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钰拿着我床头的那个橙子吃了,他家族的故事还没有讲完。我继续听着他说话。
我的母亲谢峣是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正因为这一点闹出了不少风波,或者说一些有意之人的诽谤。父亲杜玟是不信这些流言蜚语的。他十分爱她。
杜玟拿出了自己好几个月的积蓄,谢峣也拿出来一小部分支援他创业。内心不太有信心所以只拿出一小部分,自己也放弃了读研。她被外公一通臭骂,骂我爹,就是一个混小子,只会搞大女人的肚子(跟母亲回忆说在遇见她之前,父亲有好几个女友,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都选择分手了。)
母亲也不知道这个选择对不对,她为了父亲甚至放弃了一段美好的人生前程。
我想起第一次见到谢峣,还觉得她是杜钰的姐姐,显得太年轻了。
90初几年,父亲不负大家所望创办了一家由他经营的公司,开幕那天,杜玓来了,还有几个杜家长辈,杜撰还活着,他活到了几乎跨越了半个世纪的年纪。在办公室内,几个杜家长辈关上门说话。谢峣没有进去旁听,反正出来之后,父亲露出满脸笑容,可母亲告诉我说,父亲被骂了。
骂的原因也很简单,搞这么大事情也不找家族的这几个长辈商量,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杜玟懒得理他们,开始办的时候你们捐过一毛钱?啊现在公司办好了又在说我的不是了。
也大概就是在这之后,母亲才与父亲结婚,他们结婚很晚,大概原因是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这已经不太重要了。也是结婚那天,母亲接待了她的一个朋友,据说,是父亲的一个情敌。说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父亲与母亲再也没有见过那人了。
于是我问:“那谢阿姨肯定说了一些…你走开出来的话吧。”
“或许吧,父亲和母亲都是有情缘的人。”
之后几年,股票就变天了。首先是鸡流感首先感知了,行价大跌,青黄不接,父亲的公司也将面倒闭的窘境,而家里面,奶奶对于母亲施展的“高压”日益加重。这时,杜家的一个亲戚施于了援手,这个人就是杜儆的后代杜岚,他的一个女儿就是杜晗,刚才那个男人是他的未婚夫。与我们同辈,称呼为姐并不过分。只是,我们和他家都只是生意上的联系,而不是血缘上的。
“嗯,讲完了。”他说。
“没了?”我问。
“没了。”他回答说。
“刚才问过医生了,一个星期你的病就会好。”他看着我的眼睛。
“你就没有其他要问的。”
“有啊。”
“什么?”
“你父亲的情敌长的帅吗?”
他明显愣了一下:“你的关注点好奇怪。”
“应该很帅的,毕竟老妈的眼光很毒。”
我想到上一次他跟我讲的,便问:“谢阿姨去过巴黎?”
“去过,他们都喜欢旅游。”他神情有些纳闷,“你问这个干嘛?”
“那谢阿姨为什么去啊,因为前面你说父亲的公司面临倒闭,这时候谢阿姨不应该在公司里吗。”
他先没回答我,后面才只只吾吾的说:“或许是散心。”
“是因为你奶奶姜云吧。”
听见我说这话,他再没出现犹豫的的神情,直接了当的说:“因为我。”
“什么叫“因为我”?”
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悲伤的小男孩抱着自己的茫然无措的抱着自己的泰迪熊。仿佛也为他的性格找到一个原点。
他们不打算生孩子,而姜云一等辈的长辈要求他们生。谢峣觉得他们不可理喻,而杜玟秉承着不同意也不反对的态度。矛盾算是积压已久。在一个早晨爆发了,他们的禁忌被打破,调度平衡都无法解决这件事情后果。这件事情他们不告诉我。
我有些好奇,便问:“为啥连你都不告诉?”
“太操哦了呗。”
总之,姜云哭,骂他儿媳没有让她受到儿孙福。谢峣也哭,骂她婆婆竟然是这么无耻的女人。摔门离去。
平时我看着谢阿姨,她是一个文静恬然的女人,我也很好奇,她愤怒起来的样子会是什么样的。
“好像某种程度上也是基于我吧。”他苦笑一下说。
“又不是你的事,老把别人责任想成你的事,这才奇怪。”我说。
后来母亲冷静了好几个月和父亲的劝说下,才回到了家里生活。然后就是我出生了。父亲的公司也迎来新的一个高峰,一个广东的外商选择入股,你应该知道,这个广东的外商就是钟诚的父亲。
“怪不得你总是和他说话,原来你们父母早就认识,算的上是朋友的朋友。”
“大概的就是我家族的全部的故事了,如果来写的话,就是一篇很长的长篇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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