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
“你是说,血墨?”我不假思索地问道。
“嗯,我正好有五百年修为,我可以给你我的血。”他摇着尾巴开心地回答道。
沃特?
“可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血墨?”
“今天你四处打听血墨时,我听到了,我知道血墨需要阴修为和阳修为五百年者的血液,正好刚才你还救了我,当作是报答了。”
所以说嘛,孤身在外,谁还没有点困难,能帮一把是一把,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
不好意思,扯远了。
不过做好事是没错的,善有善报嘛。
对此我非常开心,但现在天色已晚,犬妖又受了伤,还是先回去,明天再做打算。
回去歇息一晚,第二天一早,我和犬妖来到了李木匠这里。
把我们的血倒在墨块上,没多久,墨就变成了血红色。
然后,李木匠把墨块拿出来开始研磨,然后用毛笔沾墨,在扇子两面都画上了太极的图案,几分钟后,墨迹干了,李木匠把扇子递给了我:
“给,好了,以后不仅是妖魔鬼怪的法力无法破坏它,就是人力也无法破坏它。”
“是吗?”
我很好奇,伸出右手食指就去戳这薄薄的纸扇,结果扇子好像有弹性,怎么用力都戳不破,太神奇了。
“这扇子绝了,谢谢李爷爷了,我走了,有空来看您。”
我开心地带着太极扇和犬妖离开了李木匠处。
后来,我与犬妖道别,他选择继续流浪,我则回到了酒馆。。
这一晚很静,没有人或者鬼来喝酒,搞得我还有点无趣。
我没等太晚就关了店,感觉肚子有些饿,就寻思着去吃点烧烤。
我没想到我自己一个人吃了这么多串,真的太凶残了。
结账后,我开始往家走。
结果走着走着,却发现自己似乎迷了路,再看看四周,这哪是城市啊,这分明是树林啊!
我感觉到自己一定是被邪祟施了法,看来那女鬼知道直接攻击我力量会被减弱,很不划算,所以用法术把我带到这里来。
“喂,我知道是你,别躲藏了,出来吧!”
我对着黑暗喊道。
很快,那红衣女鬼出现了。
这一次,我感觉到她杀气更重了,看来她选在这里和我战斗是为了给自己加buff啊。
因为我感觉到这里阴气很重,这下面,一定埋过很多死人。
但她也没想到,我弄到了新装备,太极扇!
“今天,你必须死在这儿!”
她一边喊着,一边冲我扑来!
我赶紧一甩,扇子打开了,女鬼却消失了,我隐约感觉身后一股凉气袭来。
又是这招!
这次我反应过来,一下子趴在地上,女鬼抓空了,我转过身来,扇子一扇,女鬼大叫一声,被扇出去好几米。
“这是什么?”她捂着胸口,吃力的问道。
“这是太极扇,专门对付你的!”
说完,我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然后对着她又是一扇!
一道金光出去,击中了她,她叫了一声,然后倒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她哭喊着,似乎受了很大委屈。
“因为你是妖孽!我本没想杀你,可你却三番两次找我麻烦,我岂能留你!”
我拿着扇子,慢慢朝她走去,准备给她致命一击。
忽然,树林里狂风大作,我根本睁不开眼睛,我只能用扇子挡住脸,没多久风停了,夜晚变成了白天,而且周围的场景也发生了变化。
我的周围是一个小山村,我此刻正站在一户人家门口。
不一会儿,两个人走了出来,一男一女,穿着古代的衣服,再看二人的脸,正是我和女鬼!
这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和她,前世一定有关系。
紧接着场景不断转换,从我们分别,我独自闯荡江湖结交好友,到她相思成疾郁郁而终,再到我转世以后多次被她纠缠被友人搭救,我似乎明白了一切,我更知道为什么今世爷爷去世后她才来对付我。
因为爷爷,一直在每一世保护着我,他就是那个我第一世结交的好友。
之后的每一世,我们都成了忘年交,也成了师徒,她对我的纠缠,爷爷也只是化解,并未要除掉她。
这一世我们成了亲爷孙,她更不敢接近了,直到爷爷去世,她才来找我。
场景变换,我再一次回到阴森树林。
我停下了脚步,不知该怎么面对她。
“那时你不甘心与我过普通人的生活,便出外闯荡。我在家日日盼着你归来,没多久就染上重疾,不治身亡,我不甘心,不肯投胎,便去阳间寻你,却发现你已一心随他修行,我开始恨你,但每一世,他都是你的师父保护着你,坏我好事,这一世更是成了你的爷爷,本以为他死了就没人可以保你,没想到他成了阎王,还在护着你,本想吞噬那条犬妖获得他的修为,你又来阻止,为什么,为什么你辜负了我,最后要魂飞魄散的还是我,为什么!”
她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把这几世做人的痛苦和做鬼的折磨全都喊了出来!
而我,最后也只是蹦出了一句“对不起。”
“呵呵”她苦笑着:“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怪我当初不识人,落得如此下场……哼,你就和那老头,继续你们的缘分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身体也越来越透明。
不行,不能让她魂飞魄散!
我跑了过去,一把拉过她的手,把我体内的阴阳两气都输给她。
“你干嘛?”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是我辜负了你,也是我伤的你,不能让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我把我的修为给你,这样你就能抵消掉太极扇的伤害,你就可以投胎了。”
“不行,你知道你身上的修为从哪来吗?不光是你爷爷给你的,更是你的前几世修行积累的,你救了我,你前几世的努力就白费了。”
她哭着劝我,她终究是一心想着我。
我也确实感觉到身体开始虚弱,但我没有停下,我不能再辜负她了。
“没事,咳咳,这本来就是我的错,是我欠你的,对不起,对了,你还没告诉,你叫什么呢。”
我给她输送两气之后,虚弱的倒在了她的怀里,我仰着头,对她问道。
“兰心。”她声音颤抖的说道。
“兰心,蕙质兰心,好名字,那我呢?”
“逍遥。”
她的泪水滴在了我的脸上,还分明是有温度的,她是鬼是人,我已经分不清了。
那一晚,我们聊了很久,她也终究释怀,投胎去了。
但我却无法再正视自己,无法正视那个闯荡江湖沉迷修行忘记家中发妻的自己。
梦里,爷爷和我说,兰心投胎了,下一辈子会有好运的。
这一晚,睡得很不好。
第二天,我起床洗漱,但没有什么精神,就迷迷糊糊的来到了酒馆。
视力渐渐恢复,我的酒馆白天也营业了,客人也慢慢多了起来,我不得不再招一个服务员。
我坐在吧台,发呆,一个声音突然传来:“您好,这里招人吗?”
我抬头一看,是一个小伙子,看起来也就十五岁,特别干净,正笑着看着我。
我刚想说我这儿不招未成年,却突然想起这个声音十分熟悉。
是犬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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