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天哥一早就来到了学校。顺带捎着梁佳璐,我和天哥在厕所里面抽烟,我把玩着手中的甩棍。眼中是无尽的愤怒。相比之下,天哥倒是很冷静,但是冷静的有些可怕。
好像沉寂于水的猛禽,一窜血溅!
我把甩棍甩出来,盯着外面的校门。“天哥,我们就这么等着?”天哥吸了一口气,手中拿着一根长棍子,特别粗的那种凳子腿。“小川,沉着点气吧,你是想怎么样?”我愤愤不平地说,“能怎么办?弄死他!”天哥仍然很平静,“说真的,别说气话,你要敢弄死他,我是你儿子。”
我一想,也的确,我还真不敢弄死他。我不由得有些颓废了,“天哥,那怎么搞?”天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打一顿吧。听我的,打他个三级残疾,他妈的!禽兽不如的王八蛋。”
我笑了笑,“天哥,走吧,找人啊。”天哥乐了乐,“走,去九年十点人。”
我俩去了九年十,把于晨阳叫了出来,把许成浩还有
徐天宇,叫了大概有个四十多个人,毕竟林峰那也有点人。我们打算好,等大课间的,弄折他。
我回去上课,安慰了梁佳璐几句,看着她失神的样子,我就恨林峰恨得牙根痒痒。
到了大课间,我去揽住林峰的肩膀,“林峰啊,你挺懂事,这样,我把我几个哥哥给你介绍一下,以后有事儿我们肯定帮你!”林峰特别激动,千恩万谢的。看着他那傻比模样,我觉得很解气。
我搂着他,进了厕所,里边站着四十多个人,他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认识人?这哥再多也不可能这么多啊!林峰要跑,我一脚就把他踹进了人堆里。天哥很霸气地说了一句,“上脚卸头,打暗拳!”
说着,他拎着棍子从人群中出来,点起一根烟。我一直都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正好,我俩都没打呢,唠两句吧。“天哥,你说的是啥意思啊?”
“就是可以用脚,打头,打暗拳就是狠狠地打。我们这个圈子有黑话,习惯了。”天哥乐了乐,说。我又问,“天哥,那为什么不打头不上脚呢?”天哥像看sb一样看着我,“你要是仇不大,上脚卸头,别说十几个,四五个也把你打残了。这是仇大了,搞呗,不怕他。但是肯定不会在学校里把他打残了,那就是校园暴力了。放了学,怎么搞都没事儿!放心吧。”
我吸了一口气,拎起甩棍,“哥几个,停手吧。我来!”他们果然都让开了,但是都骂着他,原来他急眼了,抓伤了几个。我拎着甩棍就开始抡他,他一拳怼我眼睛上了,我生气了,一棍子就抡他脑袋上了,接着一脚把他踹翻,使劲地抡他。
他们都上来拦我了,“川哥,别打了,再打真残了,学校呢!快!”他们拦着我,我把甩棍一下子撇林峰脑袋上了。他痛哼一声,爬那里不动了。“林峰你真有种。整不过老子去搞女的,你等着吧。老子要不弄死你,枉在世上走一回!”
他们几个把我拦了出去,然后他们买了几瓶水,往林峰头上倒。算是给他洗了洗。梁佳璐这时候进来了,也不管是男厕所,冲进来就开始骂“林峰我cnm,老娘把什么都给了你,你他妈的就给我这个?老娘还不满十六周岁,你搞我已经犯法了,之后你还恐吓我,我今天非得撕了你!”
我上去就拦住了梁佳璐,“璐,你冷静一点,这是学校,有处分的,放学再说吧。”梁佳璐哭了,“我被他哄,被他骗,忍那种痛。我什么都没了,他还这样,为什么?我贱啊,为什么和他处对象?”
天哥一脸黑线,“我去了,你们七年级怎么这么乱?这么小就上床?我们八九年级都没有这样的呢!”我就用杀人的眼光看着天哥。天哥打了一个寒战,“别,我错了,小川,你滚远点,啊!”
我没等他说完话,上去就打他。各种敲软肋,天哥都快让我弄疯了。“卧槽,小川,你这为了媳妇儿真不要命啊。”我乐了乐,停下了手。突然一个老师领着四五个值周的就进来了。
统一的团委标志,“你们这么多人,聚在这里干什么?!还有,这个女生为什么在男厕所里?!走,跟我去团委。这得罚钱!不对,这得交保证金!”然后我们一行人就被拉到了团委。交了二十元保证金,回去还要写一千字的保证书。我去!
写完了自己的,有许多哥们含着泪找到了我啊,求着我让我写,我也不好意思,毕竟人家帮我打架的。然后,我一个人就写了十多份。手都写抽筋了,从第一节课,到最后一节课。两节课连着下课。幸好可以套公式,十分钟就完事。
放了学,我揪住了林峰的脖领子,拽了出去。到了校外,看见了天哥蹲在马路那里抽烟,身后跟着很多人。数不出来。我们带着他去了小胡同,立刻开始抡。他飞奔了出来,连滚带爬,边跑边打电话。不过到底是我们拦住了,上去就开打。
毕竟人多,容易打坏了,打了没一会儿,天哥就让我们停手了。这个时候,一个人缓缓地走了过来,身上穿着一个黑色的棉衣,脚上登着锃亮的黑皮鞋,头发很长,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棍,木头的。
很社会。天哥说道。
天哥走了出去,我看着他俩交涉了一会儿,那个人的棒子就抡下来了,天哥没有挡,头一下子就冒血了。我们都怒了,“敢打天哥,干他丫的!”天哥一挥手,没让我们上。
“停手!滚犊子。”天哥骂道。对着那个人,显得有些低三下四。那个人拍了拍天哥的脸,说了一句话,很清晰,很装逼,也让我铭记了一辈子。“有些人,你打死都没人管,有些人,你一根毛都不能碰!”
说完他就走了。
顿时我不明白了,他不是来救林峰的嘛?为什么自己走了?天哥站在那里,没有动。我走了过去,“天哥,他是谁?”“余亮他哥,余成。”天哥依然很平静,让人害怕。
“他很牛比,他说要搞死我们。我说事情我一个人扛了。然后他说,只要我抗他一棍子,不还手,不生气,就算了,我忍住了。生气这种事,我很久之前,就学会了压制。没关系的,等到什么时候,我们混的比他牛比了,他就会为今天付出代价了!”天哥很洒脱的挥了挥手。让我们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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