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钊洗完澡,轻手轻脚的回到卧室,已经好晚了,他以为白玉睡了,等他钻进被子,悄悄吻了吻白玉额头的时候,借着月光他才看清,白玉正睁着大眼睛在看他。
郝钊笑了,用手指点了点白玉的鼻尖,笑着说:“怎么还没睡?”
“苏田已经安全到达阜城酒店了。”白玉缩在被子里,说话的声音很小。
“我知道,刚刚看到他在群里报平安了。”郝钊揉了揉白玉的脑袋尖儿。
今天在聚餐的时候,薛青建了个面对面微信群,群名叫‘半山庄园’,郝钊的群昵称叫‘晨风破浪’;白玉的昵称依然叫‘桃花酿’;董勇的昵称是‘勇往直前’;楚凡比较有意思,昵称直接叫‘七仙女’,大家都在调侃楚凡,说这是在强调主权,因为董勇永远属于七仙女。苏田也在这个群里,一个小时之前,他在群里发了张酒店门口的图片,告诉大家,他已平安到达。
郝钊习惯性的想挪进白玉的被子里,可是,白玉把自己裹得像个蚕蛹,让郝钊努力了半天,都以失败而告终。
郝钊无奈地吻了吻白玉的嘴唇说:“今天想自己睡?是不是困了?睡吧!晚安。”
白玉没有回答,静静的看着郝钊,不睡也不说话。
“怎么了?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郝钊感觉到白玉的反常,他在想,或许与白玉傍晚和苏田的聊天有关。
“苏田说,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白玉说出这句话,脖子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郝钊猜对了,白玉确实梗在这儿了:“嗯!我和他谈了九个月的恋爱,有半年时间,我们住在一起。”郝钊有些内疚地隔着被子,将手环在白玉的腰上。
“除了他,你还有几个男人?”白玉的声音小的几乎像是蚊子在叫。
郝钊脑门上都出汗了,他不知道该如实去说?还是该撒一个善意的谎言。
“我想听真话。”白玉看出了郝钊的纠结。
“呃-。”郝钊终于做了个决定,这次不说谎了:“在我刚到阜城的那一年,可能,可能心理压力有些大,有时候想让自己放松一下,在某个平台上,我前后交过三个同城固聊,偶尔会约会,但是也就是那一年,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直到遇到你。”一口气说完这些话,郝钊紧张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哦。”白玉简单的应了一声,明显有些失望。
“对不起宝贝,我让你嫌弃了,对不对?”郝钊看着白玉失望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后悔与自卑。
“没有。”白玉这次回答的干脆利落:“只是,他们都是你的男人,可是,我却不是。”黑暗中,郝钊看不清白玉的脸,如果他此时打开灯,一定会看到他的宝贝,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
琢磨了一下白玉话里的意思,郝钊一下明白了白玉在说什么,郝钊笑着抚摸着白玉的脸说:“这不是一直没有机会吗?开始是怕你万一没想好,中途反悔了,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也好让你全身而退啊!后来又经历了那些事儿,怕吓着你,想的让你再缓缓,反正咱们后半辈子都注定在一起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是不是?”
借着在黑暗中,很多情绪看的不是很清楚,白玉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往郝钊怀里挪了挪,语气坚定的说:“让我做你的男人好不好?后半辈子,你唯一的男人。”
看着白玉坚定的眼神,郝钊的心里像是踹进了一只兔子,蹦蹦乱跳,他单手捧着白玉的脸,严肃地说:“好!后半辈子,我只有你这么一个男人,但是,你确定是今晚吗?”
白玉心跳的也很厉害,他咬了咬下嘴唇,晃了晃裹着被子的身体说:“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拆不拆,随你。”
这下郝钊彻底明白了,这是白玉早就想好的事情,他想把自己完全的交给郝钊,从此之后,两个人能真正的只属于彼此,郝钊再也不用压抑和克制了,这块美玉,真的要属于他了。
郝钊心疼的吻上白玉的嘴唇、脸颊、耳朵,小声的说:“会疼,真的不怕吗?不过,我会小心,尽量不让你太疼好不好?”
白玉慢慢的开始学着放松,裹紧的被子开始松开。
郝钊顺利的拆开了他的礼物,钻进白玉的被子里,此时他才发现,被子里的白玉,不着寸缕,宛如一块儿光滑、圣洁的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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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像死后重生一样,痴痴的望着屋顶,这算如愿以偿了吧!从此之后,他也可以骄傲地对苏甜说:“我是郝钊的男人,后半辈子,他唯一的男人。”
“宝儿!还疼吗?老公给你上点药好不好?”郝钊侧躺在白玉身边,讨好的询问着。
“不要。”白玉羞红了脸,艰难的翻了个身,窝进郝钊怀里:“睡觉,困死了。”
白玉现在很清醒,无法直视郝钊,只有睡觉是最好的缓解尴尬的办法。
“好!好!睡觉,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说,不许硬撑着,这不是开玩笑的哦。”郝钊严肃的对白玉说。
“讨厌!睡觉!”白玉不敢抬头,伸手在被子里,掐了一下郝钊腰上的软肉。
“哦!睡觉!乖!”郝钊宠溺的吻了吻白玉的额头,将人搂进怀里,慢慢平复心情,甜甜的进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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