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傍晚的六点四十几分,我和母亲已经到了姐姐家在太仓租住的房子里了,现在,我和母亲才吃完晚饭,在姐姐家租住的房子里吃的晚饭。
今天我和母亲到达姐姐租住的太丰小区的时间是下午的四点多钟,是从上海出发,去往太仓姐姐租住的太丰小区家里的。
昨天凌晨四点多钟,我和母亲把行李打理打理做好从八滩的家里去往太仓的准备,当看到八滩的家里的农田里的情况,我就心满意足的,农田里的豆苗长势喜人,豆行内的草几乎已经都被除尽了,我和母亲就等到八月份再回八滩家里收黄豆了(也许那时收的是毛豆角)。
昨天早晨七点多钟,母亲打理好行李以后,把锅屋南边的墙面上的水泥驳落的一小部分的墙面用水和匀水泥黄沙补黏好。
八点十分左右,我和母亲就带着行李出发了。待我和母亲从八滩的家里走到金八滩大道的时候,母亲原计划沿着金八滩大道往东从民俗文化街绕道往南过民俗文化街南街口,然后在大马到船闸这条路的路段处乘坐去往滨海汽车站的汽车,然而,母亲又觉得绕道苏北民俗文化街路程有些远,所以,母亲就决定不绕道民俗文化街,而是从南边那条非常磕碜的旧路去往八滩船闸。可谁知,金八滩大道到八滩船闸的那截水泥路坑洼到令人发指,路上积水积到不知陈旧了几许。左一边路面损失了水泥,右一边路面破碎了石子。这恶劣的烂水泥路。问题还不在这里,问题偏偏是,装着轱辘的行李箱小车在如此恶劣的水泥路的左摇右晃的颠簸中歪掉了轱辘的木板轴。这下好,雨水哗啦啦的下了起来,我和母亲就这样在雨地里淋着雨,我的白衬衫被淋透了、裤子、裤头也几乎被淋透了、鞋子也都被淋透了。母亲穿着呢子大衣还好,只淋透了呢子大衣。而行李车上的行李,也就与我和母亲一样,逃不了几乎被淋透的境遇了。我的内心比较烦,但是我却不敢说抱怨的话,因为我和母亲这次去往太仓是为了姐姐受洗归主耶稣基督的事情的。
那种穿着衣服在雨中被淋的湿透的感觉,那种湿透衣服的感觉非常让人不舒服。
就这样,我在雨水中冷的瑟瑟发抖,可雨水丝毫不见停歇的痕迹。
母亲将装着轱辘的行李箱小车歪掉了的轱辘的木板轴暂时修好,艰难的捱到船闸,而我拉着的另一个行李小车其中一个轱辘的螺丝不知怎么没了,于是,就时不时的,那个行李小车其中的一个轱辘掉一下,时不时的,那个行李小车的其中一个轱辘掉一下,可真烦人,但是怪谁呀?谁叫我和母亲之前不将这行李小车的其中一个的轱辘用螺丝拧牢靠呢?
我和母亲来到船闸西边的餐馆外躲着雨,凉风吹过,我的心里冷的不禁咬牙切齿。
我和母亲将行李放在雨地里等着车,不多时,从头罾开往滨海的汽车开到船闸桥,我和母亲因此乘上开往滨海汽车站的汽车。
一路上,滂沱的雨在一直的下着。到达滨海汽车站的时候,时间约是中午十点二十分的样子。
我和母亲到达滨海汽车站的时候,雨虽然有点小,但是还是在下着,我和母亲就推拉着行李小车去往滨海汽车站的售票处。
在售票处那里,母亲打了两张去往盐城汽车北站的汽车。下午一点钟左右的样子,汽车到达盐城汽车北站。
我和母亲到达盐城汽车北站下车以后到盐城汽车北站外面乘坐一辆带客的柴油三轮车去往盐城汽车南站。到了盐城汽车南站的以后,我和母亲把行李从带客的柴油三轮车上拿下来推拉到盐城汽车南站的售票处。
当时,母亲想打两张去往太仓的车票的,然而去往太仓的汽车是下午1点10分开的车,时间已经过了,所以,母亲就打了两张去往上海的汽车票。
就这样,我和母亲到了上海汽车北站。一到上海汽车北站的时候,雨就停了一会,可不多时,瓢泼大雨又下了起来。
我和母亲到旁边的上海火车北站,到了旁边的上海火车北站以后,母亲打了两张去往苏州的火车票。我和母亲于是就在上海火车北站过了一夜。
到了半夜12点钟左右的时候,所有滞留在火车站里的旅客都被火车站里穿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劝说到六号候车室里去,然而六号候车室里的座椅不好睡觉,不像苏州火车北站可以在夜里畅快的睡觉。
六号候车室的座位旁边有隔着的,所以是不好在座椅上躺着睡觉的。
那么昨天晚上,我和母亲就在上海火车北站的六号候车室里度过了一个晚上。
在夜里两点钟左右的时候,我实在瞌睡的不行,就坐在火车站候车室的座椅上睡着了一段时间,再醒来,然后又睡着了一段时间,如此,夜也就这么熬过去了,真是不容易。
经过昨天一天的旅途奔波,经过昨天夜里的熬夜、又经过今天一天的旅途劳累,以至于现在我非常想睡觉,所以,今天的日记,我就写到这里。太瞌睡了。现在,我要去睡觉了。具体的,我明天再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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