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谁错了?”元瑶听到动静过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我们的谈话,特意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你觉得什么都是别人的错,你从来都没有错,可是,易珊,大大咧咧是没错,但演变成疯疯癫癫就是问题了,这个世上有什么人是自由的?穷人想着吃饱,普通人想着买车买房、富人想着健康问题,每个人总是有他的身不由己,在这个社会中,没有人是绝对不低头的,就像青蛙害怕蛇,蛇怕老鹰、老鹰害怕人,人分三六九等,哪怕是最厉害的人,不还是害怕生老病死吗?现在这个社会,多的是人还没学会如何工作,就吵着说工作太繁忙,还没学会处人,就说人际关系太负责,你享受了一分好处就得承受一份责任,两年后你进入社会,或许还会遇到比今天还委屈的事情,那你怎么办呢?收拾东西潇洒走人?那你的家庭怎么办?父母谁来养?所以,我们不得不学着忍受,忍受别人的丑陋的言行举止,不能让无关的、不真实的话语影响到你的心情,人活一世,可以适当委曲求全,但千万别忘了你是为自己活的。”
这是元瑶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尽管里面有些话很不入耳,我无法接受,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是真的。
“为了这一件事你就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以后走上工作岗位,一受点儿委屈就撂摊子不敢,暂且不说你的饭碗问题,就这种态度,你还够格去当老师吗?”她缓缓说道,拿了纸筒坐在旁边给我扯纸擦泪,但嘴巴里却是半分没有留情,“既然你觉得没有错,那眼泪是给谁看的?你认为的别人的错误她看到了吗?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所有人都在为你的一时之气擦屁股,知道什么动物最讨厌吗?不是虚伪的狐狸,不是凶残的老虎,不是没骨头的蚯蚓,而是叽叽喳喳的乌鸦,嫌弃这嫌弃那,没本事倒是闹个不停、、、、”
“你也别说了”晓夏打断了她的话语”你这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了,也不嫌口干,先去喝口水再说。”
元瑶瞅了我们一眼,叹了口气,动了动嘴巴,终究没再说了,起身倒了杯水站在一旁。
“哎呀,咱们又不是三两岁的小孩子,该说的就说,我不介意。”我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刚刚还气得不行,这会儿被元瑶一顿指桑骂槐之后,心里倒舒畅了不少。
晓夏在旁边没好气的瞥了我一眼,心里不禁骂道,你这不就是欠虐吗?谁还敢说你老人家,不是对骂就是拿砖的,有这心思也没这胆子啊。
“这会儿还回家吗?”偏偏元瑶还不给我阶梯下,硬是要逼得我承认错了才肯罢休,还一脸的正经,让本来都有点儿软化的我易屁股又坐了下来,脸色又恢复了刚刚死气沉沉的样子。
元瑶还想说什么,晓夏使劲给她递眼色,最后放下杯子处了门去,晓夏刚要说话,我一脚甩开脚上的鞋子,什么屁事都给我滚一边去,睡一觉再说,晓夏见我这不耐烦的样子也止住了话题。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惹了事总是要承担后果的,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该面对还是要面对的。
虽然好好地睡了一觉后,再想了一遍元瑶的话,多多少少也意识到了一些错误,也做了半天思想准备,可是中午面对尹易那一张犹如染了墨的怒容时,尽管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打颤。
“队长、、、、”我还是先开口了,一反平时的大嗓门,学着平时闵敏说话的声音,嗲嗲的,还拖着长音,不仅尹阎王脸色一遍,旁边的队友也笑得不行,特别是梦琪,正拿着不知道从哪儿“坑蒙拐骗”来的梨子大口咬着,一激动,咬着自个儿舌头了,疼得“啊、啊”乱跳,大家接着又是一阵哄笑,阎王脸也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正经点儿”阎王意识到场面失控,赶紧摆正身子,随手捡起不知道谁扔在地上的笔记本,在回风炉上“啪、啪”煽了几下,全部人赶紧坐的做好,站的站直,当然,这里面不包括一向不把尹易放在眼里的代曼,生病的雨花石队长晓夏,以及尹易不敢说的元瑶。
趁着这个空隙,我赶紧的酝酿眼泪,争取待会儿能以最快的速度挤出几滴眼泪来,反正这几天我也算看明白了,尹易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人,你要跟他讲理的话,无论你口才多好,最后都免不了丢盔弃甲,还顺带给你的心灵来了一次洗礼,可是你要是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随便他说,慢慢的他就说不下去了,到了最后见你流泪了,还很人性的给你递一张纸巾,再安慰你两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再说这会儿我肚子正饿得呱呱叫,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赶紧让他数落完了吃饭才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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