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浩见飞鱼回来了,手上还提着一个女人。“怎么会是她。”
“不知道,问也不说。”飞鱼摊了摊手,他哪里知道。
“阿浩,要不用这个。”突然凑到慕浩旁边,手中捏着一只玉瓶,一脸坏笑。
慕浩的死人脸抽动一下,不禁有点同情那边的刀奴。
刀奴尽量缩小自己,弱化自己的存在感,希望飞鱼能忘记她。
“嗯,”病床上一声轻吟,瞬间转移了两人的注意力。
慕冰睁开眼,迷茫了片刻,这才发现一旁的慕浩,“小弟,我怎么了。”
“你不记得了。”
慕冰抱着头,脑中一片混乱,皱着眉努力的回想。“我记得回家的路上被什么东西攻击了?对了,好像是个女人。”慕冰一拍手,神情激动。
不经意撇到墙角,“这谁啊!”
“看看,攻击你的,是不是这个人。”
慕冰眯着眼,仔细的辨认,“有点像。”
“说吧,为什么针对慕冰。”
刀奴有苦说不出,她哪里知道主子发什么疯,她不过只是个听人命令的下属,主子让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不说。”飞鱼捏着玉瓶,另一只手拔开瓶塞,捏住刀奴的嘴,做式要将瓶中的药倒入她口中。
刀奴摇着头,拼命躲闪,心中不断狂骂,当初是瞎了眼了,这哪里是君子,这活脱脱的就是个魔鬼。
“我说,我说。”刀奴生怕飞鱼给她吃什奇怪的毒药,赶忙出声认栽。
“主孑为什么对付她和不知道,不过……”刀奴有点犹豫,“不过,应该与那个人有关。”
“谁?”
“自上回你将主子的陵墓毁了,主子就出了深山,原本想弄一张身份证明,却想到被骗,主人出去一躺,再回来时表情很恐怖,还放火烧了收留我们的小饭馆。自那夜后主子就很不对劲,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疯。”
“知道他见得是谁?”能让人情绪波动这般大,不是爱极,便是恨极了。
“我不知道,就是主子发疯时,嘴里有时候会叫什凌什么的。”
“凌,是姓吗?”飞鱼脑中闪现一个人,却摇摇头,怎么可能。
慕浩注意到飞鱼的表情,眸子暗了暗,脸色不好的出了门。
“你去哪?”飞鱼叫住他,“去厕所。”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怎么了?”飞鱼莫名其妙的。
“吃醋了呗。”慕冰拿起一旁的苹果啃了起来,别说还挺甜,饿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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