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我真是服了我这张嘴了,说啥来啥,比曹操还快,这不,前面开始上演了一场泼妇骂街呢。
“这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娘都贼眉鼠眼的,还能指望长出根好苗不成?”只见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穿着睡衣,瀑布似的长发披散着,手里拿着把梳子,正对着街道对面的人家户骂,明明看起来及其瘦弱的一个阿姨,嗓门儿委实太大了些,尤其是在这清晨,更是起到了“一唱三叹”的效果。
“苟三妹,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最好给我注意一下言辞,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咦,这反骂的人是谁?这街道上明明没有别人了啊,而且更奇怪的是,这骂声如此大声,又不是在荒郊野外,这怎么家家都没反应,别说是出来劝架的,就连个看热闹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小卖部开门了,老板娘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后提了把扫帚开始打扫,正常得不得了。
“这人在做,天在看,你们全家就该天打雷轰,不得好死,死了连个泼水的人都没有。”瘦子阿姨这话可就毒了,到底什么是什么深仇大恨才会如此气愤?
“啪”的一声,只见一个铲子,从对面的屋顶扔了下来,这会儿我才反应过来骂战的另一方一直二楼屋顶上,隔了半分钟不到,只听对面的屋门打开,反作用力“砰”的一声碰在墙上,一个妇女冲了出来。
只见她:碎花白衬衣,青色休闲裤,不过她肥硕的身躯硬是把如此宽松的衣服传出了紧身衣的即视感,两只**房走起路来上下波动,配上肚子上一横一横的肥肉,五线谱都足够谱了,再看她的脑袋,形状大小和身子完全匹配,下巴的肉基本遮住了短小的脖子,就像个大西瓜扎在土里一般,稳稳地,五官像快一望无际的草原,基本上没有起伏,不过却都极具战斗力,先说她的小眼睛吧,眯成了一道缝,给人一种没睡醒的感觉,大大的黑眼圈吊在眼睛下面,当你盯着她的时候,那对小眼睛里迸发出来的怒意毫不掩饰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噤,她那紧紧趴在脸部的鼻子,只看得到两个鼻孔朝上,习惯性的发出“哼”的一声,估计晚上没睡好,嘴巴略显苍白,不过两片薄唇却让人毫不怀疑她的“口才”,短发遮住了耳朵,我们无以窥得全貌。最后才审视一下她现在的造型,一双胖手插在水缸般的腰上,左腿搭在旁边的石狮子上,身子稍稍往外面倾斜,脑袋微扬,倒有些古代土匪的味道,只差腰上别上一把匕首,然后莽声莽气的冲人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先交买路财。”不过看面前这位胖阿姨的样子,跟电视里的女流氓也相差无几了。
“苟三妹,别给你一块肉你就学狗叫,逮着谁就下口,老娘一家人行的端坐得正,大清早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果不其然,这姑奶奶小嘴一开,洋洋洒洒就是几百字的骂人宝典,还不带停下来的,只说站在旁边的我和沫音一愣一愣的。
“你说到底什么事儿啊,至于闹得这么凶吗?昨天晚上我还看见她们俩一起去跳健身操,今天就像你杀了我爹,我宰了你娘一样。“沫音在旁边嘀咕道。
“送你一句话”
“什么?”
“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尤其是农村妇女。你想弄明白她们的思维方式,等同于对牛弹琴。”这点我在我妈身上就深深体会到了,她也是骂战的一把好手,平时我和我爸就常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更别说她四十多年的“最佳骂手称号”响彻村内外。这么一说,我倒更加想念起我老妈了,这估计就是距离产生美吧。
“老娘辛辛苦苦种的玉米,眼看着都要收获了,你家崽子是去跳当弓还是打地铺了?一颗汗水一滴粮食,也就你们家人是这德性,亏得我给你们送吃送喝的,塞炮眼儿的些。”瘦子阿姨这边反击过去,可能是觉得自己没个靠的地方气场会弱了一些,提着扫帚走到右边的水泥拦处半坐在上面,话声也高了两个调。
“我呸,你以为老娘稀罕啊,实话告诉你吧,前两天你送来的两个玉米粑粑,现在还在橱柜上,正打算待会儿扔给狗吃了,还有上次你端过来的豆腐,要多难吃有多难吃,直接倒去喂猪了。”胖阿姨也不示弱,边骂还边手舞足蹈的,情绪激动得不行。
“走吧,赶紧打印了回去,耽搁了事儿可不好”这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人也该闪了,一把拉过看得津津有味的沫音,这丫头就是纯粹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多的人,要是允许的话,估计她会很愿意当这场骂战的裁判。
好吧,她妈很早就死了,上面有没有爷爷奶奶,家里根本无架可吵,而成长过程中,基本上所有发生在她身上的争执我都帮她处理了,以至于到现在她甚至将骂战当成了辩论,及其佩服骂得凶的那一方的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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