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联系不上。”骨髓供者甚至拒绝再接受红十字会的联系,红十字会于是劝李铁做好另外打算。
李铁体温又上升,吃不进饭,也不愿意讲话。夏一木告诉他们为了更好的控制病情,最好服用格列卫。
刘吉博士这一次主动来到夏一木办公室和夏一木聊天。
“刘大夫,怎么有时间过来?不忙啊?”刘美道。
“来了几个病人,我的学生处理着呢。”刘吉博士道。
“嗯,那您以后清闲了。来了病人,您动动嘴,安排一下学生就可以处理了,咳咳。”夏一木吃辣椒太多,嗓子都发炎了。
“清闲什么!虽然由学生动手,其实操心的还是自己。你想想,万一出了差错,负责人的还不是老师?”刘吉博士道。
“不错,咱们这一行业实际就是高危行业,干这行心累啊。谁也难以保证一辈子不出一点差错,可是出一次差错就让一个大夫声名狼藉,再也翻不了身。”夏一木感慨道。
“就像咱们医院血液科的这次事件。估计吴德在咱们这儿难以混下去了。”刘吉博士道。
“不知道事情怎么样了?咳咳。”夏一木这段时间忙着帮老婆经营***店,几乎忘记了吴德的医疗事故。
“我打探了,市医学会对云良在治疗中死亡一事做出医疗事故鉴定。鉴定书认定医院存在过失行为:第一,医生吴德属异地执业。第二,医生对化疗后产生的严重后果认识不足。但医院对患者的疾病诊断明确,治疗方案是常用手段,且患方签字同意接受化疗,患方应承担一定的化疗风险,故该事故构成一级甲等医疗事故,医院承担次要责任。为维护双方当事人的利益,区人民法院主持双方进行调解,最终达成了调解协议,医院愿意赔偿李云良丧葬费、死亡赔偿金等共计xxxxx元,并很快履行,家属表示同意。”刘美把详细情况告诉夏一木。
“哦,这样啊。”夏一木道。
“前几天程院长不是找你商量如何解决这件事吗?”刘吉博士奇怪道。
“我是和卫生局局长通了电话,但是结果却不知道。”夏一木道。
“卫生局局长出面,面子肯定给的。——咱们医院不具备相应的环境条件。在没有无菌病房、层流室,不具备骨髓移植的条件下,为患者实施了自体骨髓移植前的预处理方案,化疗后患者白细胞及血小板迅速下降,致肺部感染及大咯血。”刘美道。
“俗话说‘朝中有人,办事不愁’,夏大夫一定好好利用这层关系,你会前程无量的。——到时候别忘提携一下老同事啊,哈哈哈。”刘吉博士笑着站起身,“我得回去瞧瞧,看看学生们处理的怎么样了。”
等刘吉博士离开,刘美道:“准是看你有关系,专门来讨好你来了。”
“哦,合着所有人愿意和我交往,就是为了这原因?你也是吗?呵呵。”夏一木玩笑。
“咱们认识的时候你告诉过我你和卫生局局长是亲戚吗?”刘美反问道。
“那我都告诉过你什么?”夏一木道。
“你天天唠叨,告诉我说沈漾翠和韦冉分手了。”
“是啊,当初在药店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和朝夕相处的韦冉谈恋爱?沈漾翠可没有你漂亮。”夏一木道。
“沈漾翠没有我漂亮都不要韦冉,韦冉敢追我吗?人家有自知之明。——你怎么不追我呀?”刘美不脸红道。
“我还比不了韦冉,癞蛤蟆哪里敢想吃天鹅肉。”夏一木调侃。
“一派胡言!记得你告诉我你家里有老婆,我问你你什么时候结的婚,你说你初中就结婚了。——难道你误会我会喜欢你?”刘美恍然大悟道。
“我没有胡说,虽然不是初中结的婚,却是高中就定的亲,就是阿贞。按照我们乡下人风俗来讲,那时候我确实算有老婆了。——我是为了阿贞才守身如玉的,呵呵。”夏一木尴尬辩解。
“狡辩!那个阿雪又是怎么回事?”刘美撇嘴道。
“什么阿雪?”
“装眯瞪是不是?陈艳雪,和你住在一起的女孩。”
“胡说八道!我们时候住在一起了?她只是借住过几天我的租住房,——那几天我是在韦冉那儿住的。不相信你去问问韦冉。”夏一木找证人。
“就是韦冉告诉我的,他说你在他那儿住了几天是为了避人耳目,其实你大部分时间是和陈艳雪住在一起的。”刘美透漏道。
夏一木没有料到韦冉竟然出卖自己,这家伙!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刘美道。
“……。”夏一木沉默着看病历。
“医院准备怎么处理李铁的难题?”刘美问正经问题。
“只能走第二条路,动员省外的第二个供者了。咳咳。”夏一木捂着嘴巴道。
“嗓子发痒,吃药呀。看着你咳嗽我都难受。”刘美替夏一木难受。
“吃着呢,不管用。”夏一木无奈道。
“那就输水,去韦冉那儿拿药。咱们医院治病太贵了。”刘美不客气地评价自己医院。
“不错,下班我就去他那儿。”夏一木虚心接受刘美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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