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贺岁文:江照灯歇
插入一段:“二十多岁的年纪,有的人脱了单,有的人脱了贫,而我却脱了缰,像只哈士奇一样在二逼的道路上狂奔。”--顾望
“2月14号了。”我撇了一眼在我旁边的杜钰,他正在刷牙,白沫从他的嘴边吐出来。“怎么了?”他问,“你个笨蛋,情人节。”我气愤的说道。“哦。”他平淡说了一声。
“什么叫“哦”?你对我上不上心?”
“不是,哎。我这关上心什么事?”他明知顾问地说。
“反正你就是对我不上心啦。”我气呼呼坐在沙发,猫在我旁边吓了一跳。
他走进来:“怎么又生气了?”
“我生气是因为,唉,算了。”
“以前你总是喜欢给我一种仪式感,可现在你倒是变成了实用主义者了。”我说,“那怎么只是个仪式罢了,秦观不是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其实我真的很担心你变成有柴米油盐的诗人。”“其实不会的,我一直都是追求诗和远方。”他看着我,世界上的喜欢久触不经,也许只是心灵之间的沟通吧。
看他认真的神情不知怎样,我竟然笑了。
他也跟着笑起来。
“你干嘛笑啊?”笑声停不住,“我也不知道呀。”
猫斜斜瞄一眼我们,然后撒欢般的跑来跑去。
“看来要它们带出去玩了。”我说。
我躺在这无人光顾的阴暗角落,突然有一阵脚步声出现,我瞥了一眼并不在意,继续在这只属于我的天地潇洒,但脚步声步步逼近,好像马上就要过来了,我忍不住扭头看他,“噗嗤.”我好像听见他笑了一声,“我无恶意,只是想问,愿意跟我走吗。”我愣了一下看了看他,他似乎并没有感受到我的惊讶,反而向我伸出了一只手。
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他逆光站在我的面前。我大抵是病了,居然觉得他是个天使,来迎接我的天使。我随后拒绝了,毕竟我不想和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交谈。我往后退了一下表示拒绝,他却只是收回手,坐下来,坐到了我的面前,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一个人久了,已经习惯了,突然有一个人在我身边…似乎还挺好玩的,我们继续沉默,他就这样坐在我的旁边直到夕阳已落,他缓缓站起“啊今天已经结束了呢,那明天我再来找你,再见了,小家伙。”他向我挥挥手,随后就消失了。我想我确实病了,不然,他离开我的心为什么会疼了一下。我蜷着身子,继续在我的天地躺下,但是这次,心里总感觉不是特别舒坦呢?它透过了茵茵的树丛,微微的风,好像使它有了形状,也使它有了各样的形状,它斜射在人家靠玻璃的小床上,但是看着就觉得温暖。调皮的孩子能对着它摆好久形状。它像漆漆深夜的一点月光,像年关将至的万家灯火通明,像经历过沧桑的人对平平淡淡的殷切期望,它被付与了什么意义,好像这就是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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