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爷哈哈大笑,赞赏的点点头
二爷:有志气的娃儿
大爷爷:老头子就让你一让,不改了,在外有困难一定要跟家里说,浮善为了你到现在都没个婆家,辛辛苦苦把你找回来,好好孝敬你姑姑
溪未晓是该好好孝敬
后续众人有意无意的打探他一些私生活消息,溪未晓只觉百般无趣,便找个理由脱身
宅子里有好几落凉亭,外头已经下起倾盆大雨,墙角搁置着一把旧的泛黄的红梅油纸伞
一青年撑着黑色的伞雨中漫步,神情苦恼,目光游离天外没看到前面的柱子竟然一头撞了上去
吃痛的摸了摸额头,抬起头跟他的西装不同那人穿着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静静的站在亭台中央仅仅一个背影就令万物失了颜色沦为陪衬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去形容,看起来清然不健硕身形修长却又不似现实中人,仿佛是朦胧烟雨中在此歇脚的谪仙随时会消失了一般
溪未晓听见后方有动静,放下油纸伞
任钰冗:是你啊?还记得我吗?那时候你没告诉我名字
任钰冗没想到真的能有幸见面,上次分别以后他想托星哥帮他找找转念一想对方不告诉他名字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直至后来一直在他身边当助理的货出国了连带着星哥也走了,他就没再去想对方是谁
伞被雨打的东倒西歪的身上差不多打湿,脑子里顾着兴奋
溪未晓不上来吗?淋雨会感冒
任钰冗离得近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任钰冗:你也姓任?
溪未晓不是,我姓溪,溪边流水的溪,未晓,未来知晓
说完不再说话静静的矗立在那,望着缥缈的磅礴大雨,四处草木衬布在小路两旁,淅沥沥的雨声和着春绿色也是格外舒服
任钰冗不知道跟这样的人物找话题聊天,就尬聊?不行,他预感一定会遭到嫌弃
出来透透气穿的不是很多,雨水湿身风吹凉的不行
溪未晓身上湿了会很凉不回去换衣服吗?
任钰冗:换呀,那....我先走了溪未晓
溪未晓一起吧,我也回去
撑开油纸伞任钰冗才看清油纸伞的面貌,惊叹一声
任钰冗:哇哦!你这个油纸伞好特别呀?上面梅花特别好看
溪未晓随手捡的,估计是哪个人留在边上专门遮雨的
这个伞旧的泛黄整体纸面却犹如新材质如同专门做旧似的,溪未晓看出来伞的的确确是旧的就是无法解释材质为什么是新的
任钰冗:哦哦,方便问一下你多大啊?
溪未晓二十左右
任钰冗:看你样子没想到都有二十了,我还以为你十七八原来还是比我小那么多算是你哥哥哎
任钰冗:上次谢谢你
上次知道任钰冗混娱乐圈,任家的家规里有不得为戏子这一条,对于老字号的任家来说现在在娱乐圈里玩儿就是以前称为的戏子,违反家规是要跪在进祠堂以藤鞭家法惩戒在祠堂跪上一天
溪未晓你进过祠堂没有?
勾起以往不好的回忆,仿佛又置身那一年四季都冰冷冷的祠堂,除了妈全部人都阻挠他进娱乐圈,以往回老宅不出所料的拿他来说事习惯了不去理会
任钰冗:进过
许是回首察觉对方的伤心事,溪未晓没继续问关于祠堂的事
任钰冗:嗯?这是哪里?这不是回房间的路走错了
溪未晓走错了吗?
雨势慢慢降下来,滋润过的草木格外的鲜葱就如同油画里画出来一样的漂亮,地上的石子由于踩踏的人多了渐渐磨平
溪未晓捏着伞兀自往前走,后头跟着左右寻探的任钰冗周围似有若无的雾气,刮来的风却是怎么都吹不散越发模糊的浓雾
任钰冗搓搓身体,后悔没带外套出来
任钰冗:真奇怪,外面下雨都没那么冷,老宅一到下雨天就开始起雾变得好冷,好想念被窝
溪未晓老宅不是都这样吗?
任钰冗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能说到现在他对老宅很多地方不熟,父母每次都嘱咐他不许乱跑乖乖的待好,为了不去触霉头他就好好的遵守
任钰冗:可能是吧……
“啊!!!”
溪未晓……
任钰冗:那边有人哎
溪未晓听叫声似曾相识,果然,谭清清
看起来黑漆漆的房间铁栅栏的窗户伸出两只脏兮兮的手缠紧谭清清的脖子,谭清清被勒的喘不过气涨血的脸大张着嘴,眼睛使劲往上翻
里面的人听到有动静一下子松开谭清清缩到里面去
任钰冗:那那..那是人是鬼啊?
谭清清瘫软趴在地上争先恐后的大口呼吸身躯上下起伏,泪水糊住眼睛一时看不清站在她面前的是谁
溪未晓人
没了雨声的掩蔽,很快就引来了人
管家小吴恭敬的走到他们面前,余光阴恻恻的刮了下里头的人,任钰冗扶起惊魂不定的谭清清
任宅管家小吴伯:非常对不起让少爷小姐们受惊了,天气凉穿的这样单薄还是不要在外面久待赶快随我去房中换身衣裳
刚才快断气的经历令谭清清心有余悸,回头瞄了一眼黑漆漆的铁栅栏窗
直到回到房间的时候谭清清神情木讷地坐在床上,越想越忍不住最后敲响溪未晓刚才回去的房间
谭清清:溪未晓我有事跟你说
房间里还有一个刚才扶她的男孩,犹豫的看了一下溪未晓,意思是这个话题我只跟你讲你让人出去
任钰冗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人家明显不想让他知道所以自觉的拉开门出去
溪未晓无需避开,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眼神冷淡一点好奇心没表现出来,谭清清本来就看不懂他现在更加看不懂,就像没发生什么
谭清清:本来回房间拿点东西,下楼的时候对这里不是很熟所以就走错方向,下雨的时候特别朦胧而且还起好大的雾根本看不清前面的方向,然后我就听好一阵女人唱歌的声音好奇的往那个方向走过去,真的
谭清清:差点撞上墙才看清楚,过去的时候真的连路边的小树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遮盖住很模糊,我走进了一点那个女人突然伸出手揪着我的头发还喊着不得好死恨恨......什么东西
谭清清:差点被那疯子给勒死我的天
谭清清捂着脖子后脑发凉的吞吞口水,脑海里回想着那个画面哪里都透露着怪异,她不是近视眼,正常人离得近都看得清而她差点撞上了才看清面是一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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