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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钰的随笔)
又一年过去了,我像过的有些没有记忆,时间依旧像个我行我素的侠客一般,乘着一次快马,就这样驰骋在江湖。
婕妤的焦虑则是自己脸上没法根除的痘印,和工作问题忙的不可开交,而易蓉这年与她的男朋友生了一个女孩。至于陈景天他们则继续自己的事情。
关于我自己,实在没什么要说的。变化的随机性,无法预知性,曾经常常使我优柔寡断,患得患失,可人一旦接受,以后发现不过如此,竟然也是一件如此简单的事情。
家里我妈对我与婕妤婚后有没有孩子,没有什么干涉,反而我爸则暗地里推波助澜,被我打圆球回了回去。今年过去,我又是增长几岁了?33岁,还是34岁?这显然不重要。至于孩子,等那时再说吧。
婕妤告诉我今年跨年夜有烟火秀,我拿上望远镜,上到楼顶,叫上她一起,在楼顶同她一起默念,望向她的侧脸,一时间,30多的我和30多的她似乎回到那个夏天。我并不怀念那个夏天的炎凉与不安,我所怀念的是我值之美好任何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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