡下,生怕在像刚刚那般。
他可是见到了那道符的厉害,就想打电话给飞鱼,看三更半夜的也就放弃了,一个人在屋子里,看什么都阴森可怖,便躲进了被窝里,眯眯瞪瞪下就睡着了。在睁眼时已是,天际微亮。赶忙拔通飞鱼电话。
一接听不是飞鱼的声音,以为是亲戚,“我叫张不是飞鱼朋友,麻烦你叫一下他,我有事找。”
“朋友?”慕浩皱眉,他怎么不知道飞鱼还有朋友?
“你等一下再打,他还在睡觉。”
“不行啊,我的事情非常紧急,必须现在就接电话。”终于有些急了,生怕迟一会儿,自己小命不保。
“有什么事跟我说 。不说我挂了。”穆豪好歹也是一个名门贵公子,该有的脾气也是一丝不差的,他的好性子只是针对飞鱼。对上别人,说话确是毫不客气。
“哎,别挂,我说还不行吗?不过我要说了,你可别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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