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漱洗过后,我打算去国都府,国都府只是一个泛指,这里是指上海最繁华的地带。但我是这么叫它的。酒店,旅馆。应有尽有,这里是高大上的场所,这里可以看到明珠,我父亲的公司也在这里。
青龙,朱雀,白虎算青龙的,因为这里平常可以看见人海浩大的场面。我也忘了刘辰为什么要来这,不过这里倒是可以和摩卡(一种香槟制造的饮品。类似于酒。)其实我应该有空去看父亲工作的,但是我没有,我也不想。我也没有任何理由去看他。我看着这一栋栋云厦,也没有任何探访,我招呼一辆出租车,上了出租车。打算去南宫苑,我们刚才去国都府看了一着,发现刘辰竟然没有来。我有什么办法,只能去弹琴。
当然车也没开多久,前面就堵车了,司机摆了摆手。“小伙子,要不你下车吧,我钱退给你。”我答应了,这还真是一个好办法,我抱怨道这车流的拥挤。人鱼混杂之际,我挤得进去,随着人群走动,我推开一家电源的门,打算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是看的上眼的。
“欢迎光临!”一个电子铃这样说道。
“请问这里有什么吗?”
“有啊,你要什么?”
“那来瓶饮料吧。”
“可乐可以吗?”
“也行。”我如梦的付了钱。这大爷很奇怪,但我不渴的时候,竟然买瓶没有用的水,我算是糊涂了。就好像别人说话有很大魅力般,把我诱惑到去买水。说完了,还是自己不擅长表达。这算是我一个软肋。
也是谁会有病似的,大热天还戴帽子和口罩,难怪脑袋瓦特了。我似乎也忘了戴口罩和帽子就习惯是什么时候,有的大概是我小时候看迷了乐高幻影忍者的缘故吧。现在又成了一个稻米,于这种行为也就恶化了。可我依然觉得似乎不是这个问题,我却答不上来。
我想,我应该到了南宫苑,有几个造型浮夸的人,正朝琴行那边走去,打着花伞,花伞左摇右摆。我突然想起最近南宫煌在举行一场百年纪。(大概就是一场很隆重的表演。)不知道是室内还是室外,不知道为何,我觉得弹古筝的那个女孩,应该也有一场表演。我想她应该参与了。今天又放假,琴行也没有消息,我刚想打电话,刘辰就打过电话来。
“杜钰,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一次性说清楚好不好?”
我立刻骂了他一顿。
“你现在在国都府吗?”
“这当然不是,我现在在南宫苑,”声音十分嘈杂,但我听出了有车的声音。我看向天桥上的一个人。“不是,你在那里干什么?”他回了一声,但我没有听清楚,我感觉他又在骂我,于是我回骂他。
“那啥,正好我也在南宫苑,我去找你。”
他倒是很惊奇了一声。
我看向天桥,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直觉他绝对在这儿。汽车的喇叭声让我耳朵有些难受。不过,我还是看到了他。
他果然在这里,他漆黑的头发出来,也出卖了他。他俊俏的脸也凑了过来。从侧边看啊,他还有些小帅。他把手机放回口袋。
“你妹的,真让我好找啊。”他似乎有些不爽,因为他刚才遇到一件更不爽的事情。
于是我把饮料放在他奶茶的旁边,对他说道:“你没有在国都府啊,我还以为你在呢。”
“靠,你看这车怎么可能能到呢?”他看向人海。
“也是,就你这钱的人,坐不了公交。”我调侃道。“所以我坐了地铁,遇到了糟心事。”他把手放在脑袋上。“被美女碰瓷,这我倒没遇到过。”“你遇到那场景,你肯定跑都来不及。”我冷静的拿出手机。“啊,聊一下正事吧。”
“就是一份名单啊,我和你又又又又又又分到一个班。”我点开图鉴给他看了。他很粗略的看了一眼,醒了没有get到点上。
“嗯,所以呢?”
“我和你分在一个班。”
“然后呢?”
“没啦。”
“没了?就他妈这事?我一个上午的时间,全浪费在这里了。”
我刚想说,搞得你好像有多忙一样。不过出于礼貌,我还是沉默了。
他显得十分生气。毛都炸起来了。“你多损呐,直接发给我不就好了呀,浪费我路费呢。”
“今天事情对你来说不重要,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梁一凡啊,你!凡凡凡。”
我看向天桥底下,来来往往的车辆,阳光正照着我,我待了一会儿。发觉他走远了。我才叫住他,明天记得来早一点,明天可是报名啊。
他还骂骂咧咧的跑开了。看起来我到了教室是没有好果子吃了。我看着他走远了。再也没有回头。
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傻,为什么不直接发给他了,偏要叫他出来拿来这件事情已经真的很非凡嘛。一件简单的事情,却要弄得如此复杂。看起来我想一件事情不能简单化,偏偏要复杂化。还是简单点,比较好。我看着刘辰没有拿走的奶茶,叹了一声。话说他怎么喜欢喝奶茶了?嗯。我管他干吗?
浪费呀。我把它丢进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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