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淳看着紧咬嘴唇,面色发白的丁卯也有点不落忍,但是一想到丁卯干的荒唐事,郭淳那开点一点点小缝的同情心的大门,又紧紧的闭上了。
这时是没有一丝希望了,郭得友是谁,是郭淳的徒弟,是郭淳从小养到大的,如同亲儿子待的孩子。
郭淳也不相信丁卯,这个大少爷的真心,只是玩玩,为什么要祸害自己的徒弟。
郭淳看着丁卯,一脸冷意的走了过去,并没有什么表示。
看到这种情况的丁卯也不敢起来,只能强忍着背后的痛苦,背挺的笔直,坚定的跪着,因为丁卯觉得人心一定不是石头做的。
尽管丁卯知道如果自己不和师傅说,如果故意隐瞒的话,郭淳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发现,但是丁卯就是不愿意让郭得友一辈子活在欺骗之中,尤其是他的师傅,丁卯明白郭淳对郭得友的意义。
时间一点点流逝,院子里趋于寂静,最后只有远方传出的狗吠,一声,两声,直到一座城市都已渐渐睡去,只有清冷的月亮,还有着刺骨的冷风陪伴着丁卯。
此时的丁卯一动也不动的跪在那里,丁卯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已经感觉不到痛的存在了,刺骨的冷风伴随的丁卯身上的火热,丁卯只是感觉很晕,然后就没有了意识。
郭得友看着天还是黑蒙蒙的,看了大概是什么时辰了,正准备接着睡,却没有感觉到身边的气息,郭得友一看,旁边果然只有冰冷的空气。
“丁卯去哪了?”郭得友起身套了件衣服,看了看隔壁也没有人,这下郭e得友的疑惑更深了,下楼去了院子,天有些暗,郭得友并没有一眼看见丁卯。
眼前有一团不明物体,郭得友走近看了看,天也渐渐亮了,郭得友只看见一片奇异的血红,当天亮的让事物依稀可以看的完全时,郭得友的视线开始从破碎的衣服到这团不明物体的全貌。
“丁卯。”郭得友看清丁卯的脸时愣了一下,脑中一闪而过的是那片奇异的血红。
不过片刻,郭得友反应过来了,唤了唤丁卯,丁卯现在已经没有了意识,郭得友扶起丁卯,只感觉丁卯浑身的火热,以及无意识的颤抖,郭得友背起丁卯,急急忙忙的去医院,时间尚早,郭得友没有找到附近的人力车,只好背着丁卯,找到了最近的医院。
郭得友把丁卯送到医院后,脱力的坐在台阶上,那是对生命流逝的恐惧,郭得友没有想到,自己不过睡了一觉,丁卯就变成了这样,郭得友低落的想着,抬头一看,郭得友的眼睛已经变成血红,恨似乎从郭得友的眼中溢出。
郭得友一改刚才失落的样子,此时只想找到到底是谁把丁卯变成这样。
郭得友又很快回到家,寻找线索,推开虚掩的大门,只看见,师傅站在那一滩黑红的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傅。”郭得友喊了句师傅。
郭淳看这自己的徒弟,不需要郭得友说什么?郭淳就知道郭得友想说的是什么,
“人是我打的”
“什么?”郭得友不可相信的打断了郭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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