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镜宫外,常洛端着茶杯喝水将脚放在桌子上问怜风。
“这个司相到底有什么特点?再者说了现在我已经和悸挽的身体融为一体,也应该没有想过重要的事儿了吧,你还要耗费这么多法术建一个叠镜宫。”
怜风听完他的话摇了摇头。
“你难道忘了,师父说鲜缓国中不是有一个来历劫的神仙吗?在几年前你和我遭遇净凡的攻击导致他们开战时间早,司相在那一场战争中死掉了。”
常洛一气之下将茶杯打在桌子上,茶杯破裂茶水溅落出来,站起来指着怜风说。
“我就说了当初不该走那条路。”
怜风甩袖子骂道净凡。
“我哪里知道那个家伙竟然在凡夫俗子面前现出自己的真面目,若不是他……”
常洛抓起桌子上的碎片朝怜风扔去,正好被赶来的小七看见。
“你凭什么骂我夫君,当初若不是你争强好胜不报真名,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我夫君耗费修为建这叠镜宫,你做了什么和你哥哥一个德行!”
小七口无遮拦的说道,怜风一把将小七拉在身后。
“好了,不要再说了小七。”
小七撒开怜风的手把木盒中的糕点拿出来狠狠地砸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怜风低着头对常洛说:“对不起,小七的脾气不好请你见谅。”
常洛手臂交叉,闭眼倾听讽刺的说:“是啊,她脾气不好你呢?”
常洛说完后离宫而去,他从未想过去哪里。
深夜中常洛坐于高山上喝茶赏月,叠镜宫中怜风算出司相现在在何处后,又训小七不懂礼貌,口无遮拦。
叠镜宫内,一片竹林傍着河水,一个穿着黑衣绣金花(菊花)的男人,手持宝刀武动着,一剑抽出提起蜡烛甩上天空,舞弄一番待烛火快要落下时一剑接住,物归原处收剑入鞘。
鹤山如今面部布满了沧桑,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依旧存在,如今悸挽不在自己身旁又是孤独一人。
鹤山端起一杯酒,倾倒在地上又闷声喝酒,醉了趴在桌上睡着……
鹤山酒醉失意,体内司相苏醒神思从鹤山体中现形。
一头黑发,身穿黛蓝衣服,手持玉圭,上衣素白,下襦分层底层素白用金丝线绣云纹和火纹,上层黛蓝色襦裙,外披黑色大衫,双袖绣得菱形花状,里衣短小大衫一件玉簪盘发。
司相现身收起玉圭,挽起袖子掐着鹤山的脸。
“这家伙的感情居然能抑制住我,唉,虽说能现身却不能和他分开。”
司相闭着眼摇摇头,脑中一闪而过又睁眼轻声道。
“他们下棋居然拿我当棋子,等我回去我不整死他们。”
在司相说完后,鹤山突然睁眼支支吾吾迷迷糊糊的说。
“谁啊?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声音怎么又没人了?”
说完后倒头就睡,司相被他刚刚这么一吓突然有点凌乱如果刚才没反应过来,被他看见那自己就要摊上事儿了。四处张望无恙,又无人过于无聊又回到鹤山的体内沉睡,留下一缕神意探索这个凡人的感情思绪。
司相,一个掌管天气的神仙,仙界天气怎么样全部都看他脸色,要他不舒服不是极寒就是炎热,该人最讨厌的就是酒因为醉了就没有脾气了。
仙王娑婆帝就因为司相胡闹事,导致体内元息不定,再加上玄女私自在凡界建国等等原因,找了一个借口将司相打入凡间,再加上魔王楞迦找借口跟他下棋图一个人间杀戮,借此机会整整司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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