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被突如其来的绞痛折磨成了人形大虾米,眼看他就要难受的原地蹲下,在小跟班面前这么丢脸也是没谁了!
他暗自懊恼,而他不受控制下坠的身体忽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强行制止。
那只手修长却不瘦弱,像极了篮球运动员的大手,仿佛能轻易掌控所有。而手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林硕。
“你的胃药呢?”林硕熟门熟路的在他口袋里摸索,语气中带着焦急。
被掏了左右裤子口袋的秦朗直直的看着他,脑袋里迅速连锁着跟胃药有关的信息。
原主幼年时遭遇过绑架,狗急跳墙的绑匪给他喂了灌了不知道什么的药,直接导致他胃出血,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
从那之后,原主父亲对他的保护便近乎偏执和疯狂。
也就是原主性格好、心宽才没有长歪,即便如此,他也变的不那么有主见,并且严重缺乏安全感。
童年阴影毁一生啊了解一下。
林硕没在他身上搜到胃药,川字形的眉心又紧了几分:“你身上没药,杜冰清哪儿呢?”
“……”
秦朗表示,杜冰清打死也不会随身携带原主的胃药。
他不想追问,更懒得一探究竟。
而林硕却铁了心似的要刨根问底,朝抻着脖子向这边张望的杜冰清招招手。
不明所以得杜冰清眼见秦朗垮了身子,本来想过来表示慰问,可她不想被瞧不上自己的林硕生怼,预备掉头有人就被林硕截了胡。
她不情不愿的走过去,高傲的扫了林硕一眼:“阿朗一个招呼你还不够吗,林大律师?”
林硕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随即朝她伸出去:“秦朗的胃药,拿来!”
“什么胃药?你可别瞎说,我们阿朗身体倍棒儿,这大喜的日子你让他吃药,这不是成心给他添堵吗?”杜冰清坐在沙发扶手上,不动声色的往秦朗身上泼脏水。
秦朗揉了揉眉心,抬起的手腕刚好遮住噙着冷笑的嘴角。
其实,他的胃不是很痛,只是宿醉的关系不太舒服。他故意捂着腹部一语不发,装出难受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见他难过的捂着脸,林硕顿时怒火中烧,愤怒的盯着杜冰清指责道:“你除了知道管他要钱,还知道什么?”
“林硕,你谁呀?”杜冰清好像被针扎了似的,声音也变得尖锐。但她秒秒钟找回白莲花的人设,带着哭腔向秦朗控诉,“阿朗,你看他,他凭什么这么说我。你从来没告诉过人家你胃不舒服,是不是嘛!你可要给人家作证,我到底是不是图你的钱?”
她那么深谋远虑,当然不会那么恶俗的只图钱,她想要名利钱权爱情兼收,简直没有比她更贪心的女人了。
秦朗专心装病号,听到她的哭诉烦躁的叹了口气:“你忙你的,我在这儿歇会儿。”
他不帮自己说话,还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架势,秦朗到底抽的什么疯,还能不能顺顺利利的结婚了?
“阿朗……”她娇滴滴的晃晃秦朗的肩膀,脸上写着大大的委屈,后者不胜其烦的拍拍她的手,“去吧去吧。”
“那你也快点。”杜冰清心里还是不痛快,但婚礼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哪怕天打雷劈她也得变身正牌秦太太。
杜冰清一走,林硕嫌弃的白了秦朗一眼,转身也走了,留下病号一个人风中凌乱,这特么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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