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在太仓西郊租住的民房里休息一天,今天中午,我和母亲从太仓出发,去往吴江金家坝。
早晨五点多钟的时候,我醒来,然而时间,却一下子又到了晚上的七点多钟,我不禁的叹然,时间是多么的短暂。
今天早晨,我和母亲吃完早饭,之后,母亲就收拾行李,准备和我一起出发去往吴江了。
中午十一点多钟,我和母亲将收拾好的行李装上行李小车,然后我和母亲就这么出发去往太仓中医院站台准备乘坐去往太仓汽车站的公交车了。
我和母亲拉着装着行李的小车,从租住的民房外的巷子里往东走去,到达204国道,然后沿着204国道往北走十字路口处,十字路口往东是通往太仓城区的路。
我们沿路往东走去,经过沧桥,沧桥的东边不远处有一个叫弇山公园的旅游景点,“弇”,发“yan(第三声)”音。
今天太仓的气温有些高,所以,我和母亲拉着行李走在街上,感觉颇为闷热。
在走过弇山公园站台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女生坐在站台的凳子上等车,母亲询问那个女生太仓中医院公交站台从哪里走,那个女生详细的对我母亲说,沿着是处的公交站台往东走,经过小商品市场,再往东,到达又一个十字路口,向左转弯,不远处,太仓中医公交站台就到了。
我和母亲就这样拉着行李小车走到太仓中医院公交站台,正好去往太仓汽车站的公交车也到太仓中医院公交站台,如此,我和母亲就登上公交车,去往太仓汽车站了。
到达太仓汽车站以后,我和母亲下车去往太仓汽车站的售票厅,母亲在太仓汽车站的售票厅的窗口打了两张去往吴江的开车时间是下午1点10分的汽车票。如此,我和母亲就到太仓汽车站候车室里等待下午1点10分的时候开往吴江的班车了。
检完票以后,我和母亲乘上车,下午1点10分,去往吴江的汽车开了,那辆汽车去到的终点站是吴江盛泽。
在车上的时候,我感觉左肩周有些酸酸的感觉,不过,那酸酸的感觉,不是太厉害。
两个小时左右,汽车到达吴江汽车站上下客。我和母亲下车来,取下行李,出发去寻找去往金家坝汽车站的公交车站台。通过询问吴江汽车站西北角的警察执法亭里的工作人员,母亲得知,去往金家坝汽车站的地铁4号线公交专线是在吴江汽车站的西北边。就这样,我和母亲找到了苏州4号线吴江汽车站地铁2号出口北面的公交站台。去往金家坝汽车站的公交车的名称为临沪客运专线。我和母亲等了不一会,临沪客运专线就过来了,我们就乘上临沪客运专线去往金家坝汽车站。公交车先是开到苏州地铁4号线同里站公交站台,接着继续往南开去,到达周湖线交叉口的时候,沿周湖线往东开去。到达莘二转盘的时候,再往南开去。
不多时,金家坝汽车站就到了。
到了金家坝汽车站以后,我和母亲下车来,取下行李。然后我们拉着行李,过桥往南。之后转入东边的街里。
母亲去金家坝街里的超市买了一个大瓶的矿泉水,又买了些零食。
当母亲去超市里买完东西以后,我和母亲就继续拉着行李小车,去往父亲打工所在的南厂宿舍。
在到达金鼎路的时候,因为我拉着的行李小车的一个轱辘的轴坏掉了,可能不好拉着行李走较远的路,所以,我和母亲就在中途乘上一辆带客的电瓶三轮车去往父亲打工所在的南厂宿舍。
父亲的工资早在19号的时候就发了下来,父亲为母亲留了工资里的三千块钱,交给了母亲。父亲喝酒以后,心里愤愤不平,并怨叹的说我毕业已经四年了,别人大学毕业后,助学贷款早就还了,而我毕业已经四年了,早就应该把助学贷款给还了。对此,我一言不发,对于我的父亲,不论我父亲说我什么,怎样诋毁我,讽刺我,挖苦我,我都必须一言不发,因为,父亲所评价的,父亲自己并不知道,即使是我父亲始终硬着心只愿坠入在世俗的一套里却始终都不肯信Jesus,我也不好多说我的父亲什么,一切都只能交由坐在天上的大审判者来判断。
晚上八点钟左右,我和母亲就拉着行李小车从父亲打工所在的原厂宿舍返回去往东湾村租住的地方了,在厂门外,之前送我们过来的带客电瓶三轮车司机在母亲打过名片上的电话以后,就又过来用带客电瓶三轮车将我和母亲送到东湾村租住的房子这里。带客三轮车的名片是母亲向那个开电瓶三轮车的人要的,因为在拿来父亲发下来的工资里的三千钱工资以后,就还要回金家坝租住的民房处的。我和母亲不想再推拉着行李走了,就继续乘坐带客的电瓶三轮车回去东湾村租住的地方了。
金家坝租住的民房因为有四十天我和母亲没有居住,所以,房间里就弥漫着一股霉味。母亲将房间里的地面洒些水,再清除清除房间里的一些起霉的地方。那么今晚,我和母亲就在这霉味基本除清的金家坝东湾村租住的房子这里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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