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的时间有点慢,今天补上。
今年是我一个人扫墓,父亲因为前几天的下雨,因为地上的潮湿摔伤了腰,母亲不在上海,她和郑阿姨与杨老师去了香港文化酒店祭拜张国荣,她们是张国荣忠实的影迷。
于是我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去看向父亲,婕妤已经来了,父亲只是侥幸的说,还好不是脑袋摔在地上。我急着说:“下雨天你跑出来干嘛,买烟家里不是有吗?”他没回我,眼神有些无辜,婕妤说她请了假来照顾父亲。我点头,心道老爹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今年祖坟你得回去看一下,你妈对这事儿不上心。”我看了一眼稿件,反正一时半会也完成不了,干脆先放着。
叫婕妤看好父亲,省的他又捅出什么娄子。晚上我跟母亲打了一通电话,电话背景声响比较嘈杂,她换了一个地方跟我说。杜晗他们在厦门那边有重大的事,一时半会回不来。我只能一个人回老家了。寒暄了许久,我才挂了电话,婕妤回来了,她问我她能不能去。我摇头,那边几乎是深山老林,蚊子又多。她才打消了念头。
第二天收拾行装,我去向虹口机场,早了三个小时,这样完全是由于上一次被坑惨了。婕妤向我摇了摇手,神情有些落寞,转身只留下她的蓝缕色的倩影。我登上了飞机,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旁边有一个抱着小孩子的女人正和她旁边的丈夫说话,那小孩子看着我,我笑着看着他,然后做了个鬼脸,不知为何,我看这个小孩子,像极了呆萌的小狗。我旁边坐着的是个17、16岁相仿的女孩子她安静的看着悬窗外,这可能是她第一次一个人的旅行。
我在枯燥的旅程睡了过去。
之后被旁边那个女孩子叫醒,我睡眼朦胧,看着悬窗外逐渐平缓的信号灯,总算是下机了。先到了一个酒店住下。在乘车去红山公墓。突然发现我觉得做任何事情也可以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这完全是母亲对我的言传身教。她以前曾说,一件事情,但凡有做的必要便尽全力的把它做好。
车里面有老有小,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土话,坐座下方也有几把镰刀或者土锄头,我突然有种错觉,感觉他们像土夫子。但我总不是《盗墓笔记》里面的吴邪吧。刷了一下沈河曦的微博,和那几个美女在一起,他的笑容有一丝无法收敛的放荡。车厢里讲的这些人讲的土语,我听了很久,发现自己不是完全听不懂。大致讲的是今年的收成如何,都是平凡小事。
下了车,我到了一个祠堂,早已烟火燎绕,鞭炮脚边噼噼啪啪的炸开,鸭血在烧纸结成黑褐色的。我得一个吉利,也插了根香。在这里呆了一会,等到烟火停息,我才迈开脚,去向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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