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下午会休息,上午训练完,白玉收拾好东西从拓展营正门离开。
外边下着大雨,白玉没有撑伞,孤零零的站在路边儿,打算打车。
“滴-滴。”一辆车在白玉身边停了下来:“快上车。”郝钊降下车窗,催促白玉上车。
白玉愣了一下,拉开后排车门上了车。
“今天没有开车?”郝钊转身看向白玉。
“车送去做保养了。”白玉顺了顺额前被打湿的头发。
“外套湿了,给!把这件穿上。”郝钊取下靠背上的一件黑色外套递给白玉。
“呃~~~”白玉拿着外套,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没说,乖乖的脱下身上的白色外套,换上郝钊递来的衣服,换好衣服,感觉整个人舒服多了。
“午饭约人了吗?”郝钊慢慢将车驶向主路。
“没!累了一周,本来打算打车回家再点外卖的。”白玉将自己团成一团,缩在宽大的外套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不点外卖了,哥带你去吃点好的。”郝钊通过后视镜看向白玉。
白玉没有拒绝,这样的天气,点外卖或许也挺为难外卖小哥的。
“刚刚怎么不坐前排?”郝钊要通过后视镜才能看到后排的人,感觉有点费劲。
“那个位置不是董教练的吗?我坐会不会有点不礼貌?”白玉望着后视镜,呲着小虎牙笑了笑。
“那下次我坐你的车,可以坐前排副驾驶吗?”郝钊并没有正面回答白玉刚刚提出的问题。
“可以啊!我的副驾驶又不是谁的专座。”白钰的眼眸清澈如水。
“不是上次那个,就那个谁的专坐?”郝钊一时间想不起那个只听了一下下的名字。
“你是说凡凡吗?她大我五岁,是我纯闺蜜。”白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感觉用‘闺蜜’这个词形容他和楚凡的关系,怎么说还是有点别扭。
“呵呵!这样啊!”不知道为什么,听白玉这么一说,郝钊心里挺开心的:“等会儿坐过来,这里目前也不是谁的专座。”
“哦!”白玉回应了一句,低头玩着黑色外套上的一个纽扣。
君悦私房菜靠窗的位置上,第一次坐着的人不是郝钊和董勇,换成了郝钊和白玉。
“想吃点什么?给你,点你喜欢的。”郝钊将菜单递给白玉
“不要,我最不会点菜了。”白玉伸手将菜单又推给郝钊:“我不挑食,但是我只吃肉。”
“没人告诉你,这就叫挑食吗?”郝钊疑惑的望着白玉。
“没有啊!我从小就这样,我哥他们还有凡凡姐都说我不挑食,好养活。”白玉双手捧着热热的水杯,一脸的无辜。
“嗯!好吧!能吃辣吗?”郝钊默认了,你说这叫不挑食就不挑食吧!
“都说了不挑食。”白玉很好奇,为啥点个菜总是问这问那的?这么麻烦。
“好吧!我知道了。”郝钊翻着菜单,回忆着店里好吃的肉菜,不知不觉就点了好几个。
“今天为什么没见董教练?他没和你一起吗?”白玉玩着桌子上一只好看的小瓶子。
“这些天,分公司要忙一个竞标的事儿,他走不开,我也是抽空过来的,一会儿也得赶回去。”郝钊喝口茶,伸手握住白玉的手,将那个小瓶儿夺过来,放在一边:“不玩那个,里面装着他家特制的花椒油,一会儿弄手上了会很难受。”
“哦!”小瓶放一边,没啥玩儿的,干脆掰自己的手指玩儿:“竞标?大项目吗?”白玉有点好奇。
“还行吧!”郝钊从自己左手手腕上解下一个碧玺手串,递在白玉无聊的手里:“我倒不在意这个项目的大小,我感兴趣的是它的主题,环保和新能源,这是我大学的专业,也是我从小的梦想,所以这次这个项目我必须拿下。”
“你喜欢蓝色和绿色搭在一起吗?”白玉的话题转到了这个手串上。
“碧玺手串,我喜欢红色,但是我肤色暗,不太适合,所以就挑了这个颜色。”郝钊看向手串儿,眼中藏着一丝狡黠。
“不会啊!”白玉拉过郝钊的手,将手串带上去又取下来:“肤色也没多暗,改天给你带个按摩膏,多做几次补水,颜色就没这么暗了。”
郝钊自觉地将左手伸过去,任由白玉折腾着玩儿:“好!你得帮我按,我自己不太会。”
“没问题,手护我是可以的,凡凡姐教过我很多次,特简单,就这样、这样、再这样。”白玉将手串给郝钊带好,开始跟随记忆,一步步在郝钊手上按揉着。
一顿饭吃完,郝钊彻底否定了白玉好养活的这一说法,点的菜,比平时和董勇一起吃的时候还要多两个,全是肉菜,小家伙说到做到,一根青菜都不吃,全吃肉,关键是,所有的菜全吃完了,竟然没有剩下。
外边的雨还是挺大,没有要停的意思。
“要吃小蛋糕吗?买一个带回去当宵夜。”郝钊指了指对面的‘甜心物语’。
“不要。”白玉嫌弃的摇了摇头:“女生才吃小蛋糕呢。”
“嗯!”郝钊心想:还好,这句话没让董勇听到。
“你在车里坐会儿,我去给董教练买块蛋糕。”郝钊将车钥匙递给白玉。
等郝钊从蛋糕店出来到车里的时候,看到白玉正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认真的研究操作台上的那排兵工小人。
“抱歉!我就动了一下,这个小人就掉了,好像粘不上了。”白玉手中拿着一个半蹲着的狙击手。
“哦!我看看,嗯!是沾不上了。”郝钊笑着用小人手中的步枪对着白玉:“狙击手说了,锁定目标,绝不放弃,看来你就是他的目标了,带他回家吧!”
“送给我了?”白玉开心极了:“谢谢!我是不是应该给他链个绳,挂在车钥匙上?”白玉认真的翻看着手中的小人。
“先拿着玩儿,改天我有空了,给他帽子上焊个环儿,就能给你穿钥匙上了。”郝钊一边说,一边侧身给白玉系上安全带:“去哪儿?”
“水沐花都,离这儿好像有点远。”白玉抬头往窗外看了看。
“哦!花园式小区,环境挺好。”郝钊开车驶入主道:“和你爸妈住一起的?”
“没有,我大三那会儿,我爸将生意全部交给我两个哥哥了,之后在这个小区,就是楚凡他爸经营的这个小区,买了两套房子,一套他和我妈住,一套给我了,所以我大学毕业后就自己住了,偶尔去他们那蹭饭。”白玉说着话,还在观察车上的其他几个小人:“那个是通信兵吗?帽子上有天线。”白玉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放在头顶比划了一下。
“哪个?”郝钊顺着白玉的手指望了一眼:“那个不是天线,是夜视仪,这个!这个小人儿头上的是无线电系统。”郝钊握着白玉的左手食指,指向另一个小人。
车子驶入‘水沐花都’停在白玉住的单元楼门口。
“上去坐会儿吗?”白玉真诚的看向郝钊。
“好!”郝钊不带思考的脱口而出,可是就在郝钊打算解开安全带的那一瞬间,他又想到了什么:“哦!今天不行,我要赶回园区,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要开,改天吧!”郝钊抬手揉了揉白钰的头发,发质超好,很软!很顺!
“哦!白玉低着头,手中还握着那个小人儿,下次吧!你路上开车慢点,注意安全!”白玉解开安全带,脱下黑色外套。
“穿着吧!外面凉!”郝钊一只手搭向白玉的肩头。
“不了!进了楼就不冷了,留给你,路上冷了可以穿。”白玉提着自己的包和衣服,下车冲郝钊挥了挥手,向楼内走去。
目送着白玉进楼,郝钊手中拿着白玉刚刚脱下的外套,衣服上还有那人的温度和淡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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