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栖从班主任那边拿到了请假条,走出了校门,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阳光正好,暖暖的日光软软地铺在顾栖身上,散发出金色的光环。
知了在一边生生不息地叫着、吵着,一切是那么安详、和平。
顾栖走在人行道上,眼里是车水马龙,耳里是喧嚣嘈杂,伴随着些许微风,徐徐到了家。
停车位里没有父母的车,家门口也没有熟悉的声音,看来,家里没人。
顾栖掏出了兜里的钥匙,几下就把指纹锁打开了,她没有用指纹,是因为没有录入。
四周安静的吓人,只有风吹过草丛发出的窸窣。
走到家时,顾栖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但她还是决定换身衣裳。
她关上了门,把钥匙随手放在餐桌上,一言不发走进自己的卧室,打开衣柜。
偌大的衣柜里只有十几个衣架,她随便选了身合适的衣裳,就走进浴室洗澡了。
水声响起,水滴从她的头发滴落,溅起好看的水珠。
“砰砰砰!”砸门声响起,是的,就是砸门声。
顾栖一惊,这个点会是谁?
她急忙关上花洒,匆忙擦了几下身子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透过猫眼,是一个镶着金牙的中年男人,身后还有几个花臂强壮青年。
顾栖觉得这几个花臂青年她好像在哪见过。
她没敢开门,只听见外边乒乒乓乓一阵,才安静下来。
再次向猫眼望去,那里已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她从旁边的一扇窗子望去,确认人已经走了,才把门打开。
可眼前的一幕,却让她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门边本是洁白如雪的墙已经被红色的油漆侵入,就像血液一般往下流淌着,逐渐流向顾栖,欲想将她吞噬。
猫眼处贴着一张纸条,上面用红笔写着:
“期限已超过三天,若再不还,小心老子告你!”
下面有个署名,但笔迹太过潦草,看起来就像“97”一样。
顾栖一皱眉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报警吗?但是欠账不还的罪好像更大;打电话告诉宋肖吗?但是他已经对自己失望了……不是吗?
无奈之下,她只好坐视不管,扶了扶脖子,感觉自己脖子上好像有点黏黏的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不小心沾上了红色油漆。
她走向浴室,擦拭着手上的油漆。
油漆很难洗,尽管她擦再多的洗手液,也只是颜色淡了一点。
不过幸好只沾了一点,没有什么大问题。
再抬头,镜子中自己的脖子上也只有浅浅的一小块,浅红色的,离远了也看不出来。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家门。
路上,那血红色的墙壁和那张纸在她脑子里迟迟挥之不去,许多疑问堆积在心头,产生出无限遐想。
顾栖大概可以推断出来,宋肖欠了很多钱,而且没有如约还款,借的那个人恐怕有点权利。
正午,火辣辣的太阳刺着头皮,不得不让顾栖停止想象。
到了学校门口,才突然想起现在的时间学校已经吃过午饭了,而自己却什么也没吃。
可她只请了一上午的假,而且自己也没拿钱,如果自己再走回家拿钱然后吃午饭的话,时间就会超过请假时间,学校就会认为她旷课。
她不能犯这种错误!
虽然肚子已经开始叫了,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走进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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