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分五裂!”我的袍子上立刻划出了一道大口子,他抡起拳头直向我砸来,我听见自己的体内咯嘣嘣响,接着是钻心的疼痛,嗓子里有些咸腥,我想我大概是断了几根肋骨。我也用拳头去砸他,但这似乎对他的满身肥肉没有丝毫作用,我似乎听见了他嘲讽的笑声。
接着我又挨了一拳,这一回是砸在我脸上了,那颗本来就有些活动的牙齿立刻脱离了母体,飞到了草地上。我想我也顾不得什么,只是像一条恶狗一样去咬他拿着魔杖的手,好处是他终于没有使我的衣服烧起来,坏处是扯坏了本来就有个大口子的校袍。
我使劲掐他,钻空子去戳他的眼睛,趁他护眼的功夫去挠他的咯吱窝,企图让这个庞然大物屈服,但事实证明几率为零。
“妮勒丝•海特!约瑟夫•帕金森!”远处传来一声大喊,“邓布利多教授来了!停下!快!”
【妮勒丝】
我走过格兰芬多的长廊,再过五分钟也许就是宵禁了。但我并没有加快脚步没有什么东西像是缠着我身上的一切、一切的虚妄。钳住了,钳住了!我似乎看见它了,我伸手去抓,只是抓住了空气。我忽然很想念邓布利多,想念院长办公室,那里很暖和,不像这里。
“嗤,妮勒丝那个乡巴佬吗?”是我的舍友瑞秋。
“是呀,你没见过她多像个小杂种,她这样挖鼻屎!你真该瞧瞧!”是海拉无疑了,我讨厌她嗲嗲的腔调。“而且她的衣服从来不洗!都脏成什么样了!”
“你没见着她被帕金森打的样子,哈哈,活该!那会儿我真得承认帕金森的帅气!”我可以想象到劳拉一边大嚼令人作呕的泡泡糖一边大谈特谈。
我很想知道米勒娃在哪里,我想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会为我出气的。
我已经到了门口,但是没有敲门,我在等她。
“你晓得吗?她管她的猫叫‘伐克[Fuck]’,诶呦,这名字我都不好意说出来。”海拉又在杂七杂八地说了。
“哈哈,这算什么?!”瑞秋附和道,“她还管她的书包叫‘比尺[Bitch]’,羞死人了!”
“少一个,少一个,”劳拉懒洋洋地说,“她的衣服、被子,都该叫‘施特[Shit]’,它们本来就该呆在卫生间里的!哈哈哈!”
“那我们还等什么?!”瑞秋大约是跳起来了,地板咚咚直响,“让它们回归原位吧!”
“来吧,干吧!”海拉也跟上了。
我透过锁孔往里看,米勒娃平静地坐在她的床上,正在看一本关于变形术的书,旁边是那三位兴致勃勃地把我的柜门拉开,把衣服一件件拎出来,个个嘲讽了一阵,随意扔在地上,米勒娃往那边瞥了一眼,又聚精会神地看起书来了。劳拉把墨水泼在我的衣服上——大概是抹了很多吧。
我在脑子里翻找清理咒,但是一无所获。看来这衣服我得自己洗干净了,真是麻烦。
过了一会,海拉把衣服拎起来,我看清了上面的字“蠢|货海特”。
我心里忽然升腾起一阵感觉,说不上是愤怒,也不算伤心。更多的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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