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我做了几个片段的梦,有一个片段的梦境是这样的:我当年在陕西咸阳读大学时的一个同学和他的朋友想要租房子做生意,两人找到我租住的房子里来,询问我关于租房的情况,梦里,我租住的房子两边都有房子要出租,于是我就介绍他们租我左边(在房间内面向门站着的左手边方向)的一个空房,结果,他们两个在与左边那个空房的房主商量租房事宜的时候,那个同学被我左边那个空房的房主打到跪伏在地上,我在旁边看着,不敢上前阻止那打我的那个同学的人。那个同学被打到毫无还手之力,任由那人拼命的往死里打,那个同学的朋友极力的束着那人的胳膊使得那人没法动弹。我见此情况,胆子大了一点,就用手指着那被我同学的朋友束着胳膊的人连续的说了好几句:“奉Jesus名,Satan离开;奉Jesus名,Satan离开;奉Jesus名,Satan离开。”
就在我连续不停的奉lord Jesus Christ的圣名说:“奉Jesus名,Satan离开的时候。”那个被我的那个同学的那个朋友束着胳膊的人渐渐的浑身僵硬,如同死了一般,没有了气息。我和我的那个同学的那个朋友松了一口气,我的那个同学的那个朋友将那个房主放开,那个房主的胳膊呈僵硬的弯曲状,一动不动。
这时,我走出了门外,在门外,我对我的那个同学的那个朋友提议说租我右边的空房。就在我在门外和我的那个同学的那个朋友说话的时候,左边房子的那个暴戾的房主突然动了起来,而且似乎趁我的那个同学的那个朋友不注意的时候制服了我的那个朋友。
我吓坏了,连忙从楼上一路跑到楼下,生怕我租住的房子左边那间空房的那个暴戾的房主追过来打我。当我一路快速的跑到楼下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下楼上的窗子,那楼好像小区的样子,共有几层的样子。
我先是往北逃跑,跑了不久之后生怕被那个暴戾的人在楼上看到,于是我就向西边两面都是油菜地的小路跑去,油菜青青的与五月初的样子差不多,结满了油菜籽。我心想,这样,那个暴戾的人就不会找到我了。这便是我昨晚所做之梦的其中一个梦境里的片段。
还有一个梦境的片段是:我和母亲不知道去哪里的,母亲和我似乎都是骑着自行车行在路上的,我和母亲经过一条水泥小路,水泥小路的旁边有一户人家的房子,那户人家的房子的门前门后的场地上有一小片坟场,有几座坟墓在那户人家的房子的门前门后,那户人家房子的门是关着的,似乎常年没有住人。当我和母亲到了一条宽阔的大路的时候,天空飘着鹅毛大雪。这便是我昨晚所作之梦的其中又一个梦境里的片段。
那么还有一个我记得的梦境里的片段是:我在一个人多的地方,拿起香烟来抽,梦里似乎有一个人质疑我既已断了香烟为何又抽香烟?我对那人解释说在没人的时候我不抽香烟,在人多的地方我就要抽香烟。
那么今天早晨,我七点半左右就起来了,母亲今天早晨去八滩街里赶集去了。
中午十一点半左右的时候,母亲赶完集回来,母亲买回来四百株的红薯秧、十株西瓜秧、十株香瓜秧,以及一斤小西红柿、一斤蚕豆仁、四斤蚕豆角、十斤的蒜薹、五斤七两带壳未经过炒制的生花生、两三斤红皮白心水萝卜。
这几天,因为不需要再种黄豆了,所以,我和母亲就比较闲了,这几天,就多在饮食上忙一忙,田里的任务,已没有多繁忙了。
今天下午的时候,母亲将一瓶除草酶药水倒在喷雾药水机里,倒上河水,搅拌均匀。母亲将装好药水的喷雾药水机背着,将除草酶药水打在家里宅基地东门前有艾蒿草之类的地方,以及家里宅基地北边排渠坡上的长到宅基地上的大芦苇的根茎上。
我无所事事,就在家里玩手机了,玩手机玩累了,就去田里看看生长着的黄豆苗,再去拔一拔田里豆行之间的一种名为拉拉藤的草,还有拔一拔艾蒿草。
河东边不远处的八滩实验小学是每到固定的时间就传来上课下课的提示音的声音的。早晨八点钟,准时传来的早操的音乐的声音、九点多钟的准时传来眼保健操的音乐的声音。因为隔得不远,所以,每到八滩实验小学里放这些提示音和音乐的时候,我在八滩的家里都能听到。当然,星期六星期日,这两天,从河东边不远处的八滩实验小学那里是没有音乐的声音传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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