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春天万物复苏,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生机勃勃,学校再次迎来了开学。一个总是戴着眼镜,如阳光般温柔的男子打开了Z国S市中心不远处别墅小区3号楼的大门——石叶的老家在A市,由于读书他父母才在Z市买下了这幢别墅。回家过了个假期的他急着想看看他的小兄弟国司政理,国司政理还在与父亲冷战,连过年都没回A市,而平时的日常起居都是石叶负责的···
只见家里客厅的地板家具都上了一层淡灰的色泽。唯一干净的沙发上,被子枕头衣服到处都是,只怕石叶不在的这半个月,国司政理都没回过房间。此时,厨房间里传出了稀稀疏疏的声音,一名相貌英俊帅气,穿着睡衣拖鞋,身高很高,头发凌乱的男子正蹲在角落里吃着泡面,靠近门口的垃圾桶里各种外卖包装,各式泡面盒子,纸巾等垃圾早扑了出去。男子抬起了那双总是成熟冷静的双眼,此时可怜兮兮的看着石叶:“叶,你终于回来了。”
望着眼前的男子,石叶气得哭不出,只能笑了:“国司,你就不能自己动动手啊!”
吃着泡面的男子正是国司政理,他快速吃完泡面,擦擦嘴,顺便扔进垃圾堆后回道:“动了。”
石叶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着这个懒癌绝症晚期的男子,只能推推眼镜深深地叹了口气,认命的去打扫整理···
夕阳暖暖的余晖照进了终于恢复干净整洁的别墅。石叶才刚坐下,门铃就响了起来。一名少女忐忑不安地走了进来,少女长相算不上漂亮,但绝对可爱,特别是一双不大却总是光彩熠熠的眼睛此时正蕴满雾气。“你好,我找国司政理。”
“我就是国司政理,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那个,我,就是一件小事,想请你帮帮忙。”少女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怜的让人无法拒绝她。
“你说说,不急,慢慢说。”国司政理说道。连一旁的石叶看得都有些不忍,推了推眼镜,对少女点了下头鼓励她说下去。
少女叫辛乐(yue),今年17岁,一名普通的高中生。在这信息高科技发达的年代,已经很少会有人写信了,不过此事正是眼前少女的长期笔友消失了。辛乐初中时在网上认识了同城市的雨后彩虹,两人很谈的来,没多久,就开始了这书信往来的习惯。两个小人儿故意不见面,保持着这份有趣的神秘。两个月前,辛乐收到雨后彩虹的信,信上只写着“好累啊,活着没意思。”辛乐给他回信问他什么情况,可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书信过来。辛乐按照地址去了他家,那里只住着一个少女和她的父亲,确定不认识辛乐,辛乐也觉得不像,她怕雨后彩虹出事就来找大侦探国司政理了。
辛乐拿出了雨后彩虹最后的一封信,只见信里只写着那句“好累啊,活着没意思”。封面上,写着寄信人地址,以及收信人地址。
“其他信呢?”
“不好意思,忘了带了,明天放学带过来可以吗?”
“可以。”
“我还有些事情,就先离开了。”说着辛乐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走时很是匆忙···
(二)
旁晚时分,石叶弄好了晚餐,国司政理赶了回来,很自觉地直接开吃。
“国司,找到雨后彩虹了吗?”
“没有,我去了地址上的那家,一个女生开的门,说辛乐去找过她了,确实没有雨后彩虹这人。那之前我去了邮政局,没有那封信的寄信记录,我本来打算查查辛乐的信件情况,不过不是本人不让查。”
“怎么会这样。”
“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雨后彩虹自己把信直接送到辛乐家,之后自己去拿回信,是辛乐家附近的人。”
“会不会是快递员。”
“我查问过了,没有连着做了三年多的快递员。”
“为什么是辛乐附近的人?”
“不然辛乐寄的信会被邮差拿走,不说了。叶,终于吃到你做的饭了,你不在家,真是想死我了。”
“是是,我不在你就不能自己动动手。对了,国司,怎么感觉你对这个案子没什么兴趣,以前你有案子时可是废寝忘食的。”
“这案子还有另一种更真实更无聊的可能。”
“什么?”
“那个等我有了证据了再说,现在吃饭,休息。”
(三)
S市X街附近都是些老房子,年代有些久远,却也是历史留给我们的文化,中午的太阳照着大地,泛出金黄色的光晕。X街中心地段的一家年代感十足的房门口站着不少警察,警察叔叔们正忙着拦着记者和人群不让进。两名男子挤过人群走近警察,“你好,我是侦探国司政理,这是我的助手石叶。是苍本木警官叫我们来的。”
“国司政理嘛,我是X新闻的记者···”
“我是N台的···”
···
警察们还没回过神来,记者们就挤了过来。眼看场面又要乱了,两名警察立马放两名男子进去,并帮忙维持秩序。
只见房间的客厅沙发上坐着一名瑟瑟发抖的少女,苍本木警官正在安慰着她,看到走进来的两名男子,立马走过去并把两人带到一旁询问:“国司,那个姑娘是什么情况,她说一定要见你。”
“苍本兄,你先说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国司政理反问道。
“这房间的主人死在了自己房间的橱柜里,尸体用保鲜膜包了起来,里面还放了大量的空气清新剂。死者叫范杰,46岁,九年前妻子和人跑了,留下他独自带着女儿,女儿就是沙发上的那个女生,15岁,叫范小岛。那个报案的女子叫名芝,是他的女友。名芝和范杰三天前吵架准备分手,今早名芝来他家拿东西,范小岛上学去了。名芝打开范杰房间的橱门,看到里面的尸体就来警局报警。我们警察赶来找到了尸体,去范小岛学校接回了她,范小岛说她不知道父亲的事,她父亲经常不回家,她也没注意到,一直说要见你,怎么回事啊?”
“范小岛我昨天见过,有一个女生找我帮她找笔友,正好地址就是她家,昨天我跟她说我是侦探,让她有事可以找我。”
“这样啊。”
“本木,死者死亡几天了?”
“法医还没给答复,还在查,不过听名芝和范小岛的供词,消失三天,就是死在这三天内。”
“我先进去看看凶案现场,一会我来找范小岛聊聊。”
“可以,你进去看看吧。”
死者的家空间很大,不过死者的房间却很小,房间里就一张大床靠着窗户边上,一个大橱离床很近,橱里面尸体双眼凹陷,头靠在膝盖上,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块,双脚绷直,从头到脚包裹着保鲜膜,只露出一些凌乱得黑色短发,就像个大大的粽子,透过保险膜可以看到死者穿的衣服,胸口侵染了血渍,保险膜内有许多血液,随着保鲜膜的缝隙流淌出来,橱里的不少衣物也染成了红色。房间还是比较干净的,东西摆放整齐,包括藏尸的橱里也并不凌乱。国司政理认真查看了房间后,查看了厨房卫生间,包括客厅,整个房子都干净的异常,空气中还有着消毒水的味道,范小岛看到了国司政理就连忙跑过去叫住他:“国司政理,你救救我,我不知道父亲怎么死的,我真的不知道。”
看着精神失常的少女,国司政理只得放弃查看,和苍本木,石叶使了个眼色,让大家都出去,扶着少女坐回沙发上,尽量用着温和的声音问道:“范小姐,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讲,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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