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四个人一起走出‘火宴’。
“凡凡姐,你车里带面膜了吗?我刚出门的时候忘记把面膜带出来了。”白玉挽着郝钊的胳膊,另一只手捏了一团刚刚从楼外栅栏上抓过来的的雪球。
“你这是?”楚凡皱着眉头,看了看郝钊。
郝钊根本没发现楚凡在看他,郝钊一只手握住白玉捏着雪球的手,在自己羽绒服上蹭了蹭,把雪蹭掉,又将白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宠溺的说:“手太凉,郝哥哥给你捂捂。”
白玉顽皮的踮起脚尖,用冰凉的鼻子在郝钊的鼻子上蹭了蹭,两人腻歪的有点儿目空一切。
楚凡咬着后牙槽,转过身看着董勇:“看来,你还得靠姐给你送回去。”
董勇耸了耸肩:“没办法,你把我从哪儿接来的,就得送回到哪,这是责任。”
“凡凡姐,之前你不是说想把车卖了吗?怎么又不卖了?”白玉笑嘻嘻的问楚凡。
“你要卖车?缺钱了?要么我买了?你给我优惠点呗?”董勇嘴里咬着右手食指,左手勾着楚凡的羽绒服口袋,冲楚凡抛着媚眼儿撒着娇。
“我的车不打算买了。”楚凡一巴掌打落董勇勾在她口袋上的手,接着说:“我觉得现在可以商量一下,把你的‘大白蜂’给卖了,它好像用处不是太大。”
“不卖!留着给桶子哥用。”白玉一本正经的说。
董勇嘴角还没上咧呢,就听楚凡回了一句:“他不需要,有事儿就跟你男人混,没事就来给我当司机,你那车他用不上。”
“勇子!背着我在外兼职啊!这事儿做的可不厚道。”郝钊环抱着白玉的腰,冲董勇飘了个飞眼儿!
没办法你都一心二用了,我也得另谋出路啊,冬泳看向杭州的眼神很有深意
四个人像是猜字谜一样的相互调侃着,直到都感觉有点冷了,才兵分俩车,离开了诺大的停车场。
* * * *
郝钊和白玉先回到‘刀锋’的,白玉第一次来郝钊的宿舍,好奇地满屋子转悠。
郝钊从冰箱里拿出两盒牛奶倒在杯子里,放微波炉加热,再从柜子里拿出一大包零食放在茶几上,做好这一切之后,就提着白玉的大背包,将白玉带来的随身衣物,一件件整齐地往衣柜里归纳。
“宝儿!先把睡衣换上呗!室内热,一会儿该不舒服了,正好把换下来的衣服给洗了,都是火锅的味儿。”郝钊温柔的像个好妈妈。
“好”白玉听话的从郝钊手上接过睡衣,去了卫生间。
看着白玉的样子,郝钊有点想笑,终究是孩子,换个睡衣还不好意思,要是真对他做点什么,估计都能让他臊死了。
“哥!你的洗衣机我不会用。”白玉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
郝钊正好也整理完柜子了,回头回了句:“笨蛋!我教你。”
卫生间里,郝钊手把手的教白玉怎样使用这款相对复杂点的洗衣机。
“有别的颜色和白色衣服一起洗的时候,记得一定放这个色母片,不然你的白衣服洗出来就不好看了。”郝钊拿出一盒崭新的色母片递给白玉。
“咦?你也用这个?”白玉好奇的拿着色母片。
“我不用,我的衣服都是深色的。”郝钊单手搂着白玉的腰,在白玉脖劲处嗅嗅说:“从认识你之后,我买了这个,我猜有一天你会用得上。”
白玉抬头看着郝钊,脸色粉红粉红的。
郝钊快速躲开白玉的视线,从底柜里拿出两个小盆说:“红色的这个,是洗内裤的;绿色的这个,是洗袜子的,记住了,别弄错了哦!”
白玉站在郝钊身后,双手从背后环抱上郝钊的腰,脸贴上郝钊结实的后背,认真的说:“哥!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对吧?怎么感觉像做梦一样,幸福的有点不真实。”
郝钊静静的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幸福的依偎在一起,真的像做梦一样。
郝钊将两个小盆儿放在洗漱台上,转身回抱着白玉,一个吻落在白玉额头,一个吻落在白玉鼻尖,一个吻落在白玉嘴唇,慢慢的,这个吻开始变得狂野,带着肆虐的味道,横冲直撞。
白玉已经有点适应了,双手勾上郝钊的脖子,用心的回应着。
郝钊的手,隔着薄薄的睡衣,揉捏着白玉稍显纤瘦的腰肢,惹得白玉轻轻哼出声来。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正是如痴如醉的两人。
郝钊打开门,门框上正直直挂着单手做引体向上的董勇。
董勇上下打量着衣着整齐的郝钊:“也没干啥呗?干嘛这么久才开门?我以为你要等我做完一百个引体向上才能出来呢!”
“你不是有钥匙吗?自己开啊?”郝钊斜靠在门框上,也没有邀请董勇进屋坐会儿的意思。
“今非昔比,现在我哪敢随便开门进你屋啊!再看到点不该看到的那多尴尬啊!”董勇这话说的,阴阳怪气儿的。
郝钊嘴角一挑,没有否认这种可能性,直接问了:“啥事儿?”
董勇冲郝钊扬了扬左手的手提袋:“小勺字让我带上来的,里面有你媳妇要的面膜,还有我俩送你们的……官宣贺礼!”
郝钊接过手提袋,也没细看,说了句:“谢啦!慢走,不送。”之后就把门关上了,独留董勇在那面壁思过。
“禽兽!”董勇冲着无辜的门,小声骂了一句,转身踢着正步往自己屋走了。
郝钊回到卧室,把袋子扔在床上,冲着正靠在床上看电视的白玉说:“宝宝!小勺子给你带上来的面膜,这会儿要用吗?”郝钊一边说,一边解着衬衣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肌和漂亮的腹肌。
白玉刚看了郝钊一眼,咽了咽口水,马上把目光移开,扒拉着床上的手提袋:“咦?屈臣氏?这个牌子的东西我没用过啊?”白玉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不小的瓶子。
刚把衬衣脱了,听到白玉在说屈臣氏,郝钊敏感的往白玉手上一瞄,一个箭步扑过去,抢过白玉手中的瓶子,藏在肚子下面。
由于是扑过去的,这会儿的郝钊,像一条大鱼,趴在床上,睁着惊慌失措的大眼睛看着白玉。
“我—我看到那上面写的什么了。”白玉红着脸,低下头。
“不是我让买的,是桶子和勺子送咱俩的官宣贺礼,宝宝不怕,哥这就把它收起来。”郝钊一个翻身起床,拿着手里的瓶子去了卫生间。
白玉想拦着郝钊,却不知道拦住人又该说什么,随手拿了个枕头,把脸埋进枕头里,小声骂了句:“真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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