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和母亲去了一趟上海国际礼拜堂领圣餐,之所以是到上海国际礼拜堂领圣餐而不是到上海大场教堂领圣餐,是因为,昨天早晨的时候,我和母亲带着行李到达金家坝汽车站,却发现,金家坝汽车站的售票窗口不售票了,窗口在贴出的提示中说,往苏州、上海要到同里、吴江、莘塔车站打票。如此,母亲就在金家坝汽车站找了一辆带客的电瓶三轮车,带客的电瓶三轮车将我们带到同里汽车站,途中,母亲和我得知,原来金家坝汽车站的窗口早在去年的十二月就已经不再售票了。我和母亲到达同里汽车站之前,第一趟开往上海南站的汽车已经从路上开走了。到达同里汽车站以后,我和母亲商量着这下应该去哪里,是去吴江教堂还是去太仓姐姐的家,还是去距离上海汽车南站最近的上海国际礼拜堂,那时,去上海大场教堂领圣餐时间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商量的结果是,我们去往上海国际礼拜堂去看看上海国际礼拜堂的情况。
所以,母亲就打了两张早晨七点二十五分去往上海汽车南站的车票。临近开车的时候,我和母亲就将行李放到客车的行李厢内,随后,我和母亲乘上汽车。从同里去往上海汽车南站的汽车已不再从屯村过去经过金家坝、北厍,然后转上高速,而是从方港西的十字路口走苏同黎公路往南,约半个小时,到达莘塔汽车站。
到达终点站上海汽车南站的时间,是早晨的九点十分左右。
下车以后,我和母亲将行李的一部分存在行李寄存处,随后,我和母亲就去地铁1号线乘地铁去往衡山路。从上海汽车南站进到地铁口,要走些距离才能到达地铁1号线的打票处。沿着上海汽车南站到地铁1号线的地下通道的两边开了不少的甜品店、餐馆,空气中弥漫着奶油、蛋糕的香味。
地铁1号线到达衡山路经过3站,分别是,漕宝路、上海体育馆、徐家汇。
到达衡山路以后,往北百许米,就是上海国际礼拜堂了,有牧师讲道的声音传到了路上,而沿路的围栏内有不弟兄姊妹在其内参加礼拜。
我和母亲进到上海国际礼拜堂的围墙大门以内,第一场的讲道是时是关闭着礼拜堂的大门的,门口有接待的同工把守着。我和母亲就到上海国际礼拜教堂的南墙外的走廊处听着讲道。
上午十点钟是第二场礼拜,讲道的牧师是个姊妹,讲道的内容是关于复活节的,我就端坐在走廊的凳子上听,讲道的内容颇长,我似乎不能从姊妹的讲道中得着什么深刻的属灵深意。
昨天的温度有二十多度,有年轻的姊妹或是慕道友有穿裙子、高跟鞋过来参加礼拜的。在这神圣的场合,这样媚俗的穿着,实在是不合适。
中午十一点钟左右的时候开始领圣餐,我和母亲就去到礼拜堂的大门,有少许未受洗的信徒从堂内走出,又有不少信徒排成两队,而负责接待的同工又不让门外的信徒进入堂内,怕堂内是没有位置了。母亲先进到堂内,我被堵在了门外,后来,在我前面的两三位弟兄姊妹进去了堂内,我也跟着进入堂内,然而我不知道,那时,母亲被礼拜堂的同工赶出礼拜堂的门外了,可能母亲的行李书包装的行李太多所以引起了礼拜堂同工的注意,又或是母亲戴的帽子引起了礼拜堂的同工不顺眼,又或是礼拜堂内真没有座位了。母亲在礼拜堂的门外给我打电话,当然,我的手机肯定是要调静音的,那时,我以为母亲在礼拜堂内,所以,我就没有接电话。
领圣餐开始的时候,圣餐饼被放置在铁质的托盘传过来的时候,我看到圣餐饼不是大场教堂的那种长方形白色小薄饼,而是白色的小圆薄饼,天主教里的那一套崇拜太阳的影子甚是叫我厌恶,于是,我立即将我领到手的装在封口小塑料袋内的白色小圆薄饼掰断成三截。我将饼握在掌心,作祷告的样子,然而我并没有怎么祷告。
牧师弟兄祝谢之后,我和众弟兄姊妹一起吃下圣餐。
之后,一杯杯葡萄酒又被放置在铁质的托盘内传过来,我拿起一杯,握在手心,然后闭着眼睛向神祷告。之后,在牧师弟兄祝谢之后,我和同领圣餐的弟兄姊妹们一起喝下牧师弟兄祝福过后的葡萄酒。之后,我就拿着我的行李书包出去礼拜堂的门外了,我才知道,母亲在门口等着我从礼拜堂内出来。
母亲对我说,她打电话是想叫我不要在上海国际礼拜堂这里领圣餐的,原因是因为,管理礼拜堂的同工不让她在礼拜堂内领圣餐,同时,又考虑到我以前对她说过圣餐饼是白色小圆薄饼与天主教拜太阳类似,所以,母亲才打电话给我的。对于圣餐的白色小圆薄饼,我对母亲表明我是知道的,故此我在那白色小圆薄饼一领到手的时候我就将那白色小圆薄饼掰断成三截了。
就这样,我领完了圣餐。
之后,我和母亲就来到上海国际礼拜堂南边的十字路口,从十字路口往西走。随后,我和母亲又往南走,来到了联华超市,母亲在联华超市买了两百多块钱的做包子用的材料,面粉、包子改良剂,等等之类的。在母亲去到超市以后,我站在超市外边抽了一支香烟。3月31号的时候,我的心里非常挣扎,我知道,圣灵感动我开始对我抽烟的罪性罪行进行对付了,对我来说,断了抽烟的习惯真是太难了,我深知,我不能断了抽烟的坏习惯,然而,我作为一个christian,那么,我就必须要服从圣灵的感动,过着得胜的圣洁生活。
我是软弱的,在抽烟这件事上,我更是软弱又软弱,我知道,断掉抽烟的罪对我而言,目前我仅是在灵里认识到抽烟的罪是我开始必须要进行对付的。
在从上海南站返回同里的客车上,我的心里在一遍遍的向神祷告,在神面前坦诚我在抽烟这件罪上的软弱,那么对我来说,我是一方面想断掉抽烟的罪,一方面又不愿断掉抽烟的罪的,所以,我在车上向神祷告所表明的态度是我断不掉我这抽烟的罪,因为断不掉抽烟的罪才是我具有的,而不是断掉抽烟的罪,所以,我在车上向神祷告的时候,我的心里是一阵阵叹息的。
汽车开到了同里汽车站以后,我和母亲下车,从同里汽车站到金家坝汽车站的公交车发车的时候,因为我和母亲带的行李比较多,所以,我和母亲将行李艰难的挪到了车上。在从同里汽车站开往金家坝汽车站的公交车上,我的心里继续向神祷告,我不知道,或许我像保罗一样,也有除不掉的一根刺了,只是,我非常愿意神为我除掉我的这根刺。
晚上的时候,我决定以后抽烟的时候不再将烟吸入肺中,而是将嘬的烟咽下去,再直接从鼻孔中吐出来,使得烟不经过我的肺。每天所抽香烟数量,暂时还控制在每天五支,或者六支。
至于搬离金家坝东湾村到金家坝汽车站附近租住,这件事,是没有下文了,母亲之前在金家坝汽车站附近准备租下来的房子因为房间里面的空间比较小,又不好将房顶的瓦片用水泥黏好,所以,母亲就不过去租住了,我们目前依然还是租住在金家坝东湾村的民房这边。不知何时才能搬离金家坝东湾村,至少目前还搬离不成,所以,我只有安安心心的等待神的安排。《Bible》旧约传道书里说:“万事均有定时。”所以,我们只当顺从神的旨意,不要凭自己的意思着急行事,惟有等候神的旨意成全。所以,我亲爱的弟兄姊妹们,愿你们在我们的savor lord Jesus Christ里忍耐到底,你们就必然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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